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足的生活?容柏水,你就是个蠢货,啥也不是!”
容柏水怔住了,不知道应该继续说什么。
赵沁惜看着容柏水这个傻样,继续开口说:“你应该是可以看出来的吧?我喜欢的人,其实是我西漠表哥。你知道为什么吗?”
容柏水听了眉头皱起,感觉心口出现几分刺痛。
他确实是可以猜出来的,但是之前赵沁惜没有在他面前承认过,所以,他还可以自我安慰,这是错觉。
现在听到她亲口承认了,他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
至于赵沁惜问他的为什么,他根本无法去思考。
赵沁惜见他黑着脸沉默,继续说:“因为他年纪轻轻,就权势滔天,是西澜的摄政王。大表哥因为身体的原因没有精力打理政务,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表哥在处理。他就是西澜最有去权势的人。”
容柏水看着赵沁惜,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赵沁惜喜欢厉西漠,就是因为他有权有势。
他一直以为,赵沁惜并不是这样的人。
因为,赵沁惜在他面前,形象总是美好的!
第317章
之前,赵沁惜让他去当世子,去拿到玄羽军的统领权。
容柏水觉得是因为赵沁惜被苏言初气到了,所以连带靠近苏言初的三弟也不喜欢。
他刚才追出来,其实就是希望赵沁惜已经消气了,已经不在乎这些事情来。
如今看来,这些怕只是他自己的想法罢了。
赵沁惜看到容柏水傻愣愣的,继续冷笑说:“你可知道,那天,我为什么答应跟你在一起吗?”
容柏水听了,下意识摇了摇头。
赵沁惜因为不想跟容柏水有任何瓜葛了,所以并不在乎自己在容柏水心中的形象。
于是开口说:“那天你提着花灯出现之前,我刚好提着花灯跟表哥表明心意,但是被表哥拒绝了。他说只把我当妹妹看待。他刚刚离开,你就来了。”
赵沁惜说完,顿了顿,才继续说:“那时候,你跟我说,你已经是世子了,以后也会成为玄羽军的统领。我当时就想,你以后或许也还是比不上表哥,但也是为数不多,可以跟表哥相提并论的人,我自然就答应你!可谁能想到,你以让是一个废物。”
容柏水听了赵沁惜的话,只觉得五雷轰顶。
他没有想到,事实,竟然会是这样子的。
他摇了摇头,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不信!那你以前为为何总和我在一起。如果你当真是这样子的人,你就应该直接和三弟经常在一起就行了。不是吗?”
赵沁惜脸上的冷意更浓了。
“最开始靠近你,就是想要靠近你三弟。但凡你三弟能正眼看我一下,我会跟你这废物在一起吗?”赵沁惜对于容柏水已经不抱任何的希望了,所以根本不在乎他知道这些事情。
赵沁惜说完,想到了什么,看着容柏水,继续道:“跟你倒是提醒了我,或许我一开始就错了,我想要靠近你三弟,就不应该跟你靠近。毕竟,翊王府的人那么宠着你,你想要的东西,都会送到你面前。我跟你靠近,你三弟自然就对我敬而远之了!”
赵沁惜想到这里,觉得自己找到了容祁山这些年对自己爱答不理的原因了。
这时候,她的马车也来了。
所以她恶狠狠地瞪了容柏水一眼,冷声说:“以后离我远点!”
说完,赵沁惜就上了马车,并且让车夫迅速赶车离开。
容柏水见状,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虽然这立世子的事情耽搁了,但是宴会依然在进行。
所以,翊王府门前,没有什么人。
赵沁惜和容柏水发生这事情,也没有什么人知道。
不过,苏言初和云北寒站在一旁,倒是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也不是故意去听的,而是刚好走到这里。
又不好走过去打扰人家的爱恨情仇。
在赵沁惜离开之后,容柏水黑着脸转头,在门口处看到了苏言初和云北寒。
容柏水脸色大变,一阵青,一阵白的十分好看。
“你……你们……你们什么……什么时候来的!”容柏水说话也有些结巴了。
苏言初眉眼弯弯,笑意盈盈:“我只能告诉你,该听的听了,不该听的,也听了!”
容柏水:……
此时此刻,他有一种想要去死的感觉。
原本他还信誓旦旦,说明天他和赵沁惜,还会在一起。
之前他还想着,要狠狠地打苏言初鞭子,还想着让厉依依给赵沁惜道歉。
可是现在,显然是他输了。
而且还输得一败涂地!
“你高兴了?”容柏水看着苏言初,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恨恨地开口说。
苏言初稍稍挑眉:“我高兴什么?”
“你故意在今天拿出信物,将我到手的东西拿走了,让我出丑,让惜惜离我而去,不就是为了看我难堪和失败吗?现在你看到了,高兴了?”容柏水恶狠狠地说。
苏言初表情淡淡,慢悠悠地回话:“其实,也没有多高兴。看一个傻子失败和难堪,其实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容柏水:……
苏言初这是鄙视!
他已经被她整得这么难堪了,她竟然还这样鄙视他!
气死他了!
“别觉得我故意这么说,我说得,是事实。”苏言初淡淡地说,“堂堂的翊王府二公子,翊王的侄子,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不是傻子,是什么?一个傻子难堪不是正常的事情吗?我干嘛要因为他难堪而高兴?我又不是傻子!”
容柏水:……
这一针扎的是又深又狠!
容柏水看着苏言初,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苏言初说完,拉着云北寒提步离开。
他们走到外边的时候,他们的马车也来了。
所以,他们就上了马车,离开了。
容柏水看着离开的两人,只觉得心中更加气了。
几乎都要气炸了。
但是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最终,只能气冲冲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