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哈哈哈”江晚宁尴尬地挠头笑笑。
“既然是王爷的好意,我怎能拒绝呢。”江晚宁抱着被褥上了床榻,在谢辰瑾身边躺下。
一方面谢辰瑾身上的伤未好全,做不了什么;另一方面,她刚才误解了谢辰瑾,驳了他的颜面,怎么也得留下表示一下自己的坦荡,以缓和二人的关系。
毕竟往后她还得在睿王府住下去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呐。
谢辰瑾侧着头,听着旁边的动静,确定身边人躺下后,眼底渐渐展现出笑意。
江晚宁本就在睡着的边缘,这会儿上了床后沾着枕头就陷入了睡眠。
不知怎的,在睡梦中江晚宁一直梦见自己上辈子待着的实验室,和自己一直未研究完的课题。
如果没记错,那课题的终极目标便是解谢辰瑾身上的毒的,难道说这便是她穿越的根本原因。
上天是想让她为谢辰瑾解毒,才给她重活的机会的?
一夜真实又现实的梦让江晚宁心生不安,晨光洒入寝殿,她从梦中清醒时竟无法分辨目前是在现实还是在梦境。
她慢慢爬起来,跪坐在谢辰瑾身边细细打量着他,想要从他的眉眼中找出点熟悉的影子来。
上辈子她是欠了谢辰瑾什么吗,居然派她来到这厮的身边。
想了半天,江晚宁也没想起自己上辈子认识谢辰瑾这号人。
“看够了吗。”谢辰瑾冷然出声。
“够、够了。”江晚宁讪讪回应。
这厮什么时候醒的,偷看被抓白有些难为情呐。
不过她再度在心里感叹了一下,谢辰瑾这家伙抛开脾气不说,确实是盛世美颜本颜的,无论是乍一看还是细看都是杠杠的帅哥。
一番洗漱之后,江晚宁把今日的消炎吊水给谢辰瑾挂上。
他的伤势恢复的不错,挂完今天的消炎针就可以不用再挂水了。
几天没入宫,也不知太后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江晚宁心想着,门外杏儿急匆匆走了进来。
“小姐,老爷病了似乎病得挺严重的,夫人特地请您回去。”
“病了?是要死的那种么。”江晚宁神色淡淡,上次她把江浩文气的心梗实属意外,救他也不过是遵从原主的意志。
平静下来后,这种爹她是有多远躲多远的。
“这个……”杏儿支支吾吾。
“如果没有病得要死不用喊我,彻底死了再喊我回去奔丧。”
江晚宁弹了弹吊水道,她不是圣母,没有必要是个人病了就去治。
床榻上的谢辰瑾睁开眼看了一眼江晚宁,她与江相国的关系确实如此么,她确实不是相府安插在睿王府的眼线么。
就在此时,一声悲戚声自门口传来。
“姐姐您当真如此痛恨父亲么,让您替嫁是父亲不得已为之,要怪你便责怪我好了千万不要迁怒于父亲。”
江晚宁扭头,这绿茶婊怎么来了。
“江晚歌你怎么过来了。”
江晚宁站起身绕过屏风随手把寝殿的门给带上。
谢辰瑾还挂着吊水呢,这东西不能让王府以外的人发现。
“是我担心姐姐不愿回府,特地命杏儿带我入王府的。”
江晚歌说着眼睛往寝殿房门瞟去,奈何江晚宁出来后把门关的死死的,一点缝隙都不留。
“你就说江浩文死了没,死了我再回去。”江晚宁掐着腰站在台阶上道。
“姐姐,不管父亲做了什么他依然是你的父亲啊,你不能这般冷漠无情,他卧病在床最想见到你回府,见到我们姐妹和睦,你不能……”
江晚歌说着拿起帕子试起眼泪来。
我去!这女的演技也太炸裂了吧!
江晚宁根本没法把眼前这个梨花带雨的娇柔女子和当初在府里作弄她的小太妹联系在一起。
“喂喂喂!请把您鳄鱼的眼泪收起来,要哭回相府哭去,别脏了我王府的地板!”江晚宁掐着腰扭过头,“思明把人给我丢出去!”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