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根当然不满意了,心想,你丫儿倒是满足了,在老子处子之身上为所欲为,自己倒是爽了,小爷却还没到高潮呢。
不行,小爷不能在破处之夜如此窝囊,虎头蛇尾算什么?一定要来个十全十美!
表婶,表婶,来嘛。小龙还要嘛,刚刚那样好爽哦,难道表婶不舒服吗?龙根哭丧着求乞道:要不,表婶,你教教我,我在上面,你就不累了。好不好嘛
沈丽娟叫苦不迭,细细一想,倒也正常,这家伙事儿,旁人两三个加起来都还大,需求量自然小不了。只是自己这下面疼痛难忍,别说继续了,就算下床走路都感觉火辣辣的疼。
小龙,表婶,表婶突然感觉有些不舒服,要不,表婶明天陪你玩儿,好不好啊?看着盘坐在床上,一脸不甘,裤裆处一撮黑黝黝的卷毛上一根儿擎天之柱,威风凛凛,仿佛得胜归来的大将军一般,高昂着头颅。
沈丽娟不禁打了个寒颤,这玩意儿得吃多少女人才能满足啊。不过,那滋味儿真好,坚挺,粗壮,放在里面饱满而紧实,绝对的好宝贝。
表,表婶,人家想要玩儿嘛。表婶,表婶你不疼小龙了么?说着说着,龙根又挤出了两滴猫尿水儿,要不看裤裆处那玩意儿,这幅傻样儿还真像个小孩子。
沈丽娟心里一软,这也是个苦命的孩子。被查出来天萎,不能传宗接代,爹妈抛弃不算,一个响雷下来还成了傻子。想想也是,自己把人给调戏了,自己下面这洞倒是填满了,可别人还没到点儿呢,自己多少也有些不负责啊。
小龙乖,小龙不哭啊。沈丽娟哄着龙根,小声道:小龙,表婶儿今天确实有些不方便,下面肯定是不行了,这样
龙根心里冷笑不止,骂道:屁得不方便,把老子日了,下面日肿了就不来了。妈的,又不是来大姨妈了,求的不方便!
表婶,龙根当然不会直说,使劲挤了挤眼睛,望着沈丽娟那对大奶,心里荡起阵阵涟漪,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过呢,小龙,小龙想要嘛。小丁丁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被你刚才一弄,胀得慌,想尿尿,又尿不出来,你就让小龙玩玩嘛
小丁丁?沈丽娟一头冷汗,这么大的家伙事儿还小的话,那自己原先那男人不就成了掏牙棍儿了?
好好好,表婶陪你玩,好不好?沈丽娟见不得龙根滴猫尿,这心眼儿忒软。
好哦,好哦,表婶陪小龙玩咯。龙根拍打着手掌,傻愣愣笑着,好不高兴,活像个天真活泼的孩子。
沈丽娟却是犯难了,自己下面受伤严重,又红又肿,要再来一轮,自己肯定也跟死去男人一样,精尽人亡了。
想了想,沈丽娟再次惊心胆战的握起了那条蟒蛇,硕大的脑袋伸出来吓了沈丽娟一跳,如今想起来,心有余悸,暗忖:刚才怎么就塞进去了呢?嗯,不过挺舒服的
见沈丽娟用手给自己解决,撸来撸去的,龙根又不乐意了。
虽说沈丽娟小手嫩白,温润。可这感觉跟放在那里面不一样啊,里面湿滑温热且紧实,那种被包裹的扎实感,想想都怀念,如今却是干撸,有求的意思?
表,表婶,这样,这样不舒服,小丁丁,小丁丁的皮都被你磨掉了,一点儿都不舒服。龙根支支吾吾,皱着眉头,嘟囔道:小龙,小龙还是想把小丁丁放在你那里面,那个地方好,光滑舒服,还没有妖怪哦
扑哧!
沈丽娟一声轻笑,那里面怎么会有妖怪呢?不知道多少人想进去呢,这小子居然说里面有妖怪。真是好笑。
表婶,你,你笑什么啊?小龙说的不对么?龙根偏着脑袋紧盯着沈丽娟那张俊俏的面庞,双手却死死抓着两颗大木瓜不松手。手指更是轻轻拿捏着樱桃小点。
咯咯,沈丽娟许是被逗笑了,亦或者被龙根捏的有些难以把持,笑了起来。没,小龙说的对。说得对。
沈丽娟美眸轻轻一转,望向了龙根裤裆处那根儿擎天之柱,战斗了半个多小时,依然坚硬如铁,丝毫没有缴械投降的趋势。好货,实乃天地间第一利器!
不行,这个玩意儿老娘一定要收着自己用,千万不能被别人给夺去了!嗯,先满足满足小龙才好,正值青春期,可别给憋坏了才好,还得帮他解决解决!
沈丽娟心思急转,突兀杏口一张,含了下去。
啊啊舒服龙根虎背一震,原以为沈丽娟会忍痛再来一次,可没想到居然用嘴巴给自己解决。
低头一看,沈丽娟双手像捧着圣物一般捧着大象鼻,薄薄的红唇,整个儿将大象鼻脑袋给包了起来,温润的感觉再次袭来!
滑腻的香舌宛若一条灵动的小蛇,缠绕着大象鼻脑袋,时而吮吸,时而舔舐,时而撩拨,可谓十八般口技,一一展现出来!
吧唧吧唧沈丽娟变换了姿势,趴在床板上,螓深埋在龙根裤裆,一上一下,吧唧吧唧的砸吧着嘴。
表婶,表婶舒服,舒服龙根心里别提多爽了,可还得装傻充愣啊。
伸手抚摸着沈丽娟脸颊秀,那脸颊嫩的出水,好不诱人。下体传来阵阵刺激之感,要不是大象鼻经过锻造,只怕早就投降了。
沈丽娟很满意龙根的反应,心道,小龙虽然傻,可身体的直观反应还是正常的。别说小龙了,一般人也受不了自己的魅惑啊。
似乎起了调戏之心,沈丽娟突然松口,一口含住了下面的两颗鸟蛋!
啊嘶龙根虎背一震!惊愕的睁大了双眼,这种感觉
吧唧吧唧,
啊啊啊舒服
又是小半个小时过去了,却看见龙根如同疯了一样,双手搂抱着沈丽娟的头,猛地朝自己裤裆里面塞,一进一出。
啊啊啊伴随着一阵阵舒爽声
表,表婶,表婶,你快看,快看。龙根从沈丽娟嘴里掏出大象鼻,惊叹道:咦,小丁丁怎么吐口水儿了呢?还是白色的
沈丽娟白眼一翻,累得倒了过去,嘴角也挂着一丝乳白色液体,胸前两只大白兔急剧起伏跳跃,哈驰哈驰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