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哒,嫂子再见,么么哒!”苏左和七七终于聊完,挂了电话。
“呀呀呀,别动我手机嘛!”苏左劈手抢过她的手机,把我的丢给了我,都聊热了。
“怎么,里面还有什么秘密?跟哪个小白脸的聊天记录什么的?”我笑问。
“哪有啦,”苏左挑挑眉毛,“光是你,我都有点承受不了,还哪儿有精力找别人!”
“承受?什么意思?”我皱眉,我理解为跟忍受差不多的意思。
“承受你的…;…;体重啊,冲击力啊,还有,嘿嘿。”苏左坏笑,又把自己手机扔了,翻身压了过来。“今晚我要让你承受承受我!”
一小时后,苏左承受不了,告饶,翻身躺下后,很快便昏昏睡去,我因为在山里休息了很长时间,还不困,神清气爽,刚才嘿嘿的时候,动作单调而重复,我有点溜号了,想起了白倾城,关于宝藏、古董之类,她很有发言权,或许我应该找她聊一聊。
出了苏左方向,我发现闻人的房间,留着一道缝,大概一掌宽。里面的电视光线还在,闻人正侧身躺在床上,似乎睡着了,我记得好像帮她关过门,怎么又开了?
我推开门,却见闻人的被子在动。
“师父,还没睡?”我轻声问。
“啊!”闻人叫了一声,转头看向门口,“你怎么出来了?”
“…;…;嗯?”
“噢,没事,没事,帮我关下门,谢谢。”闻人略显慌张地说,从被窝里伸出手,用遥控器关了电视。
我应了一声,将门关上,真奇怪。
来到露台,夜风微凉。我点着一支烟,给白倾城发了条短信:睡了?
等了五分钟,没有回复,故意在医院病床上睡着了吧,之前离京匆忙,我并未帮她治伤,但她伤的也不太严重,这是肩膀中抢,养个把月也能痊愈。我没必要专程过去给她治一次。
明早再说,抽完烟,正要回去睡觉,一条短信进来,我以为是白倾城,点开查看,却是个陌生号码:睡了吗?
是山城本地的号,我想不起来跟这个号码联系过,便没回,但那个号码很快又发来一条:我是董璐璐。
董小姐,我笑了,回复:还没,怎么了,想吃小龙虾?
嗡,她的电话打了进来,我想了想,接听,放在耳边。
“呵呵,你怎么知道我饿了,有空吗?陪我出来吃小龙虾!”董璐璐爽朗笑道。
“又想抓我吧?”我开玩笑道。
“我哪有那个本事哟,我爸从鲁东调高手过来抓你,不过得明天才能到。”
“你是在给我通风报信吗?”我问。
“…;…;算,也不算,我只是想约你吃小龙虾,来吗?我就在那家店里。”
我估算了一下行程,至少得开车一个小时,便说:“今天太晚了,我离得也远,改天吧。”
“这么不给面子呀,要不你定个地方,咱们去那边汇合,也省的你担心我设陷阱抓你。”董璐璐笑道。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那好吧,铁道酒吧,知道吗?”
“不太清楚,地图上有吗?”董璐璐问。
“有,仅此一家。你开车过来的话,直接用手机导航即可。”
“好,我马上带着小龙虾过去,你要蒜蓉味儿的,还是麻辣的?”董璐璐笑问。
“既然你请,那我就狮子大开口,一样一份好了。”我说。
“行,满足你要求!到时候见!”
“嗯。”我挂了电话,回到苏左房间。穿上衣服,本想跟她告别,交代去处,可叫了半天也没叫醒,我只得去斜对面的苏右房间,她还没睡,正在看书。
“右右,我去见董璐璐。”
“…;…;不会有危险嘛?”苏右担心地问。
“不至于,我定的见面地点。”
“要不我跟你去。”
“别了。”我说,“你去你姐房间睡吧。”
我担心别墅遭夜袭,苏左是我们最薄弱的环节,容易被敌人钳制,苏右虽然功夫一般,但我的抢,在她手里。
出了别墅,我开上奔驰车,往市区方向赶。这个铁道酒吧,大概处于南山别墅和万达广场中间的地方,董璐璐等小龙虾的话,应该是我先到。
半小时后,我到了,发现那台黑色三个八尾号的奔驰,已经停在酒吧门口,我停好车,进了酒吧。一眼便看见董璐璐,她一席白色长裙,化着淡妆,显得优雅而端庄,不似前日白天那样飞扬跋扈。
这个铁道酒吧,虽名叫酒吧,却是个轻吧,不很喧闹,多是外国友人和华夏的文艺青年来喝些小酒。甚至喝咖啡的场所。
我和董璐璐面对面坐在酒吧靠窗的位置上,慢慢地品尝着小龙虾,配着黑啤酒,这里不禁烟,古典欧式风格的的房间里,飘散着淡淡的、男人的、女人的烟气,慵懒的音乐、昏黄的灯影中,我瞥见两个年轻的白人女孩,似乎有些眼熟。她们坐在吧台边的高脚椅上,楚楚的腰身和偶尔回头看我时,露出的暧昧朦胧的笑影,在加上对面的董璐璐,让我沉浸在一种昏沉慵懒的幸福之中。
但我知道,这种幸福,是假象,哪儿有外国女孩来酒吧,靴筒里却露出抢柄的?我刚要亲口打破这个幸福的假象,一列机车,从窗外不远处呼啸而过,列车的流光,照进酒吧中,一帧一帧地打在董璐璐那张美艳而温润的脸上,我又闭上了嘴,不忍打破这种美丽的幻象。
“你怎么了?”董璐璐注意到我神情的变化,莞尔笑问。
“没什么,给。”我把剥好的小龙虾递给她。
董璐璐没有伸手,而是身体前倾,朱唇微张,用嘴来接,我笑了笑,小心地把小龙虾尾,放在她的唇间,董璐璐灵活地用舌头把虾尾卷进嘴里,笑眯眯地嚼了起来。
“哪国的?”我擦了擦手,问。
“什么?”
“那两个妞,哪国的?”我瞥了一眼吧台方向,问董璐璐。
她脸色微变,但很快镇定下来,摇摇头:“不知道呀,要不你去问问?”
“我在和你约会,过去搭讪别的女孩,不太合适吧?”我说。
“咱们这不算是约会,只是一起吃饭罢了,你说呢?”董璐璐继续笑道。端起黑啤酒杯,跟我碰了一下。
“那我可就去了!”我假装要起身。
“哎,”董璐璐眉头微皱,“你还真去啊?”
我笑而不语,端着黑啤酒杯,走向吧台,那两个白人女孩,立马紧张起来,其中一个。伸手摸向靴筒,同时看向我身后的董璐璐,估计董璐璐在摇头,那个白人女孩,又把手拿了回来,放在吧台上。
我走到两个白人女孩中间,左右看看,用英语问:“美女们,你们来自哪儿?”
“russia!”
“噢。你们好,斯拉夫美女!怪不得这么漂亮!”我马上转成俄语,夸赞她们道,俄国,这就对上号了,我确实没有认错人,只是没想到,她们都长这么大了。
两个女孩有点惊讶,其中一个问:“你居然会两门外语?”
“不不。不止两门,”我掰着手指头,“英语、俄语、法语、德语、日语,还有西班牙语、葡萄牙语,甚至意大利语,我也会一些。”
雇佣军团的成员,国际很杂,几乎囊括了大部分主要语种,对于语言学习,不逞多让地说,我有极高的天赋,都能熟练掌握,当然,书写是另一码事,我只会用英语和日语写作,以及中文。
“好厉害。”另一个白人女孩,似笑非笑地恭维我道。
“她给你们多少钱?”我看了董璐璐一眼,笑着问两个女孩。用俄语问的,估计董璐璐听不懂。
两个女孩脸色又变。
“不不,不要看你的雇主,她出多少钱,我出双倍的价钱,从现在开始,你们俩,今晚归我了。”我继续笑着说。
“五千美金。”一个女孩说。
“一个人五千美金?”我皱眉,我的命,这么不值钱吗?
“不,两个人。”另一个女孩说。
我有点纳闷,按照市价,五千美金,根本不可能雇到顶级杀手,董璐璐已经领略过我的实力,怎么还找这么两个菜鸟来对付我,难道,这个酒吧里,还有其他埋伏?
我装作不经意地左右打量一番,并未发现异常,便从钱包里摸出一张银行卡,拍在桌上,以示有钱,同时,问那两个女孩:“她让你们,什么时候动手?”
“动手?”两个女孩面面相觑,“没说动手。我们只是负责董小姐的安全。”
“嗨!”我叹了口气,原来是误会了,她俩只是董小姐的保镖,并非杀手。
“里面有大概十万元人民币,归你们了,密码一二三四五六。”我笑道,不能食言啊,这是我的龙组工资卡,给了她们,我就真的身无分文了,不过话说回来,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嘛,何况这可是一群狼。
回到窗边,董璐璐面色游移地问我:“你跟她们聊什么了,这么开心?”
“没什么,搭讪嘛!”我笑道。
“真的?”
“怎么,来见我,还带保镖啊?”我直接摊了牌,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董璐璐微微震惊:“这你都看出来了!”
我笑了笑,又扒了一只小龙虾:“这俩妞,已经归我了。”
“为什么?”董璐璐颇有些不悦。
“因为你的安全,我来负责。”我把小龙虾递过去,董璐璐下意识地张嘴,吃了下去,看起来很不开心。
“要不要换个地方?”我问,小龙虾吃光了。
“去哪儿?”董璐璐问。
“去真正的酒吧。”
“…;…;随你。”
我打了个响指。叫那两个白人妞过来:“一起吧,去酒吧,来个国际大狂欢!”
四人出来,我让她们上了我的车,董璐璐渐渐接受了新的雇主关系,也放松了对我的戒备,看来是真把自己交给我了,或者,今晚,董小姐也想做一回真正的自己。
董璐璐不会俄语,但会英语,四人用英语交谈,得知两个白人妞也是双胞胎姐妹,姐姐叫丽莎,妹妹叫萨沙,刚满十八岁,她们在山城某保镖公司服役,专门负责在来山城的外国人士的人身安全。
“以后。你们跟我混吧,我让你们成为真正的高级保镖。”我说。
“可以吗?”萨沙问董璐璐。
“问你们新雇主去,真是的,这么容易就叛变了!”董璐璐撅起嘴,假装责备她们,其实四人早已打成了一片,而我之所以要拉拢这对俄罗斯姐妹花,则有更深层次的目的我不会告诉她们,其实,我认识她们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