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老太太可是御夫能手。
封老爷子被她管的牢牢地,几乎是没有一句怨言,还乐在其中。
可也没见过妈妈这么坑孩子的呀。
封衍可是她亲生的呀。
但苏小婉还是乖巧的说了一声,“我知道了,妈。”
“时间也不早了,你跟阿衍早点休息,我先挂了!”
“好,妈,晚安!”
苏小婉挂了电话,还没一秒钟,电话又响了,是程蔚蔚的。
“少奶奶,你和少爷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封衍过敏了,我们在医院。”
“什么?过敏?那少爷严不严重?你们在哪个医院?”
苏小婉被程蔚蔚一下子问得懵了,打趣道,“蔚蔚,你这都比我这个老婆关心她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封衍有什么非分之想呢?”
程蔚蔚一下子就急了,“少奶奶,我对你的心可是苍天可鉴的,绝对的忠心不二。”
“那你难不成是喜欢上我了?”
“少奶奶,你可别打趣我了,我可是喜欢男人的——!”
“好啦,放心吧,封衍这里没什么事,我陪着他挂完水,待一晚上就行了,照顾他,我虽然不专业,不过他这人脾气你也知道的,还是我来吧!”
“那好吧。”程蔚蔚想挂电话,但是又想着什么,“对了,少奶奶,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说一声。”
“你说。”
“少爷好像在查苏七七的事情,我那天无意中听封邑说起,当年你母亲跳楼的前一天,苏七七去过。”
这些,她倒是从来没有人告诉她。
只不过,当年苏七七跟她也不过相同岁数,她去那里做什么?
“我知道了。”
苏小婉拿了手机走进病房,封衍靠在那里,英俊的立体的轮廓隐约在灯光下,显得更是帅气逼人。
他闭着眼睛。
像是睡着了。
他的睫毛真的很长,比她的还要长很多。
苏小婉走过去,想要替他拉一拉被子,可是刚一走进,手腕被他抓住,“你打个电话打了一个多小时,却把你丈夫一个人扔在这里?”
“你不是睡着了吗?”
什么扔?
“我睡着了能抓着你的手?”
“说不定你在做白日梦呢!”苏小婉想给他拉被子,可这个男人却非常抵触。
“脏——!”
苏小婉才不管他,这里可是高级病房,虽然小一点,但是里面还是挺干净的,“这里都是高温杀菌过的,我都把我工资里面的钱全拿出来给你住高级病房了!你还挑三拣四的。”
“我给你的卡呢?”
“卡放在家里了,我出门就只有我的工资卡。”
“……那我让封邑往你卡上打点钱。”
“不功不受禄,我都不在那上班了,给我打什么钱!”
“我给我老婆打钱,还分日子?”
“……那行吧,别打太多,我会有压力的。”
没几分钟,苏小婉看着手机上的提醒,她看着后面的0,一共竟然有10个……亿?
不说封衍是暴发户,都没人信。
她这卡,看上去又不能用了……
“开心吗?“
苏小婉当时看着钱的眼睛都直了,“封衍,你让我见识了一把暴发户的潜质,说实在的,揣着这么多钱,我不敢一个人逛街了,怕被人抢。”
“我再给你雇几个保镖。”
“……那我就真的成了暴发户了。”那画面,简直不敢想。
“当暴发户不好吗?”
苏小婉拿了一个杯子,给他倒了一点水,然后递给他,挽着唇开口,“当然不好了,当暴发户我会变成咸鱼的,以后什么都不想做了,就想在家里躺着。”
“这样不好?”
“怎么会好呢?”苏小婉虽然年纪不大,可她有很多的想法,“我一直觉得人存在的原因是创造社会价值的,如果创造不出来社会价值,就只能混吃等死了,虽说我这样的人,可能不可能成为很厉害很厉害的人,但我也想用自己的双手去努力创造我想要的生活,所以,我不想当咸鱼,我也不想靠你养着我。”
“而且,你在外面打拼,我在家里闲着,不跟人接触之后,思想会变落后和想当然,觉得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我会不理解你,甚至会变得不可理喻,等到我跟不上你的思路的时候,以后你有什么想法都不会跟我说,我就不能给你出主意,到时候就变成可有可无的人,你也就变成别人的了。”
“封衍,你说过,夫妻是个共同体,我也这么想,可我觉得,我难过的时候,你可以给我肩膀,但是你难过的时候,我的肩膀也可以给你靠,我们可以一起面对风雨,而不是我只靠着你的庇护,这辈子无忧无虑……”
“你想我变成这样吗?”
良久,封衍没说话。
“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没有。”
“那你怎么不说话?”
“我大概有点知道,为什么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苏小婉,“难道你不知道之前为什么喜欢我?”
“嗯。”
苏小婉白了他一眼,什么叫不喜欢为什么喜欢自己?难道自己身上没什么闪光点吗?比如说,身材好,长得好看,还有才华……
可是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干瘪瘪的胸。
她想了想。
好像她心里想的还真没有。
苏小婉想着自己的病,好在她今天出来带了两包中药,不然就等着哭了。
她从口袋里面掏出中药,刚准备喝。
就看着男人的目光盯着他。
“你不会还准备喝吧?”苏小婉咽了咽口水,深怕他在不信,“我刚问过医生了,这东西喝了会影响男性功能的,你不能喝。”
“好——!”
苏小婉还继续凝着眉头想说什么,她可没想着封衍会主动被她说服,可他说了一个好之后,反而她觉得毛毛的。
现在怎么这么听话了?
………
酒吧。
沈恳坐在主位上,那俊美的脸上隐匿在昏暗的光线里,白色的衬衫纽扣松了几颗,露出慵懒的模样。
言一瞧着沈恳,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男人,“恳爷,我去接个电话。”
“言爷,随意。”
言一起身,走出门。
“你打听过了?他最近在吸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