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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凛冽,军营驻扎的帐篷里,染着的炭火霹雳啪嗒的轻响,
“怎么来的?”
赫连孽皱着眉看着裹着自己大氅,手里抱着温水,小口小口抿着,烤着火的赫连肆,
“啊?”
赫连肆大氅包裹下漂亮的桃花眼,无辜地眨了眨,思来想去,
都觉得撒谎什么的,父皇肯定是不会信的,吸了吸鼻子,认真脸看向赫连孽,
“父皇,如果我说我是飞过来的您会信不?”
赫连孽:“…………”
沉默良久,帐篷里都没有响起赫连孽的回话声,赫连肆卷翘纤长的睫毛微垂,撇了撇嘴,
你看你看,父皇果然不信自己的嘛,也是,毕竟这个页面是人界,本来就没有神妖之说。
忽而额间一痛,赫连肆龇牙咧嘴抬头看去,就见赫连孽正用手摩挲着自己额间的印记,
“父皇父皇,痛痛痛,住手住手,这是我的本体印记,擦不掉的。”
赫连肆连声哀嚎,心里连连叫苦,为什么从小到大,父皇都这么粗鲁,
犹记得小时候给自己擦脸也是这样,根本不懂怜香惜玉为何物,她这倾国倾城的美貌呦!
“本体?”
果然不见赫连肆额间的印记有半点消失的痕迹,赫连孽俊美脸上阴霾了更浓了些许,
狭长的桃花眸盯着赫连肆,从头到尾盯了个遍,见那熟悉谄媚讨好又故作委屈可怜巴巴的桃花眼,
赫连孽殷红的薄唇抿成一条弧线,眼前这人,果然是他家丑东西无疑,可这额间的印记,
又是从何而来,还有丑东西嘴里什么本体,还有,拿什么解释,这丑东西穿着这一身夏时的裙子,独自一人出现在这雪山里。
赫连孽眸底的探究实在过于显而易见,赫连肆相当做看不见都不行,撅了撅嘴巴,
好吧,她有什么好不满的,父皇没有把自己当做妖怪扔出去,都算是好的了,遂吸了吸鼻子,
“那个,父皇,是酱紫啦,人家,人家就是个修炼成精的花妖啦,呐,就是这种花。”
赫连肆指了指自己额间的妖冶似血的曼珠沙华,给赫连孽看,
同时眼睛也直勾勾盯着赫连孽看,想看看赫赫连孽知道自己是个花妖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赫连孽俊美脸上眉愈加拢紧,薄唇紧抿成一条弧线,对上赫连肆那投过来小心翼翼的眸光,
轻叹了一口气,估计分明的手掌伸出,落在赫连肆脑袋上温和揉了揉,阴戾的声音难得柔和,
“不怕,孤不会嫌弃你的。”
赫连肆:“……?”行、行吧。
不用被嫌弃的赫连肆默默挪着小板凳,往赫连老父亲孽身旁靠了靠,鼻子酸酸,眼睛红红,有点点感动,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女子叫彼,有一个男子叫岸,因为一些劳什子天规,他们不能相见,但是他们彼此倾慕偷偷见面,再就是狗血的一见钟情。”
赫连肆吸了吸鼻子,才继续开口,“后来被发现了,两人就被诅咒了,变成一朵花的花和叶子,
有花不见叶,叶生不见花,生生世世,花叶两相错,总之很惨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