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鹫妻24(白纱下的逗弄游戏)

「姐姐妳不要这样……」看到她身披婚纱还如此不端庄的模样,本来还因为即将到来的婚礼仪式而拿出十二万分皇室风范的小少年随即通红了面庞,用不被女仆们听到的细小声音嗫嚅着,即使知晓她应该是在闹着自己玩,但目光还是按捺不住地直往裙底的美好风光飘。

「我怎麽了?不过是想帮你快点把工作完成而已呀。」带着疑惑的声音从头纱底下传来,靠坐在桌上的新娘女孩偏过了脑袋,即使身上披着象徵纯洁的白纱,这份纯真却显然只徒留在了表面。

抵抗不了她坏心眼的捉弄,只撑了没一会就丢盔弃甲的小皇子最终还是投降了。

婚纱底下露出的两条腿很是匀称,漂亮笔直还透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跪在地上的他屏着呼吸将属於新婚配件的蕾丝腿圈从她脚下穿过,感受着手里令人浮想连篇的滑腻,为了不让自己看到不该看的地方,甚至连头都不

随便抬起,就怕自己真的忍不住露出丑态。

哪里知道,蕾丝圈才刚经过她的膝盖,对方细嫩的小脚就踩到自己骚乱不已的心口上,小巧的脚掌贴伏着他的胸膛,肯定已经感受到里头异常的心跳频率。

「阿迦塔姐姐……!」故作成熟的大人面具被她戏弄着一次次出现裂缝,受足委屈的小狮子咬了咬下唇,彷佛千言万语的指控都凝聚在可怜巴巴的这声叫唤中,本想要让她别再这样逗着自己玩,可他却没意识到自己的示弱反而会加重对方的玩心。

「脚稍微有点酸了,借我休息一下嘛……狄米洛个性这麽体贴,应该不是连这麽点请求都会拒绝的小气孩子吧?」感受着脚心传来的剧烈跳动,顾小雨微微一笑,藉着头纱的遮掩肆无忌惮地欣赏起跪在身下的美丽少年。

他参加婚礼的正装是有些偏向复古英伦风的繁复礼服,衬衣马甲长外套三件齐全,男性用的夹型耳饰也没有落下,本来就是长相标致的年轻男孩,经过仆役们的精心装扮又增添了几分魅力,彷佛是後现代工艺大师做出的精致人偶般,就算什麽都不做也足够引人注目。

反驳的词句卡在喉咙间,无法忤逆她的第二皇子嘴巴张张开开了半晌,终究还是认命地放弃了抵抗,颤抖的手向上抬起,好不容易在戏谑的目光下把蕾丝圈套上她的大腿中段,他却发现有的花边被压在了饰带底下,必须再稍作调整才能算完成工作。

最开始顾小雨真的只是打算对他恶作剧一下,但当视线下移,看到他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出现的变化,她的双眼就悄悄眯了起来。

听说运动选手如果在赛前过度紧张的话,会通过抒发性欲的方式来缓和情绪,虽然和目前处境有点不同,但她觉得即将在一堆陌生人围观下走上红毯的自己也可以临时借鉴这个主意看看。

听到屏风後头传来首饰盒被碰落的声音,站在最前方的女仆抬起头,直觉就是她们应当出场的时刻,只是脚下一步都还没来得及动,二皇子殿下的嗓音就抢先传了过来。

「都别进来,这点小事我自己一个人就能收拾好了……!」处在青少年期的嗓音带着几分罕有的慌乱,大概是因为於仆役在场的情况下出了差错,还保留些许稚嫩的语气听来十分懊恼。

齐齐地应了声是,被命令禁止协助的女仆们再次停留在原地。

「……收拾好什麽,嗯?」脚边不远处就是翻倒的珠宝首饰,没有理会地上那堆价值连城的珍品,背贴着冰凉镜面的准新娘用鼻音发出故意的疑问声,妖娆地分开双腿坐在梳妆台上,纯白头纱下隐隐透出了勾起的樱红唇瓣。

「难道是这里?」戴着白手套的纤细手指环住他留在外面的那截性器,邪恶到极致地加大了握力。

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下,紧紧贴靠着她的半大少年几乎被耳边传来的挑逗气音弄得发狂,死死盯着将自己吞入一半的嫣红花穴,他感受着惊人的紧窄和热度,光是要忍住就已经很困难了,现在又被这麽一激,乾脆牙一咬就挺直了腰杆直接撞了进去。

「哼嗯……!」甜腻的呻吟被闷在紧闭的唇齿间,桌面上的女孩扣紧他的背部,浅色的圆润瞳眸一阵剧颤,湿润的水液从她腿间缓缓流出,也幸好身下的婚纱有层层相叠的裙衬,这才没把水迹渗到底下去。

又热又硬的肉刃深埋在体内,烫得花心不住收缩,心底的那点不安似乎能被这种赤裸的高温融化,她抓紧他质料上等的外套,仰起头就想将自己的唇贴上去,没料想却被对方眼疾手快地避了开去。

「这样亲……会在头纱上留下痕迹……!」压抑着往她深处激烈抽插的欲望,年少的小皇子在她开口前就率先给出了解释,小心翼翼地在不发出明显声响的前提下缓慢抽出又重重肏入,死盯着她双唇的那对湛蓝眼眸里,就差没写满想将她吞吃入腹的渴望。

「哈啊……唔……那还是不要了……」即将成为新娘的女孩被顶得不断向镜面上方蹭去,为了保持平衡,她只得弓起双腿环在少年的後腰处,虽然唇上有点寂寞,但想到婚礼中还有个交换誓约之吻的环节,她就觉得自己应该能忍到那时候再跟名义上的丈夫讨要过来。

保持妆容完整和尊贵仪态确实挺有必要的,新娘的口红必须由新郎吃去,这是帝国传统婚礼的习俗,听说吃得越乾净新人未来的婚姻生活就会越美满,所以她也不怕到时吻得太激烈会遭旁人笑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猝不及防地掀起她的头纱,在她还恍惚地沉浸於交欢之际,狄米洛便低头含住她的下唇,柔软的舌头探入了她的口腔,舔吮着里头的蜜津,也传递来炙热的吐息。

「我指的是……待会,我会替姐姐补妆的……」将她抵在桌面上,他含糊地在唇舌的吞吐间说出这句话,两条舌头也色情地缠绵在一块,年轻的小狮子搂着她往自己的性器上压,撞击的频率也越发猛烈,恨不得就这样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

「所以现在只要注意点就

没问题……!」耽溺在性事上的小皇子咬着她的唇瓣,急躁难忍地耸动起腰胯,

作为新婚夫妻日後寝居的新宫殿很宽敞,没人说话的时候更是一丁点声响都会被放大到极致,等候在屏风外的女仆们本还能平心静气地等待不知何时才会下达的命令,但在听闻梳妆台处传来的诡异晃动声和隐密喘息後,几个刚被派遣来的新人都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抬头望着眼前雕花繁复的高大屏风。

如同是背後长了眼睛一样,为首的女仆长一个眼刀扫过来,里头的警告不言而喻,本就是足够机灵才会被调派到这个位置,被冰刀般的眼神一刮,这些女孩们立刻醒悟,很快就又低下头,紧紧交握着双手,笔直盯着脚下的长毛地毯再不敢擅动分毫。

【帝国狮鹫if】狮鹫妻25(论偷吃擦嘴的重要性)

「……你们两个,换上婚纱这麽点准备时间里居然也趁机做了吗?」披着头纱的新娘还没走近,灵敏的嗅觉就让皇帝陛下敏感地捕捉到情事後残留的微妙气息,额上青筋不住跳动,走上前去一把掐住小儿子泛红的脸颊,拉泽尔挑高一边眉,全然不顾会不会留下痕迹就加重了手上的力劲。

还在疑惑婚礼仪式即将开始,最重要的女主角怎麽迟迟不见踪影,现在见小儿子眼里还透出几分餍足却努力维持面上镇定的样子,他就气得心里的火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是嫉妒多些还是羡慕多些。

为了不让最近忙着学习各种礼仪课程的她太过劳累,他们私下便达成了婚礼前一周不进行性行为的共识,这几日来谁不是饿得两眼发青,连他也只能幻想在婚礼过後逮着她好好肏上几顿尽情饱食,结果居然在结婚当天就有兔崽子敢偷跑,如果不是顾忌在场还有众多宾客,他立马就能把这臭小鬼的两条腿都打瘸了。

「来得这麽仓促,精液都还留在里面是锐利的幽深蓝眸唰地扫了过来,侧首凝视着身形娇小的稚嫩女孩,虽然他用的是疑问句的句型,但不管眼神还是语气都极为笃定。

顾小雨本来很想诚实站出来坦言这是自己的锅,但看到狄米洛双脚都离了地,精致的小脸被掐得像颗变形的包子,她的勇气就像被戳了一针的气球般立刻消下去,一察觉到皇帝陛下的目光扫到自己头上,她秒怂地缩了缩肩膀,撇过头去发出心虚的笑声。

「嘛……嘿嘿,这中间也是有各式各样的事……但也多亏狄米洛现在才不那麽紧张……」绞着手指飘移开视线,她努力不去看不久前才被自己勾引的小少年此刻正缺氧般唔唔叫唤,并在半空中大力拍打皇帝陛下手臂的凄惨模样。

都说结婚是女孩子生命中至关重要的大事,她才不要被那只比自己脸还要大的手掌掐脸颊,她要当红毯上漂漂亮亮的新娘子,随时随地都要保持得美美哒。

举着自己儿子的拉泽尔面无表情地盯着最近疑似被宠坏而开始任性妄为的小公主,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用放到最轻的力道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

「唔……!」本能地发出一声轻叫,顾小雨用手摀住了额头,然後摸了摸被弹到的地方,发现不怎麽痛之後脸就悄悄的红了。

被人捧在手心疼爱的感觉似乎就是这麽一回事。

还在垂死挣扎并用眼角馀光目睹这一切的狄米洛,万分震惊於自己父亲对爱人和对儿子的差别待遇居然可以明显到这等地步。

解救了小皇子的是通往皇庭的门扉後头响起的阵阵乐声,算一算时间,也差不多是新娘该入场的时候。

瞥了眼早在自己对小儿子出手时就退散得一乾二净的仆役们离去的方向,拉泽尔不用想就知道是溺爱着这孩子的女仆长去替他搬的救援,但如果没有另一个儿子的许可,负责所有婚礼流程的礼官们也不会这麽听话,从最差的情况来揣度,恐怕是他的大儿子已经隐约察觉到了什麽。

「爸爸我还算宽容大度了,等那小子发现纯洁的新娘走红毯时大腿上竟然还流着自己弟弟的新鲜精液,晚上才真的有妳受的。」忍住想揉她头发的冲动,高大的皇帝陛下用拇指轻蹭了下她的脸颊,几乎可以预见今晚战况的惨烈。

这次办的婚礼特别盛大,由於她的身份特殊,夜晚的宴会必须由他亲自坐镇才能确保某些不长脑子的贵族不会闹出妖蛾子,按习俗新婚夫妻露过面後就仅会在晚宴上待一阵子,接着便会偕同前往布置好的寝殿,依自己长子的性格,到时候不管发生什麽都是有可能的。

松手放开小儿子让他坐倒在地,拉泽尔莫可奈何地看了眼瞬间定格的新娘,无视了大口大口喘气的亲儿子,牵过她的手就往通向皇庭的大理石长廊踏去。

「叔叔,我……」声音刚从喉咙挤出来,顾小雨就因为回头看狄米洛的动作被他拉扯的脚下一个踉跄,在行走间不忘稳住她身形的红发男性手长脚长,如果不是他刻意放缓了步调,她大概就得为了避免跌倒而小跑起来,和魁武的皇帝陛下相较,现在的自己就是个标准小短腿。

「嗯?不是说过该换称呼了吗?」婚纱的肩膀处是采大胆的镂空设计,伸手揽过她赤裸的嫩粉色肩头,拉泽尔的提示很明确。

「……爸爸。」这个坚持要占她便宜的老家伙。

「嗯,怎麽了,我亲爱的阿迦塔?」

「救……不是,我可以先去清理一下身体吗?起码把一些痕迹味道清除掉先?」不是她胆子小,是好看到犯规的皇太子殿下太过善妒,她很快就想通了,也确信自己并不想在新婚之夜就被人弄死在床上,这样的下场对一个女孩子家磕碜得过份了。

「新娘入场的奏乐都响起了,妳说呢?」怜爱地拍了拍她的手臂,皇帝陛下眼中满是对她不加掩饰的同情。

面前由青铜铸成的门扉在话音间自行向两侧打开,带着青草气息的微风也跟着拂面而过,头纱轻轻晃动着,在模糊的视野中,她隐约能看到深红色的天鹅绒地毯从门廊这端一路延伸到自己曾闯入过的圣堂前方,也不由得想起那片包围在庞大魔力下的隐避禁林。

悠扬舒适的乐声奏起,观礼的贵族们齐齐转过头来,看到这阵子被皇室保护得滴水不漏的神秘太子妃居然这般娇小,而且竟然还真是由皇帝陛下亲自牵着走过红毯的,目光便不免露出各种讶异和怔愣,但好歹知道这里是谁的场子,惊诧过後,谁也没敢落下表面上的和煦笑容。

人群的视线让她很快回过神来,下意识挺直了背脊,顾小雨压下瑟瑟发抖的小心肝,在皇帝陛下的引领下一步步踏向红毯那头的地狱级妒夫,脚下铺满花瓣的红毯像吃人的怪兽,每踩一步她就有离死亡更近一些的错觉,明明是大喜的好日子,她却有种在帮自己举办葬礼的际视感。

空气中弥漫着甜美的酒香和鲜花的芬芳,她无比诚挚地在内心祈祷,希望这些连自己都能闻到的美好香味能完美麻痹太子殿下狗一样的鼻子。

皇帝陛下突兀地停止了步伐,还在恍神的她正要继续往前走,就被不着痕迹地拉回了脚步,後知後觉地眨了眨眼睛,透过纯白的头纱,她抬眼就看到了面前修长匀称的熟悉身姿。

「已经做过了?」在手被交到另一只手掌上时,她听到最不想听见的轻声询问。

「啊啊……你也别太为难她。」虽然是代理的临时长辈,但皇帝陛下此刻的语调真心像个不忍女儿被夫家蹂躏,却又一点办法也没有的无奈老父。

回应他的是新郎意谓不明的一声轻笑。

接下来的红毯走得还算顺利,即使背上毛骨悚然,接受了这麽一段时间的礼仪特训也让身体有了自主记忆,她揽着太子殿下的走得挺有模有样的,起码没有划开空间之门,在众人面前上演精采刺激的逃婚戏码。

但这也不能排除是因为手正被人死死扣住的缘故。

在誓约台前站定,礼官便如爱情电影里演的那样向他们问出了浪漫的婚约誓词,她像个机器人般僵硬地逐一答覆了,一旁俊美的太子殿下却连每个简短回应都带上足以将人溺毙的温情声调,如果不是手还被他用几乎能捏碎腕骨的力道紧紧抓着,她或许能够骗自己这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场婚事。

新人交换完戒指後就是进行誓约之吻的时刻,当遮掩视线的头纱被掀起,她敢发誓自己在随时都有可能爆起的年轻狮子眼中看到昙花一现的惊艳。

「看来狄米洛也是有好好完成自己的任务呐……」温柔摩娑着名义上只属於自己的爱妻娇艳欲滴的面庞,在观礼席传来细微骚动的人声里,莱昂斯垂眸盯着瑟缩的新娘,在她水光潋滟的浅色眼瞳里读出了求放过的意思。

他其实算是个仪式感挺重的人,就算这场婚礼是给台面上的人看的,事前的各种准备工作也进行得绝不马虎,结果现在本该代表纯净一词的新娘夹着被自己弟弟内射进去的精水出现在婚礼上,如此可爱的错误又怎麽能轻易放过呢?

「现在知道怕了,早先被他上的时後,怎麽就不懂得好好考虑未婚夫的心情呢?」藉着耳鬓厮磨的动作低头将爱语般的询问倾吐在她耳边,美丽得仿若神祇的太子殿下亲吻着她的耳垂,在流畅的乐音中将性感好看的薄唇贴合到她唇瓣上。

如同在品味甜食般一点一点地吻去她唇上的色泽,莱昂斯扣着她的後脑加深了吞吃的力度,嘴唇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在发麻,舌头也亲昵地进入了口腔,没有闭眼的顾小雨紧盯着他放大的俊颜,隐约听到贵族里的部分女性控制不住发出的心碎抽噎。

「我打从心底爱着妳喔,阿迦塔。」伸舌舔去自己唇边残馀的一点嫣红,笑得眉眼弯弯的太子殿下这句话彷佛是在说,今晚不管玩得再狠,他心里都是爱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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