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本座若是你就直接轰杀脑袋,将神魂一起灭杀了,而非攻击心脏。”申午神魂大呼着,恐怖的威能散开,向着立于净神莲上的叶风一轰轰杀了过去。
叶风的识海在这一掌下,掀起了惊涛骇浪,一挂挂海浪如同瀑布一般悬于天际,长于半空。
眼看申午离叶风不过三米之距,此距离足以轻松将灭杀。叶风却是不为所动。
而申午此时却是一点得意的心思都没有。
因为他此时感觉自已的神魂以向着叶风吸了过去,叶风就如同一个大漩涡一般,将他拉扯了进去。
叶风身形向一旁挪移了一个位置,一个直径一尺的水晶球便显现了出来。
正是噬魂珠。
噬魂珠正如同猛兽一般,张开了血盆大口,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吸力,将申午一下子吸了过去。
贴在申午的神魂上胸脯上,一点点地将申午吞没。
申午的神魂在一点点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缩小。
申午想要挣扎都办不到,就算是想要魂爆都办不到。
如同小鸡一般,只得认叶风宰割。
而那些被吞噬的神魂,又转化出一道道画面,展现在了净神莲的半空中。
“啊啊啊……你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这是神魂的刺痛,比肉身更加疼痛一万倍,强大如申午,此时都发出了杀猪般的喊叫。
叶风好整以暇地看着申午,玩味道:“知道本座为何不杀你脑袋了吧?若是直接将你轰碎了脑袋,神魂肯定不完整,这不过是本座给你设下的陷井而已,不错吧,本座已经快玩腻了,可却是屡试不爽。”
“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你要什么,本座都可以给你。”
申午发生本能的求救。
“你能有何让本座感兴趣的,祖师的法器?还是逆天的功法?惊天的丹药?这些本座在之前都从你那儿得到过了,你从宝物都生家再都寿命,都输给了本座,你还有何可以输的?这便是与本座为敌的后果,连生死都不能自已。”
叶风的声音如同刀锋般在申午神魂上切过,似乎连最后的一点自尊都不放过。
“是我错了,我不应该选择与叶宫主为敌,本座求叶宫主开恩,赐我一死。”
“唉,这又是何必呢,提早服软,低个头不就大家都相安无事,非要分个你死我活。”
叶风说着,猛然摧动噬魂珠,噬魂珠散发出惊天的的吞噬之力,一下子便将申午全吞了下去。
叶风感觉自已神魂又增强了几分,而申午的记忆画面全部展现了出来。
叶风退出识海。
发觉三位宫主与奕豁此时已经将他围了起来。
此时叶风还保持着手臂插在申午后心,二人连接在一起。
大家此时没有惊讶之色,都是极为凝重大家都是入圣境强者,自然知道此时叶风正在干什么,都希望叶风能够在识海里战胜申午。
四人都是经验丰富之人,只要待会儿醒来的还是叶风,便立即将其困住,确定叶风遇难后便立即将申午斩杀。
不过,几人觉得这样的可能不大,能修炼到入圣境,又是叶风这等人物,不偷袭脑袋而轰杀心脏肯定有自已的打算。
果然,片刻后叶风便睁开了双眸。
“我没事。”叶风将手臂伸了出来,向四人微微一笑。
四人都是松了口气,也没有过多惊讶,叶风若是如此便容易被斩杀了,他们才会惊讶,叶风的极限在哪里他们根本就看不穿。
就如同这次四宫倾巢而出,任谁也想不到叶风有一丝存活的可能,然而,叶风却是成功办到了,不但办到了,还将对手反杀得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叶风的神秘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像。
“大家加把火,速战速决。”不要叶风说,四人此时已经向着战场上横扫了过去。
四人如同四台收割机,所过之处,便是一血流一片,一颗颗头颅高高升起,一具具身躯被直接打爆,一分钟后事处大阵里面已经被血气充满,变成了诡异的血色,一股股阴煞之气四处弥漫。
叶风提前退出了战场,从缺口处跳了出去,这里面已经不需要他来指挥了。
出去之后,一道禁制将缺口给封住,阻止了大阵里面的血煞之气泄露出来,这些可都是入圣境的血气,普通人或者先天境以下的武者,只要呼吸进去,几乎要腐蚀掉呼吸道。
叶风出来一看,当即都有一些触目惊心,在他的下方,出现了一个方圆千米的焦黑地带。
正是他的水火球弄出来。
有些房屋还在燃烧,冒着滚滚浓烟,摇晃着升向天空。
沿沿着如同蘑菇状的八荒阵攀延而止。
叶风面容有些惋惜之色,战争哪有不伤亡的,得益的永远是掌权者,受伤的永远是无辜百姓。
而且此次他足足投了二百三十亿的下品灵石进入战争,真是伤财。
这么多的灵石,足够整个凌元宫上千年消耗了。
叶风如同一只天使一般地焦土上空飞掠,将自已弄出来的大火扑灭。
传讯给十长老坐下的弟子心脏城卫们,让他们前来救援,能将伤害降到最小,便是最小,至于那些损毁的房屋,对于凌元宫来说,是九牛一毛之小事。
回不来的,是那些逝去的生命,破碎的家庭。
三分钟后,天空中的八荒阵如同气泡一般逐渐缩小,最后,最后全部被收入了八面八荒旗旗帜之上,浮现于梦义天的手中。
那些血气被他收入了大阵中,足足八百余位,八荒旗里面的灵气足够再消耗一次。
而凌元宫的入圣境们,此时倒霉立于凌元宫的护宫大阵上空,等待着叶风的命令,才能回宫。
此时一个个都染成了一个血人,身上的鲜血有自已的,也有敌人的,只是此时一个个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血染的面容看起来有些狰狞与疹人。
“回去吧。”
叶风隔空向他们挥了挥衣袖,自已则是向着灾区去探查情况。
说是去收拢人心也好,或者其他也罢,反正亲自去看一眼,对于灾区仅剩的居民们来说,是一件很欣慰之事,至少让他们知道凌元宫不会抛弃他们。
有一份心灵的慰藉。
三日后。
在这三日时间里,四宫吞并了碧海宫四宫,当然大头都在凌元宫这里,其余三宫只是沾一些边。
四大宫的矿厂,商铺等其他的东西,都是被吞并得不剩下多少。
几乎只留下了四个空壳在那里。
这便是神律,可以将一个宗门打垮,但得保持着这个宗门,名字得留着。
至于怎么个留法,就完全由下面之人去折腾,只要不破坏这个体系结构就好。
就如同养鱼,鱼怎么咬都行,不要将鱼缸给打碎便可。
这一战并未掀起多大的风波,仿佛来无影去无踪,无声无息地便要完了。
不要说外人就是凌元城里的子民们都不知道这一战的俱体过程,自然传播得还是太远。
只是青玄圣地名下的四宫被叶风为首的四宫吞没,怎会没有反应?
青玄圣地,圣主书房中。
“四个无用的废物,连个叶风都解决不了,门下弟子还敢来向本宫求情,真是死不足惜。”
一名三十五六岁的妇人正胸脯颤抖得厉害,穿着一身湛蓝色宫装,手里的文书都在颤抖。
“啪!”
接着一下子便将文书摔在了书桌上。
此女正是青玄圣地圣主余婂。
祖境一重天的修为。
而在他旁边的瘦子使者命令在余婂的怒火下,大气都不敢出。
将腰躬成了七十度,如同一名太监,在侍候发怒的皇上。
“圣主,属下觉得他们四宫是该死,不过,凌元宫四宫也做得太过了一些,根本是不给您面子,居然将他们吞并得只剩下了一个空壳。”
这便是得罪使者的下场,前次傅仪去到凌元宫,叶风没有给他施以好脸色,他现在报复叶风的机会来了。
现在余婂正是对叶风建立第一印象之际,只要傅仪给叶风贴几个目无尊上,嚣张傲慢的标签,便可在余婂心中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反正他说的也是事实,不过是借势加大一点火候。
第一印象一旦形成,是很难更改过来的。
“确实做得太过了,你去一趟凌元宫,让他至少一个宫留下五个矿场,五家商铺,没用的东西,居然让本宫拉下脸来去一个下级说话,真是丢人显眼。”
余婂继续咒骂她名下的四宫之人,至于申午几人的死,她只会咒骂,没有找叶风丢人麻烦的意思。
所有之人一起攻打凌元宫,全军覆没,这个脸丢到家了,她都觉得脸上无光。
“圣主,以前次属下与叶风打交道灭掉,此人怕是还好对付,他曾说,自已吞下的东西,还没有吐出来的道理,属下怕是要辱使命了。”
傅仪进一步道,不过,他说的还是实情。
“哦?”余婂柳眉倒竖了起来,饶有兴趣的道,“那叫以本宫的名义去,就说是本座说的!不吐出来,让他自已看着办!”
“是。”
傅仪说着,便离开了书房,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很快便来到了凌元宫。
罗凤纷前来迎接。
只是,一连等了三分钟,都没有等到叶风人来。
傅仪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声音尖锐,有点不悦地道:“叶宫主这是好大的架势,是要让本命在此吃闭门羹么?”
罗凤纷赶忙陪笑道:“大人再等一会儿,宫主,他正在行房…事,还请大人稍等。”
罗凤纷说话的声音如同蚊子,最后几字几乎都听不清楚。
不过,二者都是入圣境强者,傅仪自然能听得一清二楚。
而听完最后几个字的傅仪,整张老脸都彻底阴沉了下来,如同被人狠狠地抓了一记耳光。
本就有点倒八状的眉毛此时几乎成了九十度,而房间中的空气如同凝固了一般。
他屈身前来拜访叶风,叶风不见也就罢了,居然用行房事的理由来回绝,这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他何曾受到过如此的羞辱,还是在一个下级的宫内。
然而,他却是拿叶风没有办法,只是不见,说不定正在干事,有没有直接招惹他。
叶风若是他的直属下属,完全可以去教训一顿。
然而,叶风却不是他的直属下属,不归他管,他只得将满腔的怒火生生吞了下去。
擅自对叶风动手,就是越权了。
“咔嚓!”手中的瓷杯被他捏得粉碎,猛然起身,长袖一甩,语气森寒道。
“告诉你们宫主,本使给他三日,交还吞掉每宫五家矿厂,五家店铺,不然,让他看着办,此乃圣主口谕。”
说着,甩袖离去。
罗凤纷终于从对方的威压中缓过神来,长舒了口气,刚才她还以为傅仪要拿他来出气没有想到,傅仪还是忍住了,没有越权。
而叶风正趴在榻上,接受四位侍女的按摩,那叫一个好不自在。
“秋菊,下斤重点!”
叶风对正在给自已揉捏小腿的秋菊叫唤了一声。
“圣主,这样可以么?”
“嗯,轻点!”
“宫主,翻身!”冬雪道。
叶风自然地便石鱼般翻了一个身。
“秋菊,你手不要乱摸!”
叶风对正在给自已按摩大腿的秋菊叫唤道,这丫头,手很是不老实。
“宫主,人家不是故意的了。”
在门外正要敲门的罗凤纷,听到这些肉麻的话,当即将手停了下去。
擅自啐了一口,去到叶风院子外面的三桌旁等候。
回到了青玄圣地的傅仪将叶风的面直接说了一遍。
“好,好得很,好大的架子,连本宫的话都敢不放在眼里,本宫倒是要去瞧瞧他四否长了三头六臂。”
余婂牙榻咬得锵锵直响,说着就要向着凌元宫行去。
“圣主不可,你乃万金之躯,怎能躯身下驾凌元宫。”傅仪当即在一旁劝说道。
“砰!”
然而,回应他的只是一声摔门声,余婂已经如风般不见了踪影。
“嘿嘿!”
傅仪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便打直了腰板,走出书房门,轻轻将房门关上,关得无缘的温柔与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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