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要说是他们在利用手机来做这种事情，我倒是没有不相信的理由！”
“也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稀里糊涂就相信了他们！”
说到这里，老人的脸上表现出了一种好无辜的表情。
就是生无可恋，欲以死明志的那种！
小宠溺：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啦，不用一次又一次地用表情说明问题。
还有，老小孩儿，你是自动生成的表情包的吗？
你表情这么丰富，你家里人都知道的吗？
不过，小宠溺：“看来是董氏企业做的手脚没跑了！”
老人：“我可以停止给他们代加工手机！”
(*￣︿￣)
呃……是的，我可以做到！我举手，我表决，我是认真的！
小宠溺摇摇头：“还是暂时别停他们的业务吧，这尘世之中，可以进行手机代加工的，又不是你们一家企业。”
“在您这里，我们好歹还能找到根源，真要是换了地方，我们还得到处去找。”
“另外，还不知道会生出什么枝节呢！”
“其实我是想知道，手机出厂的时候，是不是硬核捆绑了一款叫‘趣小赚’的软件？”
老人：“……”
耸耸肩，摊摊手——哈哈，我不知道的喂！
我的企业虽然代加工手机，可是手机系统这种事情，好像“臣妾做不到啊”！
没看到吗？我自己用的都是老年机的喂？
“您自己的手机品牌呢？”对啊，您自己的品牌，难道没有手机系统的吗？
没有自己的系统，您还叫什么手机生产商的呢？
“没有，我们自己的手机品牌，几乎不再本市销售的。”
其实意思很明显喽，我的家人之所以变成这样，虽然多多少少和我代加工手机有一点一点……
当然了，也仅仅是那么一点点，或许有指甲盖那么大的一点点的联系！
但是！主要责任肯定不在我，绝对不在我，一点儿可能性都不会在我！
我们有系统，但我们的系统绝对不会对本市上空造成污染！
要污染，也得污染其他城市去！
?（′???）?
小宠溺：“那您知道，本市有没有研发手机系统的企业？”
老人非常恐慌：“有啊……我自己的企业就是啊，我的研发团队……好几千人的呢！”
为什么？为什么总要和我扯上关系！
不是我，我没有，我不会……此刻，我想用所有的“不”让我和这件事情撇清关系！
可是怎么感觉这么困难的喂！
小宠溺：“老人家，都不要把您的自我怀疑表示成做贼心虚，我是说，有没有另外一家？”
老人：“我想想……”
“这座城市里，能够有这种研发手机系统实力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的！”
嗯嗯，不多，目标范围极度缩小，很容易就锁定的喽！
“在信息时代刚刚崛起的时候，其实这座城市，是出现过五个家族的！”
“首屈一指的便是孙家，可是后来孙家一夜之间就销声匿迹了，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
“企业界也再没有任何关于孙家的传闻……”
嗯嗯，小宠溺和林凡来这座城市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有听说过什么孙氏企业。
就连广告牌子上，都没有见到过的哈！
不过，都已经销声匿迹了，你还说什么说？
“第二，应该算是白家了。白家在做了一段时间信息产业之后，还建过一段时间铁塔，但是后来据说是生意不好，然后从本市撤走了，去其他城市发展了。”
“至于后来发展的怎么样，因为不存在竞争关系，也就没有太过于关注过。”
刚才那家消失了，现在这家撤走了，这个城市的企业排行榜，是杀猪榜的吗？
争一保二，这么困难的吗？
“第三，就是柳家了，现在的生意依然红红火火，不过他们好像已经转行了，在手机上赚了一些钱之后，就去投资百货、房地产和矿产了。”
“理论上，这样挣钱似乎比软件开发这种更生猛一些的哈！”
“所以他们用不着，但是生意上似乎和董氏企业在某些方面存在竞争关系。”
“而且依照目前的发展关系，现在孙氏企业、白氏企业都销声匿迹了，柳家应该是稳居全市第一的企业了。”
“再加上他们和董氏企业的竞争关系，我想他们没必要帮着别人拆自己的台！”
嗯嗯，是柳凝老师家呢！
不对，是林凡的家呢，马上就要入赘了的好不好！
林凡听到这里，挺了挺腰，以男副副主人的身份，带了一点“软饭真香”的自豪！
“第四，就是董家了，董家也做百货和房地产，还有零售超市行业，至其他的暂时还没有听说过。”
“不过据说，董家之前不姓董，而是姓牛，说是有高人指点说‘牛在草里’才可有大发展，于是他们就连自己的姓也改掉了。”
嗯，他们一家子都是坏人，坏人就是这样的！
“这第五，就是我们家了，虽然我们屈居第五，但是我们的手机制造和代加工在整个城市还是占据了很大份额的，实力上我们一点都不弱。”
“而且人数上，我们也最多，一个厂区都上万的哈！”
“所以呢，综合考虑之下，孙家和白家都已经隐退了……”
林凡适时打断了老人的谈话：“柳家不可能，我知道！”
小宠溺一对白眼送上：我靠，人家也没说柳家可能的，你瞎打什么岔，正听的入神呢，你来这么一句！
吓了你白师姐一小跳好不好啦！
不知道本师姐的四字诀吗？
另外，你这还没有入赘，就这么替柳家人说话了吗？
还有，我得考虑考虑，万一你这个不靠谱的，真得给我找上了后妈，是不是眼睛里只有我那个185的后妈了？
老人：这位不会和柳家有什么关系吧！幸好，我刚才说话的时候，还算公平！
要不然……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看看我孙子就知道了：消失——出现——消失——出现……
寒！
老人：“是的，这位先生说的对，想来也是听了我刚才的讲述，柳家是绝对不可能干这种事情的！”
“所以那就只剩下两家了，董家和我家！”
“再排除一下，我家不可能，就只剩下董家自己了！”
“另外，如果果真如刚才这位小朋友所说，这么机密的事情，依照董家人自己的性格，肯定是不放心交给外人的。”
“另外，他们这种连姓都可以改掉的人，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
林凡：“有道理！”
小宠溺：听起来似乎是这么回事儿！
老人：好说歹说，总算是和我自己摘清了啊！
小宠溺：“喂，你还没说，你家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