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嘉遇拽下脖间的领带,接过杯子将蜂蜜水一饮而尽。
“怎么还没睡?”
“等你啊。”
程鸢从他手中接过杯子随口笑道。
这本来只是玩意之答,可她没想到放好杯子转头回来时就对上了褚嘉遇充满了笑意温情的双眸。
“干嘛这么看我?赶紧去洗个澡吧,身上全是酒味,臭死了。”
程鸢不喜欢闻到烟酒味,不知是因为对这两种味道过于敏感的原因还是天生就不喜欢异味,总觉得闻到这两种味道就很不舒服。
也因为这样所以在她十八岁那年与褚嘉遇在一起后他就主动戒了烟,自至再没有抽过。
酒是应酬必备不可避免的,但一般情况下褚嘉遇是不会像今晚这样喝多的,所以平时一个倒也还好。
褚嘉遇呵呵低笑,从身后抱住程鸢,下巴枕在她的肩头上,“嫌弃我了?”
程鸢皱了皱眉,“以后还是少喝点吧,喝多了伤身,对身体不好。”
也不知道褚嘉遇听进去没有,就嗯了声后再没有动作了。
程鸢催他,“快去洗澡,我困了,要睡觉了。”
已经十一点过了,明天她还有个例会要开呢。
“亲一个。”
褚嘉遇耍无赖的将她身体扳过来,低头在她唇角亲了下后才松开,转身走进卫生间去。
水流声很快就从里面响起,程鸢无比嫌弃的摸了摸刚刚被亲过的唇角,笑意染上了凤眸。
她在梳妆台前坐下,拿起护肤品开始涂涂抹抹,等做好护肤后躺到床上,褚嘉遇就已经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他的腰间仅系了条浴巾,头发上的水珠随着走路的抖动而不停的滴落,就连赤裸的身体上也是一层水汽,这般景象看起来倒是给褚嘉遇平添了几分性感的张力。
眼看着他就要朝着床边过来了,程鸢赶紧起来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干净的干毛巾扔了过去。
“把头发擦干,身上的水也擦干净,湿嗒嗒的看着难受。”
而且这个时节已经是深秋,夜里温度已经低下来了,不擦干容易感冒。
褚嘉遇呵呵笑着接过毛巾将头发擦干水份,又顺势在身体上擦了一遍,这才得到允许靠近床边。
程鸢还是觉得他这样看不顺眼,索性再次从床头柜里拿出吹风筒,叫小狗似的把男人招过来面前动手替他把头发吹干。
“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嫌弃我了?”
吹风筒的呜呜声在耳朵边响起,褚嘉遇冷不防的问了句。
程鸢愣住。
她有嫌弃他吗?没有吧?
“哪有?”
“刚刚就有。”
“胡说,没有。”
程鸢坚决不承认自己有嫌弃行为。
虽然但是,那她不是为了他好吗?真嫌弃的话他连房间都不配进来了。
程鸢在心里暗忖。
下一瞬吹风筒被人从手中抢走扔到一边去,褚嘉遇强势的将她扑倒在床,进攻速度快到她来不及拒绝。
但在最关键时刻时两人才想起来,安全套没了。
“——”
彼此无奈的相互看了一眼,褚嘉遇只得阵前提枪下马作罢,一脸屎色郁闷得很。
“哈哈——”
程鸢非常不客气的哈哈大笑起来。
褚嘉遇恼羞成怒的抓着她的手,阴恻恻的威胁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得脱?”
她不想配合,笑道,“别闹了,睡觉!”
但显然男人并不甘心就此作罢,再次从身后缠了上来,将她圈抵在怀中,如魅惑般在她耳边说道,“要不,三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