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1章 傲娇的三爷(1 / 1)

第911章傲娇的三爷

“去北邺?”凤玄墨抬起头看向宋轻,微微蹙眉。

宋轻点了点头:“嗯。”

红潇花开花需要的时间太长了,前两年她去北邺的时候,正不凑巧,没有遇到花期,只能等了两年。

如今自家娘亲在慕容家受到刺激,情况不容乐观,正好红潇花也到了开花之日,她这一趟,是怎么都得去的。

“我离开之后,你替我照顾好娘亲。”她郑重交代。

听到这话,凤玄墨狭长的眼眸顿时一眯,有些危险地看着她:“你不打算让我跟你一起去?”

宋轻微微一愕:“你不是还要主持凤笃的继位仪式?而且凤家如今正是事多之际……”

想着他这会儿该是走不开才是,所以她也就没将他考虑在内。

却不想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这会儿脸上却沉得如滴墨一般,难看得要命:“凤笃又不是小孩子,他如今已是凤家家主,就算凤家有什么事,那也是他的事,关我一个外人什么事?”

难不成自己锻炼他那么久都是白锻炼的,离了自己就不行了?

就算他年纪轻,可能处理一些事情没分寸,那也有凤家长老会跟徐老爷子替他操心,自己何必去多管闲事?

宋轻眨了眨眼,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凤玄墨压着眉眼,眸光深深地望着她:“我为什么生气,你不知道?”

她好像从来没把自己同她看成一个整体,遇到任何事情都想着自己单枪匹马地去解决,从来不将自己也考虑在内。

这让他有一种无力感,好像她很强,强到已经不需要任何人。

也包括他。

宋轻盯着男人沉压压的脸看了好半晌,倏而嘴角一翘,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小气鬼。”

这种事,有什么值得生气的?

“那也只对你小气。”凤玄墨抓着她葱白一般的指节,在嘴里报复性地咬了一口,却只用了小小的力。

宋轻道:“我是想着我速去速回,估计也就十来天的时间。”

算起来也没分开多久,他去不去都一样。

凤玄墨瞥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不必解释,解释我也不听。”

宋轻哭笑不得。

这家伙,还傲娇上了。

她微微歪头:“要不,你也一起?”

凤玄墨冷眼瞧着她,呵了一声:“现在才记起我?”

宋轻:“……”

难搞。

她垂下眼睑,顿了一秒,而后踮起脚尖,捧着凤玄墨的脸直接凑了过去。

双唇紧贴的那一刻,很明显地能看到,凤玄墨的冷脸绷都绷不住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土崩瓦解。

柔软,鲜嫩。

气息,缠绵。

叫人留恋,叫人欲罢不能。

凤玄墨很快化被动为主动,单手扣住宋轻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的身上狠狠一压。/p

宋轻被那火热的气息包裹,差点没喘过气来。

耳边却听见男人低沉隐忍的声音:“我真是败给你了。”

一败涂地。

却也甘之如饴。

她一愣,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正是情浓之时,却听见轻微的脚步声,两个人几乎同时转头,看向来人。

阿右蹑手蹑脚后退的脚步,就这样僵在了原地,脸上也浮现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那什么,我什么也没看见……”

说这话的时候,他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他原本打算悄悄地开溜,奈何这两位主子的警觉性太强,根本不给他离开的机会啊。

凤玄墨不急不忙耐心细致地替宋轻整理好衣裳头发,这才又看向阿右,淡淡开口:“什么事?”

阿右立马咧开嘴,笑嘻嘻地道:“爷你料事如神,早就知道上官家必然会有所动作,让我们的人跟护城军在各处要塞布置了人马,火势一起来,他们的人就被我们控制住了!”

“哦,还有上官荣那老家伙,还打算混在卖菜的菜农里出城,正正被阿左逮了个正着,一箭直接射来钉在了城墙上!”

“爷你是没看到,那老家伙当即就尿了!还是家主呢,一点血性都没有。”

阿右正说得起劲,凤玄墨却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人现在在哪儿?”

他神色顿时僵了僵,支支吾吾地道:“在……”

“在哪?”凤玄墨语气加重了几分。

阿右硬着头皮道:“在义庄。”

上官荣死了?

凤玄墨的眉头一拧,语气骤然严厉:“我不说了,必须留活口吗?”

阿右急了,忙道:“我们留活口了,阿左射箭也都是避开他要害处的,但是正当我们准备把人带走的时候,他的脖子莫名其妙就断了,而且一滴血都没流,我们赶紧把人放下来,可人还是当场就咽了气!”

脖子莫名其妙就断了?还一滴血都没流?

宋轻听到这话,眸光一闪,看了凤玄墨一眼:“去看看。”

凤玄墨点头:“嗯。”

……

两人很快赶到义庄,阿左已经候在那里了。

凤玄墨问道:“可有查验过死因了?”

阿左神色凝峻地点头:“查验过了,说是冻死的。”

“冻死的?”阿右一听,声音瞬间就拔高了,“怎么可能!”

当时在城门口,上官荣怎么死的大家都看在眼里,那脖子突然就断了,老吓人了,怎么看也不该是冻死的啊?

而且现在是什么天气,已经入夏了,就算是光膀子也不可能冻死啊!

宋轻道:“我去看看。”

“嗯。”凤玄墨点了点头,却不忘记补充一句,“不许扒人衣服。”

宋轻:“……知道了。”

这是多不信任她?/p

进了义庄里,宋轻掀开白布,看了眼上官荣的情况。

四肢皮肤发青,身体体温冰寒,按道理刚死不久的人应该还是温热的,这模样,倒真像是冻死的。

她又抬手,抬起上官荣的下巴,看了眼断裂的脖子,顿时眯起了眼睛。

心里大概已经有了答案,她拿过帕子擦了擦手,走出去道:“确实是被冻死的。”

阿右不敢相信:“这个天气,怎么冻死的?还有脖子断了,又不流血,又是怎么回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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