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说完这话后,将芙蓉莲子酥恭恭敬敬的递给叶轻歌,之后就离开了萃祥阁。
叶轻歌端着芙蓉莲子酥,笑眯眯的对着叶子澜道:“哥哥,看来,咱现在该去你的子澜阁走走了,让白公子看看,这东西,可有哪里是不妥的。”
叶子澜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和紧迫性,也不说什么废话,只扔下两个字:“跟着!”
两人都先后施展着轻功来到子澜阁。
子澜阁内,白云还在认认真真的习武,虽然他知道府上发生了很大的事,但是,他也明白,以他的身份,是没有资格去管那个事的。
此时,看到叶子澜和叶轻歌两人急匆匆的进来,白云也就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看着两人,神色也显着担忧。
“少爷,小姐,可是事情有什么进展?”
叶子澜没有说话,这是将目光看向叶轻歌,叶轻歌立刻会意,将手上的芙蓉莲子酥递给白云。
“白云,你且看看,这芙蓉莲子酥可有什么问题。”
白云将目光移到手上的芙蓉莲子酥,取了随身携带的验毒物件,过了一会儿,眉头紧锁的看着叶子澜兄妹二人。
“这……这难道就是事情的起因?”
叶轻歌看到白云脸色不太好,但还是试探性的点了点头:“是的,老祖宗去死,就是因为这个芙蓉莲子酥,而这个芙蓉莲子酥,很明显也是有问题的……”
“但最大的问题是,这个芙蓉莲子酥本来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查清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白云两眼盯着芙蓉莲子酥,陷入了沉思:“其实,我好像见过这种手段,毒是雷公藤的毒,莲子……对!不知道还有没有还剩余的莲子?”
叶轻歌愣住了:“剩余的莲子?要剩余的莲子,难道是说……这莲子有问题?”
白云点了点头:“我之前见过这种手段,一般都是莲子被下了毒,但一般又很不易察觉,所以……”
旁边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叶子澜忽然发话了:“等着,我现在就去朱兰阁问问……”
“可是……!”
可是爹爹那边压根就不让去啊?
可惜,叶轻歌这句没来得及说完,叶子澜就直接运着轻功去了朱兰阁。
“白公子,那依你之间,你觉得你刚才的那种想法,有几成是真的呢?”
白云听叶轻歌这话,不由得自嘲一笑:“回小姐的话,奴才压根不知道有几成把握,具体的,还是看看剩余的莲子,才可定夺。”
叶轻歌也随之尴尬一笑:“倒是我太心急了,本以为这是很简单的事,压根没想到去寻找母亲做芙蓉莲子酥所剩余的材料……”
白云惊讶道:“芙蓉莲子酥是大夫人做的?”
叶轻歌淡淡的点了点头,苦笑:“是啊,是我母亲所做,现在因为事发突然,百口莫辩,母亲已经被爹爹给关到了朱兰阁,也不知道哥哥能不能进的去朱兰阁呢!”
白云也无奈的摇了摇头:“叶将军府戒备森严,要是将军执意不要人见大夫人的话,想必一般人也是没有机会的。”
对于白云的这句话,叶轻歌还是蛮赞同的,可赞同归赞同,她还是比较相信爹爹是相信母亲的。
一炷香的时间,叶子澜带着一碟莲子和一个丫鬟回来了。
叶轻歌皱着眉头,看着被叶子澜扔到地上的瑟瑟发抖的丫鬟,很是不解。
“哥,这个丫鬟是怎么了?被你拽到这里?”
叶子澜看着在地上装柔弱的丫鬟,冷笑:“我去朱兰阁的时候,想要寻找剩余的莲子,这丫鬟居然一直阻挠我,想必是有问题的。”
“后来,我去母亲屋子里问了一下,才知道,原来这丫鬟是个柴房的烧水丫鬟,而且,芙蓉莲子酥只有莲子不是母亲亲手所弄。”
话说到这里,已经算是再明显是不过了。
白云将叶子澜手里的莲子接了过来,仔细闻了闻:“就是这莲子有问题。”
此言一出,那倒在地上的丫鬟大喊:“不是的,不是的!……”
丫鬟正叫的欢的时候,被叶子澜直接踢了一脚,旁边的叶轻歌也冷笑的看着那个准备作妖的丫鬟。
“演戏不是在这里演的,既然你喜欢演戏,那我们现在,就去爹爹那边演演。”
说到这里,叶轻歌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虽然,本小姐也不指望讨个什么公道,只是,本小姐觉得,爹爹这辈子见过那么多人,再闹一闹,定然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叶轻歌的话说完后,叶子澜不耐烦道:“还和这种人说什么废话?现在立刻去爹爹那里做做戏得了!”
说完,就拉着丫鬟的脖子,提着就往出走。
叶轻歌和白云两人相视,互相无奈一笑,继而跟着叶子澜的步伐。
叶海书房。
“老爷,小姐和少爷带着一个丫鬟,在外面吵着闹着要见老爷你呐!”
叶海看着跟了自己许久的管家,摇了摇头:“回绝了吧!就说我不见任何人!”
管家看着叶海坚决的表情,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今天发生的这件事,其实管家也都看在心里,他也知道,那件事必然不是大夫人做的,和夫人朝夕相处了这么久的老爷,本来也应该明白的,但是,他就是不明白为何老爷会做出如今的举动……
虽然不愿意传达这句话,但敬业的他,还是把话传了出去。
叶子澜的忍耐,很明显到了极点,他实在不明白,为何自己最敬爱的爹爹居然和自己的母亲发展到如今的地步。
不顾管家的假装阻挠,叶子澜提着丫鬟,带着叶轻歌和白云直接闯进去了叶海的书房。
叶海对于叶子澜的闯进,一点儿都不惊讶,在那倒了一杯茶水后,看着叶子澜,和蔼的笑容挂在脸上。
“子澜呐!你怎么还是和之前一样,那么鲁莽呢?”
叶子澜看到叶海脸上的笑容,觉得很是刺眼,将手上的丫鬟摔到地上,眼神瞟向叶海,冷笑。
“鲁莽?爹爹居然觉得孩儿鲁莽?那孩儿也想问问你,你在没有证据的时候,就对祖母的那件事下了结论,你不觉得很草率吗?”
叶海还是不生气,脸上依然挂着和蔼的笑容:“子澜,你可知道,要是在军中,你这样违抗军令,可是杀头的大罪,而且,会坏很多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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