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兰梓忱还是从那记忆宫殿中走了出来,并且融合了那丝残魂后实力大幅度提升,现在的兰梓忱其实已经是元婴后期的修为,之所以表现成金丹期,只不过隐藏了而已,不然,对着整个修真界可不好解释。
虽然在现在的兰梓忱眼里,修真界的这些家伙也不过是万千蝼蚁中的一只,但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亲手打造出属于他自己的小容,所以为了不让其他家伙打扰他,便只能先隐藏自己,直到有足够的实力一统修界,甚至万万界,成为那些“系统”口中的“主神”,是这么叫的吧。
而兰梓忱也这些年也从它得到的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和信息,带着他为了未来组建的追随者们攻破了许多秘境,占了很多资源。
而他自然也没有忘记这个世界中的另一个变数,世界本身意志选出的真正命运加身的男主,虽然是个最后拉着整个世界共沉沦的可怜家伙,兰梓忱并不想有任何人破坏他的计划,对于这样一个家伙,兰梓忱是一定要找到他的,如果能控制住好,让这个气运加身者加入己方阵营为他效力最好,如果不能,那也只好先下手为强,将其斩杀在摇篮里了。
只不过它所知道的剧情也不是面面具细,剧情开始前男主角的身份地位也并没有详尽告知,原世界中,知道男主身份的人更是死的死,伤的伤,世人只知道极渊魔尊本源姓林,幼时受过很多磋磨,亲缘全部被人迫害,最后被逼跳崖,现世之时,已经修了魔,后来一点点在魔界摸爬滚打,从最低层的小魔一步步踩着累累白骨和血海登上了尊位。
因此纵然是兰梓忱要找人也不能立刻锁定,就在不久前,兰梓忱才终于锁定了极渊魔尊就是林子溪,他那个早死的兄长是散修梦中的修士,名叫林廉飞,秘境之中意外受伤筋脉剧断命不久矣,一切都对的上,出于对这个未来大魔头的“重视”,兰梓忱赶在修界大比之前亲自带着人手前来寻人,就是想在大比之前解决好这个事情,无论是将人收编还是处决。
因为修界大比之后他便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进入仙府,先将“它”眼中的可恶流亡者,被“它”最后拼死一搏,设计陷害流落的仙府之中的那个“流亡者”解决。
当然解决这个“流亡者”可不是为了“它”报仇,而是为了“它”的笑容,毕竟如果没搞错的话,小容是所谓的任务者,而在任务过程中已经跟这个“流亡者”相、亲、相、爱了数个世界,甚至就是因为小容的存在,才给了这个“流亡者”逃脱“它”控制,成长和翻盘的机会。
而这个世界不仅流亡者被困在仙府中,小容也被他在传送中做了手脚,身体和灵魂分离,失去了记忆。
对兰梓忱来说,虽然以前小容的感情经历让他嫉妒到质壁分离,但现在的小容灵魂已经寄居在了新的躯体上,也失去了记忆,那么,无论小容便只是小容,是崭新的笑容,是他的小容,无论以前怎么样都无所谓,是谁也无所谓,忘记的就让他永远忘记吧,从今以后,不再是任务者,不再是那个曾经的时尧,不再记得和某人相爱的一切。
而是这个世界的修士,他们在这个世界相识、相知、相恋在一起飞升,到时候他成了主神,小容便由他引领进入到那个更广阔的宇宙,永远呆在他的身边,属于他一个人就好了。
原本兰梓忱的计划便是先解决了林子溪的事情,然后参加大比,虽然结果毋庸置疑,他一定能进入仙府,在仙府中凭借他现在的修为加上他之前得到的那些装备,其中甚至有一把是上古神魔大战中流落的斩仙剑,据说能斩神魔因果,不怕弄不死那个得到过小容的人。
本体死了,小容身边那个猫崽子也活不成了,等到处理完一切,再出来找到小容一切就完美了。
只是没想到,现在,在
最简单的第一步,他便遇到了麻烦。
这边元婴老祖还不知道他已经被打上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标签,苦笑了一声,倒是没有隐瞒,而是如实给兰梓忱解释了他所知道的关于林家兄弟离开的消息:
“据我的人从那女修和其他走访调查得知,那林廉飞和林子溪两兄弟确实离开了邙城,只不过,他们并不是独自离开的,而是被人带走的。”
“怎么说?”兰梓忱食指在袖中轻轻动了动。
“说来惭愧将两人带走的那个修士的具体身份我的人并不清楚,那人似乎有意隐瞒了身份,只不过那位修士此前在我万宝阁一掷千金并成为了紫令拥有者,向来身家背景应该不俗。
按理说,万宝阁客人的信息我们不应该向他人透漏,但是这位客人对自己的身份保密性很好,我们所知也不多,稍微和小友说说倒也无妨。
现在我们知道的是,那应该是个金丹期的修者,只不过身边却带这个高阶疑似烈风豹的战宠,且等级不俗,至少相当于我辈修士元婴期的妖帅等级。
而那位修士自称姓容,只不过是否是化名,就不得而知。”
兰梓忱在听到金丹期的修为时还未对其有什么想法,只是在思考这个修士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带走林氏两兄弟到底是无心还是早有预谋,或者说,是否像他一样,知道了些什么。
等到听到烈风豹豹时眼睛微微睁大,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和大胆的猜测。
下一秒,当元婴长老说出那人自称姓容时兰梓忱倏地坐直了身子,心脏剧烈跳动,容,是他想的那样,是他嘛?隐藏了踪迹,他找到近十年都没有找到的小容?
这会,兰梓忱甚至都顾不上什么林不林的了,当即语气焦急地问道:“姓容?他说他叫什么了吗?是不是容晨?还有那人的模样你们看到了吗?”
元婴老祖一惊:“诶,兰小友,你先别激动。”
兰梓忱双目隐隐泛红:“我怎么能不激动!他......”
“师兄!您无碍吧?!”
“啊,兰师兄,您还好吗?”
屋子里其他跟随兰梓忱的万道宗弟子第一次见到兰梓忱这般事态的模样,在短暂的震惊后,纷纷惊诧的出声,更有甚者拿出了自己的本命武器,对着元婴老祖怒目而视,仿佛元婴老祖对兰梓忱做了什么,即便对方是元婴老祖,为了兰梓忱下一秒他们为了保护师兄都会不惜性命的和老祖敌对一般。
元婴老祖也被兰梓忱吓了一跳,下意识皱眉,好在兰梓忱下一瞬便反应了过来,狠狠握了握拳,深呼吸了一下,而后对着师弟师妹们一摆袖:“我无碍。”
而后轻蹙了蹙眉:“你们这是做甚,不得对老祖无礼,还不快向老祖道歉,这般无礼,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们的?”
几人一听,非但没有因为担心最后反被兰梓忱呵斥而露出不满、怨怼,一个个刚刚还像斗鸡一般的男女当即气势一收,生怕兰梓忱气坏了身子般,一脸的惭愧,先是按照兰梓忱的指示快速对着元婴老祖道了歉,在元婴老祖表示不在意后,便再也不care老头子,而是一股脑转向兰梓忱,认错和道歉都比之对待元婴老祖时真诚、走心了许多:
“师兄教训的是。”/“师兄您被生气,下次我们再也不敢拦。”/“师兄,我错了,请您责罚,但请您不要将我调离您的身边。”
旁观这大型舔狗现场的元婴老祖差点揪掉了自己的一根胡子,不懂现代流行语的元婴老祖无法用更加精准的词汇表达自己的感受,只能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想说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
当真是有一句mmp,但是不知道
如何去讲,简直就是为难他老祖。
在兰梓忱一个眼神让一群万道宗的弟子闭嘴后,兰梓忱才重新对着老祖拱了拱手,歉意道:“抱歉,老祖,梓忱实在不是有意失态,只是......”
兰梓忱苦笑了一下:“老祖应当也有所耳闻,梓忱曾经有一位‘挚、友’,我们感情慎笃,年幼时曾经我与他更是约定好携手道途,一同悟道、甚至飞升。
可天意弄人,发生了一些事情,使得我们之前产生了一些误会,也是我不好,那时候确有不对之处,惹得他生气。本来我已经知道错了,想要找到他请求他的原谅。
谁知,趁我不在的那短时间,我那‘挚友’身边出现了个意图拆散并且插足我们的小人,而那人不知用了什么伎俩,后来更是骗了我的挚友,带他离开了我。
我知道挚友消失后,很是沉沦了许久,后来也是为了寻找挚友才进入了曾经的丹阳宗,不断出入各个秘境,只为寻找他的踪迹,努力修炼,后来进入万道宗也是为了更好的寻找他的踪迹。
可惜,这些年来,无论我如何寻找,一直未找到他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