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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哥?美得他肝疼他还知道他姓什么吗?有本事就别给他衣服还怕他怎么着大不了裸着出去还不知道他那个流氓想法不就是想看他身体吗?看完之后让他长针眼哼。
“哎你怎么就这么看不透形势呢难道你想光着出来?那就出来吧我是无所谓的。不就是一声哥哥嘛叫了又怎么样你又不会少块肉成为我弟弟我会比现在还疼爱你的。”
“切老子不需要哥哥独生子的自私想法就是不需要哥哥。还有宁可少块肉也不叫你哥哥不需要你更加疼爱我。你所做的一切都不是疼我都是在虐待我我欠虐啊。”
潘雷在外边有些抓狂他家这口子脾气就是犟犟的叫人牙痒痒。
“叫我一声又怎么了我怎么不疼你了?洗衣服做饭铺床叠被哪做的不好你明说啊。”
田远开始冲洗身体。
“那做的不好你就改?”
潘雷拍拍胸脯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家里这口子改掉坏毛病很正常一切都为了和他亲亲热热过日子为目的改了就改了。
“你说我就改。”
田远在里边哼着歌打上沐浴露开始洗刷刷。心情好得不得了。
“去变性成个大姑娘把你是个男人的这个毛病改了我就爱上你。”
潘雷无奈的低下头看看下边这是出生就发生的错误田远该去质问他老妈为什么生个儿子不是个闺女而不是让他改这个错误。
“不就多了下边的五两肉嘛这妨碍到我们的爱情了吗?正因为有他在我才能让你性福啊。我比女人差哪了?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生活有质有量。我保证下边这五两肉会把你滋润非常好让你爱不释手。”
田远开始冲洗所有泡沫洗干净了大浴巾都找不到了。摸着下巴思考这是个问题难道真的要光着出去?
“在胡说八道我就到军事法庭告你丢光你们家所有人的脸。”
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好办法啊他不给衣服浴室里没有大毛巾他在僵持着受罪的是自己?难道就嘴软了叫他一声?做他的春秋大花梦去吧美得他冒鼻涕泡。哥哥?他心里有毛病啊一直都是老小让他想做哥哥做疯了?在他这里找平衡呢。
才不会满足他的想法呢。可要怎么办呢。
田远歪着脖子听听外边的声音潘雷还在外边唧唧歪歪臭小子叫哥吧哥疼你哥爱你哥把你当宝贝宠着。
田远笑了笑躲在门边用肥皂把门口的那四五块地板砖涂了一边弄得滑不哧溜的然后抓起他擦脚的那条毛巾。
“啊!”
田远大叫一声把他的沐浴露洗头水的瓶子都丢到地上霹雳乓愣的弄出巨响。
潘雷一听见惨叫随后就是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他的神经马上被抻起来。摔着了?肯定的地板那么滑他这身板儿能受得了吗?万一磕碰到那这可怎么办?一想到他冒着鲜血在地板上挣扎着潘雷就像疯了一样拍着门大叫。
“田儿田儿啊你怎么了摔着了?快开门我看看摔哪了。”
田远开了门锁露出一条小缝儿潘雷一看门开了就冲了进去还不等看清楚什么脚下一滑站立不稳叭的一下摔在地板上。
田远随后把他手里的毛巾丢他脸上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内裤用光速穿好。白色内裤包裹住了臀部田远仰天长啸。落我手里还有你好吗?这个时候就是有怨抱怨有仇报仇的好时候。
一脚踩在他胸口可劲的碾压一下。
“哼!捉弄我捉弄我看谁捉弄过谁?还敢不敢威胁我了?让我叫你哥哥美死你。说说你不会再开这种玩笑说不会在捉弄我说田医生原谅我。”
田远可拽了下巴抬得高高的完不在乎现在他身上就只有一条内裤潘雷就算是摔了个仰八叉还是衣服整洁。一副君临天下的骄傲模样嚣张得瑟傲视群论。
潘雷七手八脚的扯下毛巾胸口有了压力他骂了一声。
“阴沟里翻船最毒田远心。”
田远听见了脚下用力。潘雷哎呦哎呦的叫。
“死啦死啦踩死我啦。松脚快松脚啊。”
“说不说你说不说赶紧说。”
田远玩上瘾了白嫩的脚丫子就在他胸口又是压又是碾他以为他在踩蟑螂啊。
潘雷惨叫一声身体有些哆嗦。
“啊头好疼肯定是刚才摔倒碰到头了好疼疼死我了!”
潘雷扭着身体蜷缩一块了抱着头身体抖如筛糠。田远一看吓得赶紧收回了脚。蹲下身体扶着他的肩膀。脸上都是担心。怪他刚才闹得太过分了这种身高摔在地上肯定非常疼他又体型壮硕浴室多狭窄他肯定是碰着哪了把他的胳膊拉下来趴在他身上摸着他的头看看是否有肿块。
“头晕吗?恶心吗?哪个部分最疼?”
潘雷哼哼唧唧的就是叫疼田远的心啊自责内疚的缩成一块都是他不好浴室这么小胡闹什么。
潘雷出其不意用迅雷不及掩耳响叮当之势手一伸来了一个猴子偷桃摸了田远腿间被内裤包裹着的田远的小弟弟一把。
“你哥哥我这个部位最疼啊看见你这幅性感的模样我想的都硬了涨着疼啊。”
“潘雷你个老流氓我我我上你媳妇儿!”
好人家好小孩的田远气的忍无可忍终于骂出了国骂。
在潘雷嚣张的笑声里他恨不得剁了这个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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