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里镇,玻璃工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破碎的玻璃器皿,辩机一见不由火冒三丈,不过他担心悟净的安危,于是径直走进工坊的居住区,在这里辩机见到了悟净。
此时的悟净躺在一张木板床上,脸上尽是血污,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辩机一看吓了一跳,心说这悟净莫非是死了???
“悟净啊!我的好兄弟啊!你死得好惨啊!我一定给你报仇啊!”
辩机悲从心来,真情流露,悟净能自己可是忠心耿耿,跟随自己到了这婺州,为玻璃工坊是兢兢业业,做了很多贡献,自己完全把他当成了好兄弟,可是现在,他却一命呜呼。
“悟净啊,你我兄弟一场,想不到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师兄难受啊!”辩机不用用拳头捶着悟净的胸口。
“咳咳……”
躺在床上的悟净连咳了几声,张大嘴巴不断大口喘着气。
“哎妈呀!诈尸啊!”
辩机下意识的就是一拳轰出,直接将悟净打倒在床上。
“师兄,我没死!我没死啊!”悟净用近乎绝望的声音悲声大叫。
辩机这时才反应过来,感情这悟净没死啊。
“你这家伙,原来没死,害师兄我赔上了这么多眼泪。”辩机说道。
“咳咳……”
“师兄,我就是太累睡着了而已,你这又捶又打的,我都没有机会说话啊。”
“对了,师兄,你那句白发人送黑发人有点不妥啊。”
“我是你师兄,又长你几岁,有什么不妥的?”辩机一撇嘴。
这时悟能手捂着头坐了起来,辩机一看,悟能还真是受了伤,连忙问道:“伤到哪里了?”
“头被打破了,没大事。”悟净说道。
“嗯,没事就好,搞点药擦一擦。”
“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来这玻璃工坊捣乱?他们不知这玻璃工坊是我的产业吗?”
“师兄,今天来的全都乌伤的一些地痞泼皮,为首的叫做九纹龙和卷毛,他们撞开外面的大门闯了进来,进来就是一顿乱砸,师弟我双拳不敌四手,让他们抢走了不少玻璃制品,这些人还要砸工坊的坩埚,让我给打了出去,总算没有让他们完全得逞。”
“娘的,抢了老子的玻璃,还要砸老子的锅,这帮地痞泼皮这是铁了心与咱们为敌啊!”
“是啊,师兄,我看这些地痞泼皮似乎是受了别人的指使,否则他们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来这玻璃工坊捣乱啊!”悟净说道。
辩机一点头,这玻璃工坊对外打着陶家的名号,这陶家在乌伤还是有一定根基的,这些地痞泼皮向来不敢与陶家为敌,更何况,自己拥有尚方宝剑,斩杀了刺史曹炳文的事早就传遍了整个江南道,这些地痞泼皮竟然还敢来捣乱,背后一定有人撑腰。
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和自己为敌呢?
正想着,自己派去县衙报案的工人跑了回来。
辩机就问:“诸葛县令派人来了吗?”
那工人就说:“公子,你就别提了,我去县衙报案,根本就没有见到县令,被人家直接赶了出来。”
辩机诧异的问道:“你没提我的名号?”
“提了,可是人家说了,这种小事情,县衙不受理。”
辩机大怒,口中说道:“好个诸葛权,竟然敢为难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