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意思是把这个难以掌控度的难题抛给了张三。
可惜了,张三并不觉得困难。
他瞥了一眼苏晴阳,问道:“事情经过你都知道了吗?”
殿下又怎么样?
我并不屑。
并不可能因为你是金鼎亲王的独子就对你假以辞色。
又不是我的殿下。
苏晴阳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然后张三就问道:“你觉得那两个人死的冤不冤?”
苏晴阳略微沉吟了一下,正准备开口说话,就被张三打断。
“你犹豫了,所以你内心里并不坚定,你认为那两人确实有错,但错不至死,对吗?”
一句话,直击内心,苏晴阳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
只听见张三又说道:“既然你的内心并不坚定,说明你并不完全是站在我这边的,那你还是走吧。”
听的围观群众胆颤心惊。
在靖安城,人家的底盘,让人家走?
就算是浅蓝帝国的皇帝苏群也绝对不敢把苏星河一家赶出靖安城,他敢?
这个黑袍蒙头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莫不是武圣一边的人?
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解释。
可是也没人敢问。
听了这话,苏晴阳也不气,继续和张三商量着:
“大哥,你看,人也杀了,架也打了,要不您高抬贵手?”
毕竟不是一个人的事情,所以张三和洛长生眼神交流了一番,然后才开口。
“和将军的事情可以就此作罢,但是那个紫衣服胖子,决计不能轻饶。”
苏晴阳问道:“哦?为何?”
张三反问道:“你先说说,你为何要帮我?”
苏晴阳答道:“张三大哥天纵奇才,在书院里就锋芒毕露,如若能加入北境军团,必然是一颗熠熠升起的一颗将星,对抗妖庭,胜算便能再加一分。”
“就这?”张三道。
“呃...张三大哥当初在拜锷城所展现出的修为和战斗力,亦是非同凡响,在下输的心服口服......”
张三摆手打断他。
“好了好了,意思是,你想让我加入你们?”
“嗯嗯是的。”苏晴阳回答的很干脆,本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你想让我加入你们,那加入你们之后呢?”张三再次发问。
苏晴阳理所当然的说道:“那自然是有事做事,没事吃喝玩乐呗。”
“好了,我明白了,我不会加入你们的,如果在我绝对不会加入你们的情况下你还愿意帮我,那你就留下,不然的话,我不送了。”
意思是,直接拒绝了苏晴阳递出来的橄榄枝,而且还下了逐客令。
然而苏晴阳还是不气,继续和张三说话:“这个,咱们有事好商量,咱们可以.....”
又被打断。
“我最后和你啰嗦一句,你现在对我客客气气的,是因为我还没有加入你们,一旦我加入你们我就会变成苏星河的下属,到时候他让我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受人束缚,而你作为北境的二把手,事情自然也会不少,等我变成你们的家臣的时候,你还能如此客气?”
“没什么好商量的,今天的事情还没完,我要继续处理,不管你有事没事,都不要耽误我做事,可以吗?”
张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苏晴阳该干嘛干嘛去。
结果苏晴阳没走,反而是看向马参事:“你今天干什么了?”
张三诧异道:“诶?你还不走?”
苏晴阳讪笑道:“大哥说的哪里话,我就是来帮你的,事情都没解决完,我怎么能走?”
这下轮到张三乐了,笑着说:“好啊,那你说说,那个紫衣服胖子今天仗势欺人,恶意抬价抢夺我看中的东西,后来还口出狂言要挟于我,该怎么办?”
马参事一听就急眼了,他确实是说了些狠话,但是他在拍卖会上的和人抢东西的事情那确实是真的,这才是大事。
谁让那个白衣人妖异俊美的不像话,他嫉妒心作祟,所以才想搞一搞他,看一看这般俊美的人物生气了是什么样子?
结果人家根本都懒得理他,但抢东西这件事情确实是他干的,没法狡辩。
果然,听完这话,苏晴阳眉头一皱,盯着看向马参事的眼神也有些不对劲:
“抢东西?你抢了什么东西?”
被这眼神一看,马参事没有半分犹豫,直接将刚才抢拍来的七彩尾翎双手托起奉献了出来,此物一出,连苏晴阳眼神中都流露出惊色。
这玩意儿,实在是太好看了。
虽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上的作用,但是架不住它太好看了。
这要是想办法装饰在身上,那还不是整条大街最靓的仔?
若是抢的是这个东西,对与不对先不说,后果是什么也暂且不论,单单就从理解方面来看,那是绝对可以理解的。
若不是张三在这并且表明了这是他看上的东西,苏晴阳自己都想从马参事手里抢过来给父王做个披风。
张三满意的点点头,走过去一把抓起七彩尾翎,走到苏小苏面前,笑道:
“你看,这就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给你做一件披风,肯定好看,本来打算让洛老师掏钱来的,现在直接白拿,还不感谢人家马参事?”
苏小苏笑道:“多谢马参事慷慨。”
“啊呃...不谢不谢,应该的,应该的。”一头是汗的马参事现在连话都说不明白,结结巴巴,他看向苏晴阳,畏畏缩缩,不敢正视。
甚至他现在都想做一个隐形人,一旦惹怒了苏晴阳,真给他从王府行军参事的位置上踢走,就凭他这些年明里暗里因为捞油水而得罪的人,分分钟就能让他万劫不复。
而苏晴阳怎么收拾他,具体还是要看这个看不见脸的黑袍人怎么收拾他。
而这个看不见脸的黑袍人怎么收拾他,具体还是要看那个俊美的不像话的白衣人怎么收拾他。
想通了其中关窍的紫衣服胖子,立刻心虚的看向洛长生,眼神中还带着一丝哀求之色,似乎在乞求洛长生大人有大量,把他当一个屁给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