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死,当一切事完毕后,就是你的死期。”
有人横堵广场出口处,在等候陆凡的到来,他阴恻恻的说完后,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在此地等候这般之久的时间,就是为了说出这句话。
“你确信能杀得了我吗?
陆凡盯着这背影,就连杀气都不能升起哪怕丝毫。
实在是没必要,区区圣皇而已,一口唾沫都可以直接喷死的货色。
“呵呵,足以碾压你了。”这圣皇讥诮,他闲庭散步,消失在拐角处。
陆凡则是在皱眉。
只因,他感知到有无数道寒冷的神识锁定在他身上,都不坏好意。
瞬息后,他想通了所有,一切只源于他怀有巨款,足足四亿多。
装作不知,陆凡也根本不在乎,这天城中,就没有能让他产生威胁感的存在,可以横推一切。
若是这些人不来犯也就罢了,但若敢来,通通镇杀个干净。
从广场到陆凡住所处,需经历长长的巷道,人迹罕至,很是偏僻。
此时,陆凡就走在这巷道中。
“站住。”
他们还是出手了,两人从巷道上跳下来,横堵在前路,且,不用转身,陆凡也知晓有两人拖刀而行,阻住他的退路。
陆凡止步:“现在退去,可保一命。”
“你在说笑吗?”拦阻前路的一尊圣皇狞笑了:“区区圣君而已,抬手可杀之,不费吹灰力。”
“大哥,和他说这些作甚?简单而直接的诛之,拿了那笔横财速走,迟则生变。”
陆凡身后,一倒拖关刀的圣君狞笑,且,此时,他拖刀而来,带着凌冽杀机:“小子,下辈子放聪明点,须知,财不露白。”
“再说一句,且退去可保一命。”陆凡再次开口,但他的话语,得到的是嗤笑与鄙夷。
“轰!”
有人动手了,挥动圣拳,轰爆苍穹,整个巷道的空气都被浓缩了,拳指全放白雾蒸腾,圣威滔天如龙。
“铿。”
一道金光从陆凡眼眸内射出,这震拳的圣皇眉间出现一个洞,如瞬间被亿万度烈火炙烤,连血都没有溅起,就这样一头栽倒在巷道中。
“大哥!”
余下三人历啸,满目惊恐。
“你不是圣君!你到底是谁?”
拦路者喝问,脸色灰暗且恐惧,这到底是什么存在?
一道眼神而已,竟然就横杀了他们之中最强者。
他们要做什么?
竟然想来杀人夺财?
“噗通。”
有人跪下了,磕头如捣蒜,在这里求饶,口称前辈直言自己愿为奴为仆,但求陆凡饶恕一命。
“我给过你们两次机会。”陆凡很冷淡的开口,但随后话语冷厉下来:“所以现在,你们都去死。”
陆凡双手背在后面,向前而行,走了很远后,这三人陡然皲裂了,就如瓷器一般,化作均等的等分。
这震慑住了尾随而后,亦想要杀人夺财者,但无人敢妄动了,差不多没将他们活生生吓死!
一道眼神,横杀圣皇,只是简单的行走而已,根本就没有出手,没有规则等绽放,只是自身溢散出的丝缕气机,就让三尊圣境人物死得如此凄惨。
“求前辈见谅。”
他们低语,且都跪在地上。
他们都敢肯定,陆凡定然是知晓了他们的存在,只是懒得搭理。
“都滚,但我不希望被人知晓其中一切,否则……”
话语轻飘飘,像是顺着风飘进暗中人的耳中,但人人叩拜道谢,立毒誓,不会倾吐丝毫信息出去。
陆凡懒得搭理,左右他也不想伪装太长时间,不然很多事没意思,之所以隐藏与伪装,只是为了在此城等候自己的胞妹及旭阳。
此时目标达到,他在想,要寻一个恰当的时机展露真身了。
而此时,卖场前方新搭建的一个辉煌酒楼中,鹿凡在宴请四方客,多是亲近国舅府,又或是各界的孤家寡人,没有牵挂者。
但无一列外,这些人都是一域豪雄,修为最低者,都在帝者境。
“鹿公子风采绝世,血气蛰伏体内,只是简单坐在此地,如一头天龙盘亘,让人敬畏。”
这是一尊帝君,他诚心的开口,眼中有落寞等。
他虽是帝君,且横渡了苦海,但他知晓,与鹿凡这等人杰相比,他差太远。
“道友客气。”鹿凡矜持的笑了,且道:“能横渡苦海,到达这片星空者,又有谁是泛泛之辈?”
“的确。”很快,有帝君凝重开口:“有些人盛名不显,但战力惊天地,我曾在某个大星上被一人一道眼神折服,说来惭愧,差点就被吓得道心不稳。”
“什么?一道眼神就能让帝君感到恐惧?甚至差点道心坍塌?”有人惊叫。
“这星空中竟然来了如此豪雄?”
诸人议论纷纷。
“莫非道友是遇见了陆凡陆天帝?”有人询问。
鹿凡眼神微冷。
而这帝君则是摇头,道:“陆凡陆天帝两界谁人不识?我敢肯定那不是他,但肯定是天人界中人。”
“嘶……”
有人倒吸冷气,道:“天人界莫非得天独厚吗?天帝都有两尊,此时又有一道眼神,吓得道友差点道心坍塌者。”
“哼、算得什么?若是我家公子遇见,全都镇杀个干净与彻底,什么陆凡,什么天帝?在我家公子面前,尽皆土鸡瓦狗尔。”
国舅府有人冰冷开口。
“闭嘴。”鹿凡呵斥,但眼中有笑意:“麾下妄言,诸位不要介意。”
诸人连称不会,且,有人道:“鹿道友赐厚赏,让诸豪雄眼馋,且有人足迹遍布星空而寻陆凡踪迹,只是好像收效甚微,据言,这天城不止一次被陆凡血洗过,但在下没有亲眼目睹,故而有此一问,道友不要见怪。”
鹿凡眼神微冷。
他的脸上蒙着以规则编织的纱巾;遮掩住了破烂的半边脸颊,道:“小人而已,每次都在本尊不防时袭杀,若是敢正面一战,可镇杀个彻底。”
“呵呵……我知道的可不是这么一回事。”
旭阳来了,单枪匹马,讥诮而嘲弄:“若那一脚不是正面一战的话,我真的不知所谓正面一战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