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图书馆里,赵欣然和陆诚为了报告会的汇报材料忙碌着。
“陆诚,要不算了吧,那些素材都没有了,你现在再熬夜赶工,也做不出原来那么好的报告了。”赵欣然从旁劝道。
“可我答应系里的老师了,怎么能说不做就不做。”陆诚忙着把赵欣然硬盘里的资料转到自己电脑上,并未抬头看她。
“只可惜那个即将在台上不完美的你,并不是真的你。”赵欣然喃喃自语。之前那份报告陆诚花了多少心思做的她是知道的,现在临时重做,怎么也比不上原来那一版。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问心无愧就行了。大部分内容我都记得,数据方面确实不能恢复,那就侧重案例,这样报告更有趣些。”
“好吧,你坚持我就配合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招呼一声就行。”
“没有。”陆诚关了电脑准备离开,“你只要帮我保密,不许跟任何人说那是我家萱萱给删除的就行。”
陆诚知道,以他的水平,即使没拿出那份最好的报告,也还是能比一般的同学做得好,只是达不到父亲那样事事要求完美的标准而已。不过在学校是没人会在意这些的。同学们来听报告,大多是凑个热闹,多搞些案例生动有趣,其实更受欢迎。
活动当天,一切都如陆诚预计那般顺利,现场气氛活跃,互动频繁,掌声此起彼伏。直到报告结束同学们都离开了,陆诚才发现角落里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爸……您怎么来了?”陆诚突然心虚起来。
“我不来怎么知道你现在这么有本事。回家!”陆千帆说完转身就走。
陆诚收拾了东西紧跟在陆千帆身后,与刚才台上那个意气风发的杰出学长判若两人。一路上陆千帆一言不发,陆诚知道这次报告准备得匆忙,说是展示在韩国期间的学习和实践成果,实际上没有多少有用的东西——那些有价值的干货,都被雨萱“永久删除”了。
父亲的书房依旧让陆诚心颤。
“爸……那个,我准备的不太充分。”陆诚站在书桌前,战战兢兢地解释。
“准备不够上去丢人现眼干什么?”陆千帆十分不满意这个答案,他对自己要求颇高,同样也不能忍受儿子做事退而求其次。
“其实大家也不会听得那么认真,很多人就是来凑个热闹……”陆诚试着跟父亲解释。
“我也是去凑热闹的?”陆千帆看他狡辩有些怒意。
陆诚吃瘪,急忙认错,“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今天幸亏只有我一个人去了,如果赵一平也去看,就让他看见我儿子这样?以后你在卓陆就这样?你是糊弄台下那些人,还是学会了敷衍我?”陆千帆越说越气,这小子是长大了翅膀硬了么,再不收拾岂不是要上天!
“爸,我哪敢敷衍您啊……这次时间有点紧。”陆诚努力陪着小心。
“我早就跟你说过吧,我这人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儿,答应要做就绝对不糊弄。你没准备好可以不去,去了就不能这么给我丢人。”对于工作上的态度问题,陆千帆从不含糊。
“爸,我错了……”陆诚低头,认罚。
“说这么多废话才知道认错,是在外面心野了,还是皮子紧了?”陆千帆说着从抽屉里拿出戒尺来点了点桌沿儿。“裤子脱了,趴这。”
自从陆诚上大学以后,陆千帆就不强制他每次挨打都必须褪衣受罚,偶尔有这样的要求便都是对他的态度不满意,想要挫挫他的锐气。
“爸……这次,能不能不脱裤子……您多打几下也行……”陆诚嗫嚅道。
“不脱也行,去把门开着。”陆千帆是谁?专业跟别人谈条件的。
陆诚无奈,只得解开了皮带,褪下裤子伏在桌子上。在父亲面前露着屁股挨打虽然难为情,也总好过让别人看见他受罚。
“自己说,多少下?”陆千帆看他还算听话,眉头舒展了些。
“三……五十吧。”陆诚的认罚态度永远都特别好。
量刑结果满意,陆大律师挽起衬衫袖子。“这还差不多。我太久没教训过你了吧,让你都忘了戒尺是什么滋味。”
陆千帆依旧没给陆诚太多的时间准备,啪啪啪啪啪的五下打在陆诚臀峰之上。也许真是太久没挨过打了,才刚刚开始陆诚就觉得疼痛难忍。他紧咬着嘴唇不敢吭一声,屁股不自觉的绷紧了些。
“臭小子,你要是不怕疼就跟我来劲。”陆千帆手上的力道加了些,又是五下几乎是打在与刚才重合的地方。
“爸,我没……”陆诚只得按照父亲的要求努力放松肌肉,可是臀上疼得一跳一跳,又岂能轻易做到。刚刚不那么紧绷着,便迎来狠狠的一记戒尺,全部精力又用来忍住不要呼痛。“是我错了,爸别生气……以后不敢了……”
“你还知道自己错了么,这才离开家几天,就真以为自己长大了,什么都能了?还是觉得自己已经挺厉害,不用再吃苦熬着了?当着我的面还知道做个样子,一眼看不到你就给我敷衍了事,是不是?”陆千帆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生气的时候总会一个地方打上许多下,就算力道仍旧一样,受罚的人也会痛楚加倍。“上次怎么跟你说的,你还想不想好了?”
陆诚到陆家后一直跟着父亲起早锻炼,哪怕是屁股也很挺翘结实,可这样没了脂肪的保护,同样力度的戒尺打上去也更痛。
“不是……爸……我真的知错了……”陆诚咬牙忍着身后的疼痛,也不敢怠慢了陆千帆的问话。可无论多疼,哪怕真打到破皮出血,他也从未敢说过一句求饶的话。
陆诚只是偶尔想过,要是自己的亲爸爸,看到他忍不住抖动的双腿和砸在桌上的汗珠,会不会有一份心疼,哪怕仍要打足了数目,落下的力度会不会有一分减轻?
陆千帆当然不会。翻了错只是挨几下戒尺,对他来说已然是宽纵。不过现在的孩子娇贵,的确不能跟他们那时候比,陆诚这样已经算是不错了。手中的戒尺毫不停歇,一下接一下的抽在了陆诚的屁股上,伤处的面积不大,可红肿的伤痕却一点儿也不轻。交错相叠的红棱在紧实的臀上格外醒目,有些地方已经隐隐渗出血珠,算起来才不过三十下。
这顿打陆诚挨得有点儿冤枉,可他又不想跟父亲解释。
他挨打,总比雨萱挨说好。
这些年陆千帆事无巨细的严格要求,让他吃了不少皮肉之苦,可是对他的栽培却也是真的花了心血。别人家孩子该有的资源和机会陆诚只会拥有更多更好,从未因为他只是养子而有一分亏欠。也正因如此,陆诚才能用不到十年的时间,从一个孤儿院里没见过世面的无知孩童,成长为现在带着陆家大少爷光环的法律界青年才俊。
反倒是对雨萱,陆千帆虽然宠爱她,却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失望和忽略。作为父亲,他同样给她最好的生活条件,陪她玩陪她笑,可是很奇怪的,父亲不愿意亲自教她任何事情,总是要陆诚这个哥哥代劳。自己不在家这一年,父亲对雨萱竟然真的是完全放任,从不限制约束。要不是亲眼看着母亲怀孕再到把雨萱生出来,陆诚真怀疑她不是陆家的亲生女儿。
所以不管身后的伤多疼,陆诚都绝不会跟父亲说出是雨萱惹的麻烦。他不想让父亲觉得雨萱什么事情都做不好,还只会给人添乱。
“不管你多大了到哪去,只要你还叫我一声爸,做事就必须达到我的要求,懂?”陆千帆呵斥。
“知道了爸,我以后不敢了,所有的事情都一定认真对待……”陆诚抓着桌边的指节已有些发白,父亲的关心化作戒尺的管教,即便心悦诚服地接受,打在身上的疼痛也都是真真切切。此刻他又有些替萱萱庆幸,还好父亲不是亲自管教她,不然这个傻丫头怎么熬得住。
“以后再敢犯同样的错,不管在哪儿,当场抽你。”陆千帆停了手,将戒尺仔细擦拭了一遍就收进抽屉,踱步到旁边沙发上坐下。“你过来,咱们谈点别的。”
陆诚一愣,除了这个,哪还有别的?
戒尺收了,是要用皮带?当下心里又是一哆嗦。
“磨蹭什么,过来!”陆千帆的性格说一不二,对女儿和妻子还有几分耐心,对儿子和徒弟,简直可以称得上脾气火爆。
陆诚尴尬,身后的红肿疼痛在空气中发酵升级,可任他眼神再讨好可怜,父亲就是不开口准他把裤子穿上。现在才刚挨过三十下戒尺,他还真不敢自作主张,只得拽着裤子小步挪过去,硬着头皮撑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茶几的高度还不到人膝盖,陆诚一米八十多的大个子想要撑在上面弯腰幅度极大,身后的伤处被牵扯的更加疼痛难忍不说,满是伤痕的臀部赤·裸·裸的向上袒露,实在羞得他无地自容,修长的双腿努力并得更紧,这姿势也更辛苦。父亲还从未这样故意让他难堪过,现在他只担心一会儿皮带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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