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这洞不对劲儿啊?咋感觉宽大了许多呢?你又背着老子用茄子捅了?当晚,李三丑好不容易重振雄风一次。
哈嗤哈嗤累得跟死狗似的,捣了二十多分钟,赵萍那洞里干瘪瘪的,挤了一点儿水露,晃晃荡荡的洞口,磨的一点儿也不舒服,感觉跟大海里涮拖把似的。太伤自尊了。
赵萍眼一瞪,没好气道:哼!你那玩意儿又萎缩了,还怪人家洞不紧实,要脸不?
哼,整的人家不上不下的,老娘还没找你算账呢!赵萍愤愤不平,心里却美得跟花儿似的。
未来女婿就是厉害,大棒子呼呼啦啦的往动力扎,捅得下面像大水一样,滋滋滋的喷了不知道多少。
哎,人啊,不得不服老呢!李三水重重叹息一声,掏出一根儿旱烟深深咀了两口,望着渐渐小下去的战友,心里无悲凉。
想当年日的婆娘哭天喊地,干个通宵心不跳气不喘的,现在塞俩棒子婆娘还不满意了。哎!
果如老人所讲,男人那玩意儿越磨越细,婆娘那洞却是越来越宽大,洞大井深,用黄瓜茄子都不为过啊!
上河村,小卖部里,深夜却传出阵阵笑声。龙根坐在几个婆娘当,袒胸露乳,挺着黑色大蛇,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第一轮战斗已经结束,几个婆娘趁此机会喘口气儿,待会儿还得干一场呢。
小混蛋,刚刚香莲姐跟小可数了一遍,足足六百三十万块钱呢,你打哪儿来的?出去一天就挣了这么多钱?沈丽娟惊道。直到现在还没回过神儿来。
起初小混蛋最多也就整了七十多万,那是何静给的,存卡里,就一串数字,没这么大的冲击力,可今儿不同。
两箱子一打开,满满的全是钱,一叠一叠摆放整齐,好数的很,冲击着几个婆娘的视觉,当场给吓傻了!
估摸着柳河乡的银行也没这么多钱吧?
龙根捏着袁香的大奶子,玩弄撩拨着两颗小樱桃珠子,笑笑道:咋的,看样子有钱你们反倒还不乐意了?要不我把钱拿出去丢了?
钱多是好事儿,可,你这钱究竟哪来的?没干违法乱纪的事儿吧?陈香莲不无担忧道。
乡下婆娘没那么大的野心,有吃有喝,有男人日,就是好日子。想得太多,心里反倒累了。
以前还想着,跟女儿共侍一夫,天打雷劈啥的,抛开什么伦理道德一想,有什么?只要自己舒服,女儿性福不就成了?
放心吧,这钱来的正大光明,没偷没抢。你们放心的花便是!龙根没有说出红绸的事儿来。
一来怕表婶儿说道,二来,红绸身份太过特殊,不小心传出去了,对红绸名声不好,以后谁还上去拜菩萨,捐善款?这对长线展很有必要!
大手揉馒头似的,抓着袁香白皙大奶,两坨雪山颤颤巍巍,晃个不停,挡不住的乱颤,两颗粉嫩的小珠子好像熟透的樱桃。
滋溜
龙根一口含了下去,轻轻摇头,软软弹弹的饱满酥xng,坚挺而圆润的乳尖儿,无诱人,美不足的是,肚子上留了一道疤!
嗯嗯小龙,嗯哼先日丽娟妹子吧,我我还想休息一会儿一阵酥麻袭来,袁香欲罢不能,欲拒还迎,双手搂着脑袋儿往胸脯上摁去。
龙根大呼过瘾,一头扎进白皙双乳间,一个劲儿猛吸,吧嗒吧嗒,吃豆腐脑似的,一吸吸了一大半。
嗯袁香闷哼连连,胖嘟嘟身子白花赤条儿,微微张开的双腿,间滑出一抹淡淡白嫩。
撩起两片肥厚而饱满的木耳片,指缝儿往里一捅一塞,啊嘹亮歌声再次响起。
嘿嘿,我来咯!
高呼一声,大蟒蛇昂头挺胸,策马扬鞭,腿缝儿间,一条黑色大蛇,呼呼啦啦进进出出,好不霸道!
啪啪啪
乳山翻腾,有如筛糠一般,双fng一起一落,摊在胸前跳动不止。
啊啊啊小龙,小龙,不行了,不行了啊啊丽娟,丽娟,救我嗯嗯嗯
大病初愈,袁香不堪承欢,三两下便扛不住了,高频率的捅撞,挡不住的刺激,小腹一阵猛烈抽搐。
啊
袁香甩着脑袋儿,死死咬着牙关,任由下水道滑出粘稠的热浆。
香莲,香莲,小可,你们救救我啊,我扛不住了,呜呜呜啊
隔壁房间的沈丽红捂住耳朵,黑着脸低声骂道:臭婆娘,扛不住还可劲儿往上凑合?至于吗?哼!
叫的那么大声,存心勾引老娘是不是?哼!等我儿子出生了,老娘要叫得更大声,天天跟小龙一起日,羡慕死你们!
沈丽红抓了抓傲人胸脯,一股子自信!本来人就年轻漂亮,条正盆圆,没嫁人之前,让多少年轻小伙子直流口水儿。现在怀了娃,奶子更大了,胀鼓鼓的,一只手握都握不住。能不自信?
啪啪啪
陈香莲撅着屁股蹲儿,替下了袁香,没有半点儿预热,大棒子毫不讲理,对准洞口,一炮塞了进去!
噢!
陈香莲张大嘴巴,哦呜一声惨叫,摇着屁股蛋子缓缓转动,一撅一翘之间,包容、磨合着大棒子。
滋滋滋
陈香莲上了年纪,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尤其是那大大的锭子,一屁股坐下去,没几个男人遭得住那汹涌的撞击。
啪嗒啪嗒
换了个姿势,扛着雪白大腿,大蛇肆意入侵,钻入小缝儿腹地,掀起阵阵惊涛巨浪。
啊啊嗯哼哦
陈香莲呻吟不断,婉转吟唱,说不出的欢快,随着大蛇深入和快速抽动,歌声千变万化,时而高亢嘹亮,时而婉转低沉,两只大丝瓜随之乱颤。
哼,都吃了两轮了,我才吃了一口,哼!沈丽娟不满的嘟囔着嘴儿,气哼哼瞪着两团交融在一起的白花花身子,小手情不自禁往裤裆下面掏去。
男人跟女人之间那点儿事儿,其实就跟吃饭喝水一个道理,习惯了还离不开了。
陈可眨巴着桃花眼愣愣的看着老娘,心里亦是诸多哀怨,可一想老娘正直如狼似虎的年纪,这么多年辛辛苦苦操持家里一切,也没个男人知冷知热的,寂寞了摘俩带刺儿黄瓜,自己掏弄掏弄就算完了。
自然不好说啥,只能等老娘舒服了,自己再上去吃两口。
丽娟婶儿,要不,要不我先给你舔舔?陈可的摸了一把下面,湿漉漉的,跟尿裤子差不多,捏着沈丽娟的大奶子,又摸了摸自己小一号的馒头,不免有些吃味儿。
一屋子婆娘,自己也就得过刘雨欣,可现在刘雨欣回家过年了,自己反倒成了最后一名,一点儿的优越感也没有!
成,你给我摸摸,我给你摸摸!沈丽娟心里痒痒的,难受死了。瞧俩人那架势,没大半个钟头搞不完,这么瞧着简直就是给自己找麻烦,找罪受!
干脆俩婆娘互相掏弄掏弄,先润润下水道,待会儿大棒子进洞不也畅快些吗?
伸手捏了捏陈可小巧却无挺拔的乳山,拨弄着红润的乳尖儿,心里无艳羡,到底是年轻女娃子,生的就是好,水嫩水嫩的。
小可,你这洞儿还不小呢咯咯咯,来婶儿给你掏弄两把,沈丽娟没说完,学着龙根的样儿,一根儿小指头塞进了洞里。
潮热、温润,紧致的包裹,令人无舒爽!
陈可泛着桃花眼,哼了哼鼻子,婶儿,你别摸,我先给你弄弄,你躺下,我来伺候您。
扳开沈丽娟白嫩而浑圆的大腿,面对着幽幽兰谷,小巧红润的小缝儿,两片饱满的木耳沾了不少汁液。
咕噜陈可咽了咽口水儿,小嘴儿缓缓贴近小缝儿。
一股热气儿袭来,沈丽娟猛地夹了夹腿,见陈可把脑袋埋在自己双腿间,不由得暗暗好,这咋搞啊?没法抠弄啊?
小可,你干嘛
啊
一句话没问完,沈丽娟骤然夹紧双腿,摁住陈可的脑袋儿,惊愕得瞪大了眼珠子,满脸的不可思议!
那是什么感觉?
灵巧的小舌尖儿,轻轻舔舐着饺子皮,舌尖儿的粗糙好似带刺儿的黄瓜,却远黄瓜柔顺软和,还有那股带带的热气儿,令人浑身无舒爽。一股热浪冲向大脑,令人忍不住放声大叫!
啊啊
陈可玩弄的开心,扳开两片大腿,舌尖儿深入嫩嫩的肉缝儿,轻轻舔舐,舔着舔着,突然猛地一吸。
滋溜
噢!不!沈丽娟痛叫一声,感觉体内一股热汁儿被吸出去了似得,整个人为之一软!
陈可哪管那么多,既然要舔,就得舔舒服了不是!这些招式可都是美国佬明的呢,舌尖儿一舔,一吸,全身都跟着颤抖!
不,不,不要吸了,小可,不行啊啊沈丽娟浪叫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