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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都是脸皮厚的人,闻人渝只是短暂尴尬了一下,就很快地反应过来。
只见闻人渝绣袍一抖,抬手扶额,似画丹青的俊脸上故作悲状,痛声哀哉道,
“将军有所不知!”
这一声喊得,属实是有点梨园里伶人唱戏时的几分架势,直震得殿内所有人头皮发麻。
坐在闻家两老中间,小口小口吃桃酥的赫连佑默默翻了个白眼:舅舅又要胡扯了,真可怕。
席位上安静品茶一身墨白长袍的赫连奕,这会儿也是被闻人渝这一声,给震得执茶的动作微顿了顿,
下意识地抬眸,看向那坐在烫金龙椅上的小姑娘,本是担忧小姑娘会被这声给吓着,
哪知映入眼帘的,却是小姑娘乐颠颠摇晃着小脚丫子,吃着水晶葡萄,那粉嫩嫩的小脸上,还都是兴奋和津津有味的神采。
赫连奕:“……”
好吧,是他多虑了。
温邑国字脸上皮肉狠狠抖动了一下,按他对闻人渝这竖子的了解,这竖子接下来说的话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
温邑想得没错,只见闻人渝一手捂上自己的心口,看向温邑,俊脸上表情极其痛心,
“将军误会本相了,本相一收到贵妃娘娘送来的请柬,赶忙就给妥善地放了起来,还特地放在本相的书房里,
本相的书房,可是从未遭过蛇虫鼠蚁,但也不知道为何,这耗子,它偏偏就是啃了贵妃娘娘送来的这请柬,其他东西它就是不啃,
将军你说说这,本相、本相对此也是万般痛心,本相、本相……”
说到最后,闻人渝还悲痛地捶了捶自己的心口,摇着头痛心疾首,用那绣袍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
一番表演下来,虽说是浮夸了些,但也着实是有那么几分悲痛地意思,殿内的众人心里对闻人渝作为不认同的人,
也难免软了软心肠,说起来,这也不能全怪人家丞相是不是,
丞相也说了,耗子什么也不啃,就光啃那张请柬了,唉,说不准啊,还真是那张请柬的问题。
有的人却是心有余悸,还好还好,好在他们都是将请柬放在木盒子里存放的,否则这会儿他们的请柬也该被那耗子啃了,
丞相大人还能和大将军说上那么几分,他们这些人却是不敢在将军面前讨面子的。
席中更有那几个欢喜闻人渝身份长相的世家小姐,眼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这般,那个揪心心疼地啊,
要不就是扯着自己的母亲的衣袖,要自己的母亲让父亲给闻人渝说上几句话,要不就是和身旁姐妹窃窃私语,
一时间,殿内就就掀起一阵为闻人渝说好话的骚动起来。
闻人渝快乐了,借着绣袍的遮挡,似画丹青的俊脸上,薄唇微勾了勾,
瞧瞧他这无时无刻风流倜傥的魅力,当真是到哪都受姑娘们的喜爱呢。
温邑气得国字脸上皮肉直抖动,眼下说话的大部分都是世家小姐,他堂堂大将军,
总不能和这些深闺里愚昧的女子理论,瞪向闻人渝的虎目,更是恨不得将闻人渝凌迟,这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