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1 / 1)

宁修远看见前面有几个走过来侍者,道,“帮我拦住他!”

那些侍者见宁修远一副不好招惹的模样,走到岑礼的面前要拦住他,但这个时候,岑礼哪有这么好掌控。

岑礼狠狠的推开前面的人,那几个人要围过去,宁修远道,“别伤到他了。”

因为外人的阻扰,宁修远很快就追了过来,岑礼被对方扣紧了手腕。

宁修远脸色难看的很,“你要去哪儿?”

“医院。”岑礼道。

“......我不是说了等过几天了,你气色好点了再让你过去??”

“我要现在过去。”

本来好好的一起出次门,就这么被搅乱了,宁修远语气不耐道,“既然你不想出来透气,那我们就回去。”

来这里的几乎都是权贵,那些侍者也见怪不怪了,看见宁修远将人桎梏住了,也就没在走廊上多待了。

宁修远扯着岑礼的手往门口的方向走,岑礼一时挣脱不开,他看见了夏初彦正领着女伴往里面走,虽说对方对他没有多少印象,但他记得这个人是夏川的叔叔,高中的时候还来参加过夏川的家长会。

“夏叔叔!救我!”岑礼也顾不得太多了,他现在只想摆脱宁修远。

夏初彦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五官俊朗,看起来多了些成熟男人的魅力,许是来这里有什么要事谈,听见岑礼的声音,下意识的往声源处看了过去。

“初彦,刘总正在里面等着我们。”夏初彦身旁的女伴道。

夏初彦对宁修远倒有些眼熟,是夏川的朋友,也是宁氏的独生子,见到这副架势,他走了过去,嗓音低沉的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宁修远表面和气道,“我只是和他开个玩笑,别打扰到您了。”

说罢便捂住了岑礼的嘴,刚才闹出来不小的动静,有好些人都在朝他们看。

夏初彦眉头微蹙,见到被宁修远拖拽走的青年一直挣扎个不停。

女伴站在他身后,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太确定的问他,“你这里怎么......”

在她的眼里,夏初彦应该是一个很保守的男人,和她交往了几个月,就连简单的牵手都很少,更别说做那些亲密的事,但后颈上面的痕迹,太像是吻痕,仿佛是有人在赤裸裸的炫耀示威。

夏初彦摸了一下后颈,问,“怎么了?”

最近几天,夏初彦总觉得晚上睡得太累了,就像是有人压在了他的身上,让他喘不过气,中途想要醒过来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085.不该让你出门

不过第二天一切如常,房间里也没什么异样,他以为是工作太劳累导致的,便没有多想。

女伴摇了摇头,可能是她多虑了,据她了解,夏初彦也没有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来往过。

宁修远将岑礼拖上车,就将车门给锁住了。

他用绳子将岑礼的手腕捆在了后背,左手上还留有一道结了痂的疤痕,宁修远倒也束得太紧,只是系了个死结。

他冷声道,“看来我就不该让你出来。”

“我要去医院。”岑礼道。

宁修远听烦了,道,“我都说了过段时间再让你去,你别不识好歹,好好的出来一次,也被你弄得一团糟。”宁修远启动了车辆,才出来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又回去了。

回到家以后,他直接将岑礼带去了楼上,然后让那几个看守的人在门口守着。

宁修远原本是要教训他的,中途手机接到了个电话,就出去了一趟。

岑礼的身体躺倒在了床上,他的额头都冒出来了汗,但绳子打了死结,他一时半会没有解开。

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他以为回来的是宁修远,看见了江言,眼眸里满是警惕。

再迟钝的人,也感觉出了宁修远对岑礼的感情超出了床伴范畴,特别是岑礼辍学回家以后,宁修远就对他冷淡了许多。

江言手里拿着一把小刀,走到床边,用尖锐的刀尖比划着岑礼的脸,“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在意你,明明你什么都比不过我。”

“......”岑礼现在只想解开身后的绳子,没有理会江言。

却听对方又道,“听说你的母亲病危了?真可怜啊,唯一的亲人也要不在了。”

“你说什么?”岑礼紧张的问。

江言笑了笑,“你在这里每天有人伺候着,就不管你在医院病重的母亲了?看来所谓的孝心,也不过是你欲拒还迎的一个手段。”

听见江言的话,岑礼的脸色骤然发白。

“只是你母亲去的也太糊涂了,她都还不知道你做过哪些肮脏的事。”

“......帮我把绳子解开。”岑礼缓了几秒,才开口。

江言把那把小刀朝自己的手臂上割了一刀,然后将刀把放在了岑礼的手心里。

二楼也不算太高,原先宁修远都会用链子锁着他,这回走得急,想必也是没有预料过他会解开绳子。

岑礼将床单捆在一起,有了足够长的距离,江言冷眼看着岑礼从窗户离开,而后恐慌的推开门,对门外的那几个人道,“岑礼把我刺伤,然后跑了。”

那几个人一听,慌了,连忙走到屋子里面,见到窗户正大敞开,里面的人已经不在了,只见地上一截被割断的绳子,还有一把沾了血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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