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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时候觉得自己罪恶万分吗?那就是现在。
一百多士兵在跑五公里潘雷开着车旁边跟着副驾驶上坐着田远。
那群士兵有的开始哈吃哈赤的呼吸了有的人开始叉着腰上气不接下气了脚步慢下来越到最后脚步越沉重觉得拉不开了双腿一样。
潘雷看着后车镜车里放着音乐他一边开车一边摇头晃脑的跟着节奏。
“潘雷那个人快跑不动了。”
潘雷看了一眼田远是从头到尾都盯着那些苦大兵五公里?他绝对会累死。不给他们一个喘气儿的时间上来就是五公里这强度也有些大吧。
“跑不动就退出我欢迎他来第一个退出。体力不好的人没资格留在特种队。哎宝宝看他们干嘛。有谁比我帅吗?你看我看我。”
“看你干嘛天天看着你腻味。哎潘雷要不要把他带上车?你看他真的跑不动了。”
潘雷切了一声整个军区找不到比他帅的人最帅的人就在眼前呢他干嘛一直看外边啊。
抓过了扩音器。
“七十八号你要是跑不动了直接退出。不是没吐血吗?干嘛磨磨蹭蹭的?你以为是你们家老黄牛拉着呢啊快一点加快速度。”
他的声音带着不耐烦被点名的七十八号就是田远说的要跑不动的那个人咬咬牙跟上速度。
“看见没这就是人需要鞭策。小树不修不成材人不修理梗啾啾。”
田远觉得吧潘雷比他们家的潘老爷子更可恶老爷子定多少拎着一条马鞭跟在他们身后可他可恶的是开着车还在车上喊给老子快一点。难道人的两条腿跑得过车轮子吗?这摆明了就是欺负人啊。
他上学那会也觉得教官太凶可他比教官凶了一百倍太可恶了。
“别用你爱慕的小眼神看我啊我知道我现在很帅你再这么看我我亲你了啊。”
“我想咬死你。”
潘雷把脑袋伸过去撅着嘴。
“咬这里咬这里。”
田远一巴掌盖在他脸上他就没一个正经的啊。
潘雷抓过他的手拉着他过来啃了一口田远伸手就掐他的大腿潘雷哎哟一声惨叫车子蛇形。田远得意的做回自己的副驾驶看他还敢不敢袭击自己。
潘雷委屈的看着田远干嘛下手这么狠?好他下手这么狠那自己晚上就在他屁股的相同部位好好的咬一口身体力行好好的惩罚他一下。
后边车山其他教官的扩音器响起来。
“前边那辆车请注意啊现在是在训练场地请不要搞出些小动作威胁士兵的安。不知道刚才蛇形车一点撞到人吗啊?”
“放他妈的屁老子和我这口子干什么你们管得着吗?先吃萝卜淡操心我们两口子增进唔。唔”
胡说八道被田远捂住嘴多少人哪他就不能看看情况啊不管谁在跟前直接就说我们两口子不怕所有人都知道啊。非要刺激别人啊。
“田医生发飙了潘队有苦头吃了。”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就算是信赖的这些人也都明白了为什么潘中队郑重声音不许任何人靠近田医生这完是对爱人的一种保护啊。可是军营里出这种事情可以吗?
听说潘中队背景强硬才会可以在部队里这么横行啊。
他们的车子加速直接开出去到五公里外的目的地开过去。
他们还要过几分钟才到呢潘雷拉下手刹直接把田远拉过来斜坐在他的怀里深深地亲吻。从他换上这身迷彩装他就想这么做了可就是没抓到机会。
这身硬朗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有些框没有他们的结实肌肉皮带一系紧他的腰身就显出来了这小身板单薄袖子挽起来能看见他前几天留下的淡淡指痕呢他没挽着袖子正规的穿着衣服他一直都是温和的人就像一块暖玉一样温文儒雅他是一个合格的医生他出现就能安抚病人家属的心。这身迷彩装穿他身上带了一丝少见的硬朗不过在他看来是更加稚气一些衬着他白嫩嫩的小脸怎么都想捏一把亲一口。
终于抓到机会了抱过来就啃他亲手给扣上的皮带自然知道怎么解开。田远拼命挣扎这是要干吗?他发色狼病也要看清楚地点好不好?还有一百多号人马上要过来呢。
死死地拉着他的手。
“咱回去了再说啊你别闹你别闹了。”
“他妈那不是没到呢吗?亲一口让我摸几下怎么了?”
潘雷还在那非常有理的横着脖子凭什么不让他摸几把啊又没人看见摸几下怎么了。
田远一巴掌打他脑袋上。
“你个精虫上脑的大色狼不知道这什么地方啊不知道你干什么吃的啊。你难道想带头耍流氓?交出一群土匪不说还教出一群色狼出来?”
潘雷捉摸一下也对他现在是新兵训练的总指挥他们那群人跑过来了发现他正和他这口子玩车震那不是大发了。
“难怪说军人就是把好人教坏了把坏人带好了。有你这样的能带出什么样的特种兵?一群土匪而已。”
田远严重鄙视他一点军人素质都没有不应该很正经吗?不应该不苟言笑吗?不应该很严肃吗?怎么就到他这就成了一个穿着军装的大野狼还是脑门上刻着一个色字的野狼。
“这话说得我可是名合格的军人。”
潘雷拍着胸膛保证他是一名非常合格的军人。军人具备的所有良好品德他都有。
“真没有看出来你要是脱了这身衣服直接上山最恰当不过了。”
潘雷挥着方向盘不会吧他以为在他这口子心里他至少是一个铁铮铮的汉子纯爷们儿怎么就和土匪成一家了?虽然他有时候很土匪但他绝对不是啊。
“对他们就一本正经严肃的要命威严的吓人对着我就是没皮没脸。和你在一起久了我也会变成二皮脸。”
“谁能对着自己心爱的人一本正经啊。”
潘雷叫屈他训练的都是他手下的兵这口子可是他放在心尖子上唯一的一个人所有柔情蜜意只能给他啊不然还能给谁。
田远歪着脖子撅嘴潘雷浙南他这个祖宗没办法。有什么办法耍小性子耍无赖都是他给宠出来的他就吃这套明知道他是故意的耍性子也要陪着笑脸去道歉满足他像被疼爱的心思。
“好了宝宝我错了还不行?在外边我不会再对你动手动脚了。但是回屋了你要任由我啊。一整天看得见你吃不到你对我可是折磨啊。回宿舍了你就让我亲亲抱抱。”
不知道从哪变出一颗大苹果讨好的递到田远的面前。
田远拿过来咔哧啃了一口还挺甜。
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他的话。然后把苹果送到他嘴边潘雷就着他咬的痕迹咬了一口。
“那晚上我怎么做你都不能喊停止啊。”
田远真想拿着苹果丢他他根本就正经不了五分钟你都不知道他下一句话怎么说出来一本正紧的要求这晚上的福利不许中途喊停止?他敢做到天亮去还不直接死床上啊。
床单天天洗每次出去晒床单副教官们都用暧昧的眼神看着他。弄得他特别不好意思。有什么办法每晚都会弄脏两条床单都不够用啊。
“干脆你死床上得了。”
“早就告诉你了死在你身上死在你的床上我甘之如饴。来宝宝趁着他们都没到呢再让我亲一口。”
田远把苹果整个塞进他的嘴里堵住他满嘴的胡说八道再听他胡说肯定一巴掌又打下去了要不是怕他巴掌打傻了他真的很想揍他啊。
训练呢好不好?他像一个教官的样子好不好?
他的魔鬼训练计划呢?就是在调戏他的时间里度过吗?
潘雷只要有给他一颗苹果自己吃他吃剩的这儿苹果都吃完了潘雷给田远擦手。他是不放过任何一个疼爱田远的小细节抓到机会就要疼爱一下。
这群新兵到了这里正好看见魔鬼潘中队丢了纸巾。看看时间。
“这也太慢了都干嘛去了啊什么身体素质啊。”
一群呼哧带踹的士兵汗水都浸透了外衣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可就算是这样他们还是不合格的。如果急行军在作战他们先自己累死了枪都扛不起来。
“这次选拔是四个星期。第一周地狱周。第二周除锈周这半个月之后能有三分之一的人能下来就不错了第三周就是锻造周熬过了前两周的地狱和除锈第三周就是考验你们的心理承受力属于进一步的锻造还会淘汰一批心理素质不好的。第四周就是考核。留下的这一群人再次考核我宁可特种大队的人手不够我也不要带一群怂包上战场那会害死我的队友。小伙子们今天不过是个热身明天欢迎你们接搜第一周的地狱式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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