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无视孙安雄的话,冷漠看着脸肿的像猪头的孙安雄,再次问道:“我耐心有限,最后问你一次,是谁花钱买我的手?”
“他的名字叫什么?住在什么地方?”
孙安雄口中不断喷血,呵呵笑了笑:“我不会告诉你。”
砰。
孙安雄被楚阳一脚踢飞。
楚阳从捡起地上的一把锋利小刀,走到孙安雄身前,冷冰冰看着他:“我之前在国外执行军事任务的时候,曾经跟一个白人雇佣兵学到一种残忍刑罚。”
“那个白人雇佣兵,可以用一把锋利小刀,将人的头皮,分割成十层薄薄的肉皮。”
“呵呵,不过我比那个家伙要厉害一些,也许可以分割成为十五层,或者是二十层薄薄肉皮。”
“今天我想用你的头皮试验一下。”
孙安雄听到楚阳话,吓的身体发抖,两腿之间出现一股尿骚味,活生生被吓尿了:“不要……千万不要……”
楚阳一挥手中锋利小刀……
“啊……我说……我全说……”
孙安雄吓的大声尖叫,全然不顾刚才讲的什么信誉之类的话。
所谓的信誉,跟孙安雄的命相比,变得一文不值。
楚阳不屑看了眼孙安雄,他只是挥了挥刀子,没有动手,孙安雄就吓的全部交代了。
孙安雄颤抖着声音说道:“那个花钱买你的手的人名字叫做宋全顺,他的家在……”
孙安雄便把关于宋全顺所有消息,全部告诉了楚阳。
楚阳心中疑惑,对于宋全顺这个名字毫无印象,也不记得他和宋全顺之间有什么仇怨。
这样一个豪不认识,毫不相干的人,竟然无缘无故花钱买他的手?
这让楚阳充满了疑惑。
楚阳继续问道:“宋全顺什么来历?他为什么要花钱买我的手?”
孙安雄说道:“我也不是太清楚……根据我的调查……宋全顺不过是一个开大车的司机……”
“不过宋全顺说……只要你的手被砍下来……他女儿的病就可以被医治好……”
“总之这个家伙神神叨叨,像是个神经病。”
“不过我们干的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生意,也就没有多问。”
楚阳冷冰冰看了眼孙安雄,将手中锋利小刀扔到了地上:“算你识相,捡回一条小命。”
楚阳说完话,转身走了出去,准备去找这个叫做宋全顺的人。
孙安雄看着地落到地上锋利小刀,又看了看背着他的楚阳,心中忽然萌生恶意,如果这次让楚阳顺利离开,以后他可就成为了地下势力的笑话了,就没有脸面再混下去了。
孙安雄不由恶向胆边生,心中出现杀意,鬼使神差的抓起地上锋利小刀,刺向楚阳后心。
楚阳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头也不回,一掌挥了出去。
狂暴气劲扫中孙安雄。
“哇……”
孙安雄哇哇喷出好几口血箭,五脏六腑皆被震碎,倒飞出去,撞到墙壁,摔落到地上,口中不断涌血,像是只即将缺氧而死的死鱼一样。
楚阳头也不回的离开。
一个多小时后。
吴世杰终于带着人赶来了,看到孙安雄的尸体,吴世杰脸色猛地剧变,快跑几乎,来到孙安雄尸体旁边,用手一摸,孙安雄的尸体已经凉透了。
“啊啊啊……楚阳……你这个贱种,砸碎……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
吴世杰眼中怒火喷涌,五官扭曲。
孙安雄对于吴世杰,乃至整个吴家来说都至关重要。
吴家想要收服地下势力,为吴家所用。
而孙安雄便是至关重要的一环。
因为孙安雄是吴家精心挑选,反复权衡,推出来的人,吴家想要通过推出孙安雄,告诉地下势力的人,只要跟着吴家,服从吴家的命令,那便可以得到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性命无忧。
现如今吴家推出台面的人孙安雄死了,那么对于吴家收服整个地下势力的计划来说,等于是重创,甚至可以说毁了这个机会。
孙安雄一死,那么吴家收服整个地下势力的计划,几乎要重新再来一遍。
“我儿子吴尊……我的保镖卫宏……”
“投靠我吴家的九爷,朱八,孙安雄……他们都是丧命于楚阳手中。”
“这个楚阳是我吴家注定的仇敌。”
吴世杰眼中杀气毕露,一字一句说道:“楚阳必须要死,他不死的话,便是吴家的耻辱。”
“这个耻辱,必须要由我亲手洗刷。”
蹭。
吴世杰猛的站起身来,阴沉的脸,可以滴出水来,对身边的人问道:“楚阳住处查到了吗?”
吴世杰手下拿出一份文件说道:“查到了,楚阳租了一栋别墅。”
吴世杰冷冰冰说道:“从吴家,以及其他地方调派几个高手,让他们半夜动手,我要让楚阳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
吴世杰的保镖犹豫了一下:“吴先生……这样恐怕会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吴世杰眉头一挑,不悦问道:“嗯?为什么?”
吴世杰手下将手中文件递了过去:“这个小区是凌家的资产……如果我们在这里对楚阳动手……恐怕会引来凌家的不满……到时候事情会更加麻烦”
吴世杰眉头一皱,拿过文件看了一眼,阴沉着脸说道:“竟然是住在凌家开发的小区……看来我们不能在那里动手……”
“给楚阳下个生死战书。”
吴世杰的手下犹豫了一下问道:“可是……楚阳要是不接受呢?”
吴世杰冷冰冰的扫了他一眼:“我的话你没有听清楚吗?”
吴世杰的手下不敢再多说,立即应道:“是,我这就让人去办。”
吴世杰想了想再次说道:“通知一下绝无情,就说我请他吃饭,顺便给他送一份厚礼。”
“是。”吴世杰的手下立即应道。
吴世杰脸色阴沉,心中暗暗说道:“哼,楚阳,这一次你必死无疑。”
“我要用我的行动告诉你,在吴家庞然大物面前,你就是一只随时可以碾死的虫子。”
“而我现在就要碾死你这只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