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我也想一起去看看。”苏轻瑶肯定道。
“如此良辰美景少了丝竹之乐,倒是可惜了。”叶风惋惜道。
“我这就让人来奏一曲。”苏轻瑶正要开口叫人。
叶风当即打住了,道:“我倒是略懂些乐曲,不如我们合奏一曲如何?”
叶风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虽然修炼不咋样,但琴棋书画却是样样精通,如今算是派上了用场。
“那小女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苏轻瑶即惊奇又欣喜,正愁与叶风没有过多单独相处的机会,如今机会就摆在眼前了。
旋即有侍女取来古琴与洞箫。
院子里当即回荡起宛转而动听伯乐曲,苏轻瑶白衣飘飘,面纱掩面,玉手轻起,柔美的音符从其玉指间滑过,宛若溪流花涧。
洞箫低沉,余音袅袅,不绝于耳。
真乃高山流水遇知音,两情相悦情愫延。
躲在隔壁院子里的公孙雀儿银牙紧咬。
双手捂着耳朵,不想听。
“大坏蛋,又来祸害小姐!!”不知苏轻瑶的侍女芊芊什么时候跑了过来,看到叶风与苏轻瑶如此亲密,瞬间不干了,抡起拳头就要冲过来。
眼看美好气氛就要被打破,叶风一惊,当即神识进入箫声中,施展出了控魂术。
芊芊旋即便在旁边手舞足蹈了起来。
为二人伴舞气氛瞬间得到缓和。
一曲罢。
芊芊这恢复过来。
立即惊恐的看向叶风,自已居然成了提线木偶自已都还不知道,此时内心是真的惊恐了,若是叶风用那术法对她做什么,那她不就危险了。
当即抱着苏轻瑶的胳膊,告状道:“小姐,你千万不要中了那坏蛋的邪术。”
苏轻瑶只是微微一笑。
叶风在此再度逗留了半天。
二人的感情极度升温。
枪神始终与叶风闭而不见,二人之间的恩怨,不见面是最好的选择。
花神叶风倒是去见了一下,只是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言语。
叶风这才在苏轻瑶不舍的目光中离去。
接下来的三年。
叶风过得很顺风顺水,用得上神仙日子来形容。
他主要的任务便是提升自已的炼丹术。
经常和林静旋一起炼丹,叶风采取的是强制性的炼丹手法,而林静旋受权用的却是与丹药的沟通手法。
就比如有一次,炼丹室中。
叶风正在强行炼制一枚天品中层的丹药,以叶风现在的神识强度,炼制起来,完全可以,但熟练程度不够,许要多多动手。
穿着一身碧绿连衣裙的林静旋细细感悟着叶风的炼丹方式。
见到叶风如此强行炼制。
连连惊呼道:“叶风,你这样强行地炼制丹药,丹药的灵性尽数被你炼死了,丹药也是有灵性的,你要学会与它沟通,凝丹才会有灵性,光泽无限,丹纹才会出现。”
所谓丹纹便是在丹药上炼制出纹路来,药性提高几倍不只。
而叶风对此呈不同的看法,反驳道:“丹药就像调皮的孩子,不听话就打屁股,打到他听话为止。”
“你有暴力倾向么?你这样做你永远也不要想炼制出丹纹。”林静旋双手插腰,气乎乎地道,二人如同两个丹道学派的大佬在进行理念之争。
事实上,此时他们二也是圣天大陆排名第一第二名的炼丹师了。
只是二人走的是不同的路子,理念这东西,是很难改变的。
叶风当然也不示弱,出声道:“你确定?”
“确定。”林静旋肯定道。
“打个赌如何?”叶风提议道。
林静旋本能的觉得叶风要耍阴谋,但自已都是他的,有何好怕的,反正她不相信叶风的暴力手段能炼制出丹纹来。
“赌什么?”林静旋出声道。
“我若是炼制出了丹纹,今晚可不要拒绝,我们三人一起休息。”叶风说的第三人,当然是段云霞了。
叶风很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只是林静旋在那方面实在是放不开,每次都拒绝叶风。
叶风当然是趁热打铁了。
林静旋当即就要发毛,又要发作,但突然觉得叶风的理论不现实。
也开口道:“若是你输了呢?”
“那以后你让我往东绝对不往西。”叶风回答道。
林静旋心动了,要知道她与叶风天生范冲,叶风说东,她就要往,她西叶风就要往东,二人都想占上风,此次可是好机会。
于是,也不甘示弱的道。
“赌就赌,谁怕谁。”
“那你今日就乖乖从了为夫吧。”
此时丹炉内的丹药已经凝丹,而就快凝丹时,叶风却是手法在空中四处比划了一阵,没人知道他在干什么。
“启。”
叶风一拍丹炉,炉盖翻起,三枚金灿灿的丹药从中飘了出来,一共三枚,三枚之上都有布满了蜘蛛网般的纹路。
看着叶风手中的三枚丹药,林静旋也是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叶风居然真的成功了,而且还是一起炼制成三枚。
身为丹师的她自然知道,想要让一枚丹药生出丹纹来比炼制十枚丹药还不容易,她是药灵圣体,平时炼制丹药时,同时沟通三枚丹药,让它们产生丹纹,浪费的时间是炼制平凡的两倍时间,而且极为不易。
以她的推算,若是普通丹师按照她凝丹成纹的手法去炼,炼制三枚都不可能成功一枚。
而叶风不是药灵圣体,另辟蹊径,却是走出了与与她一样的高度。
此时她早就将叶风的赌约忘到了九霄云外,如同一位学生,一脸好奇而期待地看向三枚丹药,抢过叶风手中的丹药,不断揉搓、研究,惊讶道:“叶风,你是如何做到的?”
“亲为夫一个。为夫告诉你。”叶风将脖子伸长了过去。
“啪!”
出乎叶风的意料,林静旋还真的亲了,这丫头什么时候如此听话了。
“啊,炼制了一天一夜的丹,脖子好酸啊。”叶风得寸进尺道。
“叶风你不要得寸进尺?!你说不说?”林静旋顿时就不干了,差点将丹药向着叶风胸膛砸来,软的不行,要来硬的了。
叶风一屁股坐于靠椅上,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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