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31话你喜欢我吗?
张遇将最后小半支蓝色针剂注射在心理医生臀部,还不忘在浑圆珠玉上揩把油。
“最后一点了,有没有效果,只能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还有,别他妈一天没事叫我畜牲,搞得好像你很喜欢被畜牲干一样!”
心理医生经过他一段时间类似于兽医手段粗暴的治疗,人已削瘦得不成样子,连长发都不是之前那么柔顺了。
雌雄莫辨的美人脸颊削尖了一大截,泛着病态的苍白,眼睑下浮着一片乌青的暗影,眸光更是空洞麻木得厉害,当针剂扎下去时,他除了本能的抽搐了一下身子,瞳底却像是一滩死水,毫无波澜。
张遇放下针筒,拂了拂他的长发,人也顺势压下去,动作亲密得如同一对恋人,甚至还在他光裸肩头落下一个吻,“宝贝儿,你现在除了pp,身上都没肉了。太瘦了摸起来都不舒服了,还有你这头发,哎,估计会秃。”
“你最好振作起来,我可不喜欢秃顶的食物。”
他贴到他耳根,猛地发力,将人差点顶下床,又暴力扯住那头长发,才不至于把人撞下去!
“啊!!!”
头皮和身体撕裂的疼痛导致心理医生被迫往后仰,尽管他对这种事情已经麻木不仁,可剧烈的疼痛还是导致身体会做出一些本能的反应。
比如他并不想哭,却控制不住漫溢出眼眶的泪水,“畜牲!终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的!”
“怎么杀?”
张遇趁机咬住他耳朵,动作半点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用你的*花*死我吗?哈哈哈……”
“……你!”
心理医生气得咬牙,正想张口咬住他的脸,身体突然悬空,他整个人被张遇抱了起来,吓得手忙脚乱往后贴,身子也因过分紧张而绷紧了,“你……你想干什么?”
张遇桃花眼微眯,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宝贝儿放松,我只是做个小实验,看看拳头那么大的,你能不能吞进去!”
“张遇!!!”
心理医生一听到这话,彻底崩溃,撕心裂肺的哭喊起来:“你疯了吗?”
“什么我疯了?我还不是为了你那个小少爷,沈先生想弄他,天知道他那玩意有多吓人,这不是怕把那小宝贝玩坏了,找我要诀窍吗?”
张遇把心理医生抱到桌子上,将他瘦得露骨的手腕交叉反扣,一只手握紧,使用蛮力压在背上,另一只……
“我只能拿你试试。”
“不!!!”
心理医生痛苦的嘶吼起来,剧烈的疼痛空前绝后地朝他袭来,终是没撑住,沾满泪水的双眸一翻,晕死了过去!
张遇一脸懵逼,“不是吧,还真的会晕?”
这不行啊,如果大谦迟迟不能收了小可爱,那么沈二少,肯定会拿他下手的!
……
一夜风雨并未带来良好的艳阳天,乌云笼住日头,空气沉闷得紧,似乎又要下雨。
这晚过后,江与然被摧残的花儿如同历经风雨洗礼,既然奇迹般地康复了。
上窜下跳扭腰扭屁股一点问题都没有,虽然格外羞耻,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沈谦:“你,你昨天晚上,不会又帮我,那个了吧?”
沈谦还没睡醒,声音显得有些哑:“哪个?”
“……舔。”
江与然艰难地说出这个字,脸颊一热,欲滴的红瞬间烧到了耳根。
沈谦听愣了一秒,旋即哈哈大笑起来,“听你的声音,好像在害羞呀?”
“我……我哪里有……”江与然弱得没了气场,耳垂都被惹红了。
沈谦寻着他的声音,一把将人扯进怀里,柔声问:“还痛不痛?要不要我再帮你舔舔?”
“不要了!”
江与然果断拒绝,虽然真的有治愈效果,不过那种地方,舔来舔去的,未免也太羞耻了吧。
沈谦忽然灵机一动,记起张遇说的什么油,如果用唾液代替的话,效果会不会很好?
“小洁癖……”
慵懒的声音突然低哑得厉害,带着压抑的情欲和吻落下来,吻得江与然猝不及防,避无可避,“你喜欢我吗?”
江与然懊恼得不行,刚开始动不动就摸,现在怎么演变成动不动就亲了?
不满地发出小小呜咽的抗拒声,怯怯地反问:“我要是说不喜欢,你会不会咬死我?”
“不会,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
男人线条俊朗凛冽的下巴埋在他肩膀,呼吸逐渐深沉,舌尖游走少年雪白粉嫩的脖颈,舐过突突直跳的大动脉,只是用牙尖轻轻压了一下,便转成温柔的亲吻。
要知道,那个地方对他来说,一直是极具蛊惑力的源泉,可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舍得咬他一口。
江与然心跳得厉害。
瞳孔在他牙尖碾压过肌肤的瞬间,蓦地扩大,“你,你不会强迫我的对吗?”
沈谦指尖在撩开他衬衫要触及纤细腰线的动作陡然顿住。
他内心其实住着一头张牙舞爪的恶魔,却在他面前尽力掩饰着,忍着言不由衷的段落,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绅士。
他想要他,咬破他的脖子,在吸他血液的同时,狠狠贯穿他的身体,让他彻彻底底和自己交融在一起。
可小东西表现出的抗拒,慌乱的心跳音,怯怯的话语,撕心裂肺地喊着痛,他都不忍心,突破那条底线彻底的放纵自己。
可越隐忍,越深刻。
还得说着违心的话:“我不强迫你,我会等到你愿意的那一天。”
他强压住欲望把人放开,“去吃点东西吧,柜子里有食物,我猜你会喜欢。”
江与然脖子和脸都烫得厉害,整个人都像是着了火一般,心房里闯过一群鹿,全是落蹄的声音。
直到拿出一盒牛肉罐头,因为拉不开上面的拉扣,只能红着脸求助于沈谦,“帮我打开一下。”
沈谦在他指引下,很轻易就拉开了上面的金属盖子,甚至还摘下了环型拉扣。
罐头递回去时,他趁机捉住他纤细莹白的手指,摸索着将那颗环型拉扣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复明的希望,我现在连自己的眼球都感觉不到,甚至连眨眼睛都做不到。但是我会倾尽全力,保护你,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