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织小姐,嘶……你不用在意我,嘶……一点小小的地震,嘶……根本就不可能将我辰已德丸击垮。”
被城户纱织扔在地上的辰已德丸还不忘碎碎念。
城户纱织却是没有理会他,而是直直的盯着拥抱在一起的王虎和不知火舞,眼睛里接连闪过诧异,委屈与不可置信。
但她马上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像没事人一样,两手背后,蹦跳着走到王虎他们身边说道:“小舞姐,王虎哥哥,地震已经结束了,你们两就这么害怕吗,还要抱在一起。”
听到声音,王虎和不知火舞也就分开了,但王虎还是握着不知火舞的手没有松开,低头说道:“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小爷我是会害怕地震的人吗?”
不知火舞却说道:“是我在害怕,就躲在小虎他的怀里了。”
城户纱织问道:“小舞姐,你怎么就叫他小虎了,不行,我也叫你小虎哥哥。”
听着这声小虎哥哥,王虎好像又看到了春丽,不禁伸手在城户纱织的脑袋上揉了一把,嘴角扬起温柔的笑容,说道:“好,你以后就叫小虎哥哥吧,告诉你奥,小虎哥哥还有一个妹妹,她叫春丽,漂亮可爱,也是一直在叫我小虎哥哥的。”
“她有我漂亮吗?”城户纱织反口就问道,身边的不知火舞也投来好奇与紧张的目光。
王虎却是对她们的小动作与心理一点都不知道,却是在认真的思考了起来,嘴里一边还嘀咕着:“什么她她的,你叫我哥哥,也要叫她春丽姐姐的,你们谁漂亮,这个我还真分不清楚,你两都很漂亮,可爱,”正在抬头思索着春丽和城户纱织谁比较漂亮的王虎无意间瞥到不知火舞的良心,马上就肯定的说道:“小舞最漂亮。”
听到这句话,不知火舞与王虎牵着的那只手动了一下,改变姿势,与王虎十指相扣,好像要将自己的爱意都通过她们紧扣的十指传递给王虎。
王虎不知道不知火舞又在感动什么,但他也紧紧的扣紧了手指,回应着他的感情。
城户纱织却是看着这两个无时无刻不在撒狗粮的狗男女,再也管理不好自己的情绪,转身对辰已德丸说道:“辰已叔叔,夜深了,我要去休息,明天我不想听到任何关于我的流言。”
说着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院子里的仆人们还没有从自家小姐会超能力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纱织小姐,我明白了,他们什么都没看到,今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辰已德丸保证道。
正要走向楼里的城户纱织,看着四目相对,十指紧扣的两人,到底还是没有忍住,头也不回的说道:“你们两个也早点休息吧,明天都要陪我去学校呢,现在都凌晨了。”
说完就气呼呼的走进楼里。
王虎有些抹不着头脑,向不知火舞问道:“这丫头是怎么了,感觉怪怪的?”
不知火舞给了他一个好看的白眼:“女孩子的心思,要你管,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说完就松开王虎的手,紧跟着城户纱织也走进了进去,她作为城户纱织的贴身保镖,卧室自然要安排在城户纱织的旁边,城户纱织砸坏了自己的卧室,当然要换一间,不知火舞就也要跟着换房间。
直到不知火舞好看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王虎也没有想明白这两个女孩的心思。
这时辰已德丸的训话也开始了,无非就是一些洗脑效忠的话,王虎也懒得听他是在怎么忽悠这些仆人,但他敏锐的第六感却是感到了好几道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王虎抬头看去,却是几个身穿黑西装的年轻人,不怎么听辰已德丸的训话,却是将大半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王虎的身上,眼神里还都是挑衅的神色。
王虎对这几个人有些映像,都是纱织的保镖,也算是小舞的同事吧。
王虎也就友善的向着他们点头一笑,之后就转身进了别墅楼。
轻车熟路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运气不错,今晚经过了纱织的两次拆房子,一次地震,自己的房间却没有一点受损,王虎一跃而上就躺在了床上,紧接着就兴奋的打了好几个滚。
想着这一晚上与小舞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王虎就不能按下自己激动的心情,他现在就想找一个人来分享自己的喜悦,他第一个就想到的就是虎妈。
他想告诉虎妈,自己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她非常漂亮,她的小宇宙炙热单纯,热情奔放,她也喜欢自己,他们两情相悦。
虽然虎妈可能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他就是想和虎妈分享自己的快乐。
但是他再也没有机会和虎妈说话了。
老头子说要将他逐出庐山,不再认他,虽然他现在想来,老头子也许有他自己的想法,是为了自己好,但王虎也是有脾气的,简单的说,就是王虎心里还在闹别扭,不想联系他。
他在每一次燃烧小宇宙时,都在刻意的躲避着那股熟悉的强大小宇宙。
现在,王虎感受到了孤独,他想虎妈,想庐山大瀑布,想老头子,想不再让自己摸她脑袋的春丽,也想少年老成的紫龙。
王虎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今晚和喜欢的女孩互通心意,本来是非常高兴的,但现在自己从心底里泛出一股寒意,异常的孤寂。
越来越难受的王虎翻身下床,拉开房门就向着那股炙热的小宇宙所在的方向走去,这时那股小宇宙也动了起来,向着自己靠近,王虎不自觉的就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就在一个轨角处王虎看到了穿着红色睡衣,眼神里露出担心的神色,脚步急切的不知火舞。
他马上张开双臂将冲上来的不知火舞紧紧的拥入怀里。
而在走廊另一端的一间豪华卧室里,正在门口处纠结的城户纱织,瞬间动作僵硬,之后愤愤不平的嘀咕着:“老女人,大奶牛,不害臊。”碎碎念着向屋里的豪华大床走去,爬到床上却没有入睡,而是靠着床头坐在那里,好像在凝神感应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