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大舅妈生了没?”
陆桂枝听到女儿问出这么个问题,皱了皱眉毛:“小孩子家家,读书画画去,问这些干嘛?”
盛子越撅着嘴巴有点不高兴:“怎么不能问?你们大人根本不尊重小孩子。”
听到“尊重”二字,陆桂枝扑哧一笑:“好吧好吧,那我尊重你一回,跟你说说。”说罢,她叹了一口气,将事情细细说给女儿听。
杨桃庄这一胎不顺利,发动时人在娘家,生下个男孩。可惜月子里受了风寒,没养住,夭折了。
盛子越张大了嘴巴:“额……死了?”不会吧,明明前世生下来好好的,身强体健祸害全家人。
陆桂枝摸了摸女儿的头:“莫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到一个月就夭折了,连名字都没有取,也是是可惜了。你大舅也没对外说,就当这孩子从没来过吧。”
盛子越点点头,没有再问。她可以肯定这与陆蕊分不开,但因为与书中描写不致,所以盛子越并不知道陆蕊做了什么。未必是故意让弟弟吹风感冒?那……也太心狠手辣了吧?
晚上陆桂枝想到这事,起了恻隐之心,对盛同裕说:“我还是抽时间回家一趟看看桃庄吧,怀胎十月的孩子夭折,他们心里肯定不好受。”
盛同裕思索片刻,点了点头:“去看看也好,当天去当天回,也莫说多了免得惹人伤心。”
星期天一大早,陆桂枝把子楚交给盛同裕,拎了一包红糖、一袋小米、两瓶糖水罐头,骑着自行车就回娘家了。
等到盛子越醒来,才发现母亲已经甩下她自己跑了,气得在家跺脚:“去外婆家怎么不带我一起?”
盛同裕煮了清水蛋,泡了杯麦乳精,放在客厅的小矮桌上,笑着说:“你今天不是要去罗老师家学习么?黄老师还说过要给你补习呢,哪里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