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颈嗅着苏奕身上浓重血腥味中依稀可辨的一点甘醇酒香,心头更热,手上在苏奕的不应期蛮力送进,顶开层层穴肉将那珠子送到更深的一点。珠子太大,塞得穴内满满当当,被肏出的汁水被堵住,进出便愈加顺畅起来。
“师尊,夜落师弟也在这附近吧,要是你这副淫荡的样子被他瞧见,他会怎么看你?是会来救你,还是……”
“一起来?”
苏奕昏昏沉沉的,听了这话却有些清明起来。
“你未必……打得过他。”
他说话间火尧正好擦过要命的一点,顿时刺激得他踮起脚向前靠去,股缝间卡进火尧的性器,下身顶到火尧腹部,前端擦过布料时爽得他头皮发麻。这时体内的珠子又开始发热发烫,忽冷忽热之下,令他难受不已。
久久未得已疏解的情欲窜上小腹,一点点啃噬着他的理智。
“打不打得过,也要先打了才知道,师尊你好偏的心。”
火尧扯开捆在他手腕上的带子,又将他压回石壁上,一掌拍在了他的臀部。
“来,师尊,夹紧。”
苏奕被打得一缩,不自觉地绞紧了穴道。
“真听话。”火尧说着抽出了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奕先是感到恼怒,然后便松了肌肉任由那颗珠子下落,但很快就被火尧塞了根玉势进去堵住。
他将玉势全部推进,直至底端被吞没。穴口被撑平,红肿的穴肉翻出一圈,可怜兮兮地吐着粘液,火尧双指撑开穴道,又将那玉势推进了一些。里头的珠子顶进一处更紧的穴道,肠肉不知疲倦地吸着裹着珠子。
身体被破开的滋味,着实是不怎么好受。他垫着脚想要躲闪,却被火尧猛地按下,玉势顶到穴中一块凸起的软肉时刺激得他发抖。
他又开始咳血了,火尧在他体内结了个法印防止玉势坠落,然后松了手。
苏奕踉跄一下,险些跌到地上,他靠着石壁,后背蹭着粗粝的表面缓缓坐下,发丝垂到地上,沾了尘土,和血液混在一起,当真是肮脏又狼狈。
火尧踩住了他的手背,慢慢碾压。
“师尊,你后悔了吗?”
他这话说的莫名其妙,但苏奕却明白他的意思,他低着头,垂着眸的样子让火尧看不清他眼里的神色。
他沉默了很久,久得几乎让火尧失去耐心。
“是,我后悔了,后悔当年将你这孽畜给捡了回来。”
火尧心中的怒气腾腾上升,昳丽的面容近乎扭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问题折磨了他近千年,已经在他心中根深蒂固,成了他的心魔。
他先天生于魔胎之中,本就性情暴戾,难以理解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和温情,反倒是将人性中的阴险狡诈和自私虚伪学了个十成十。
旁人待他的一点过错,便会掩去先前所有的好,天性阴狠,难以教化。
眼下他更是让怒火吞噬了理智,于是脚下施加的力道便越来越大。
苏奕手背上是粗糙的鞋底,手心是粗粝的沙地,皮肤很快被磨破,沙子在他露出的血肉上划过,镶嵌进肉里,带来一阵阵的刺痛。
他没吭声,只有手指在微微地抽动着。
他的身材高挑,肩很薄,即使是紧绷时肌肉线条的走向也很流畅漂亮。
火尧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他身上扫过,他感觉自己像被强行掰开的蚌,然后拖到太阳底下露着蚌肉被晒烤,被窥视。
新血和旧血喷溅在地上,他忽然看见各种红色和褐色交织的颜色中隐隐透出的一点青白,露出底下的莹白玉簪,白中又带着一些淡淡的青色,顶端尖锐。
他抬眼看向火尧,火尧已经解开了全部的衣服,胯下的性器昂扬着,粗长灼热,还散发着一股膻腥味,直挺挺地对着他,甚至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地泌出了粘液。
他往后退了退,盯着火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火尧意味不明地笑起来,又往前进一步,性器几乎要戳到他的唇上,手指撩起他的头发玩弄,对上他冰冷肃杀的眼神时笑得更加恶劣。
“你敢。”
“试试不就知道了。”
火尧挺腰将狰狞的性器擦过了苏奕的脸颊,前端泌出的黏液蹭到唇角,精神上的刺激远大于身体上的接触,使他亢奋无比。
苏奕的眼神阴沉得要滴出水来,他没再反抗,瞳孔收缩起来,眯眼看着火尧。
火尧拍了拍他的脸,拽住他的头发。
“师尊,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原来生得这么漂亮。”
苏奕虽是仰头,但眼神更像是睥睨着他。
“你真令我恶心。”
火尧便掐住他的脖子提起他,逼迫他向前跪下,苏奕自是不愿,强撑着不下跪,于是脖子上禁锢着他的力道便越来越大,虎口卡住他的喉结,手掌收紧像是要将他的喉骨硬生生捏碎。
苏奕作单膝跪地状,一只膝盖离地面仅有一寸,火尧冷哼一声,脚踏了上去,踩在那只膝盖上,摁到了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他慢慢地蹲了下去,一只手仍然掐着苏奕,另一只手在掌心凝聚出一团灵力按在苏奕膝上,苏奕终于坚持不住,跪了下去。
苏玄钧在向他下跪。
这个认知让火尧感到极度的兴奋,他狞笑着甩开了苏奕。
“苏玄钧,你是在向我下跪吗?”
“你还从未向旁人下跪吧,作为这个第一人,我真是……倍感荣幸。”
“哈哈哈哈,万道之师玄钧剑主在向我下跪。”
火尧用手捂住脸,癫狂般大笑不止,指缝间露出的一只眼闪烁着病态的暗芒。
好半晌他才止住了笑,毫不掩饰地对上被他用灵力禁锢在地的苏奕投来的阴沉的目光。
他捏住苏奕的下巴,看着苏奕这副脆弱至极的模样,感到内心的欲望腾腾燃烧。
“荣幸?”话音刚落,苏奕已经发难,他握住那枚簪子狠狠地刺入火尧胸膛,直接将簪子没入了一大半。
苏奕动得太快,以至于火尧没能及时反应,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在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握住苏奕的手,神色装出几分惊讶。
“师尊,你的力气,何时变得这么小了呢?”
“以前是你教我,现在我来教教你吧,师尊。”
他抓着苏奕的手慢慢将簪子捅进,再猛地拔出,簪子丢到一旁,拉着苏奕的手摁在伤口上,细细地去瞧他的神色。
血液喷溅到了苏奕脸上,血珠顺着眉骨淌下,沿着眼尾如泪痕般流出细细的一道。
手上传来的触感是黏腻的,湿的,苏奕厌恶地想要抽开手,却被攥住动弹不得。
“苏玄钧!你凭什么……”
火尧所有的话语都在对上苏奕冷淡的眼神时戛然而止。
他起身,食指和中指轻轻按在苏奕的唇上,对视片刻,手上发狠将苏奕的下巴捏到错位,握着性器抵在苏奕唇上,如涂口脂般糊了一层黏腻的清液。
“师尊,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后悔吗?”
苏奕忍着疼痛紧抿着唇,但他的神色已经让火尧得到了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火尧掐着他的两颊就蛮横地将性器顶了进去,顶进他温热湿濡的口腔,肆意冲撞起来。
他抵住苏奕紧致狭窄的喉咙抽动,喉咙口紧紧地卡住了前端,发出淫靡的水声。前端一下又一下地擦过苏奕的上颚,使得他又麻又痒。
苏奕身下塞着的玉势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它的存在,口中又被插入性器,夹得他前后为难。
他的两腮被塞得鼓鼓囊囊的,湿软的舌被压住,喉咙间突出一块,那是火尧性器的形状。唇齿间满是雄性器官侵略性十足的气息,性器本身的味道逼得他反胃,硬物磨得他喉管发疼,几乎呼吸不上来。他咳着想要干呕,却被堵在嗓子眼里,只能闷哼出声。薄唇被撑到极限,几乎要裂开,嘴角淌出了津液。
他的眼神逐渐失去聚焦,变得迷离,但与火尧对视时又逐渐清醒起来。
火尧掐着他的双颊,防止他咬到自己,挺腰撞到苏奕喉间软肉时爽得他头皮发麻,因苏奕喉咙间猛缩而带来的强烈快感刺激着火尧。
但即便如此,苏奕依旧清醒,眼神依旧讥诮又轻蔑,依旧是这副俯瞰众生的姿态,即便受制于他,仍然游刃有余。
身体上的快感远无法比得上心灵上的怨恨和愤懑,他将性器抽了出来,连着涎液甩在苏奕脸旁,咬着牙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提起来。
“苏、玄、钧。”
苏奕眼尾泛红,眼眶湿润,眼睛几乎染成了一片红色,衬着乌黑的发,艳红的唇,苍白的肌,就显得黑的愈发厚重,白的愈加轻薄,而红的便颇为锐利,像一根刺直直地扎进了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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