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司马成然一脸意外之喜。
本以为,想要治好自己,会耗费很大一番力气。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被宰的准备!
不管付出多大代价,都要为自己续命。
只有活着,才能继续稳坐皇位,继续掌控和享受权利带来的好处。
人死了,一切都成为空想。
只需要吸取别人的武力,就能改善自身的不良状况,这简直是太简单了。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武者遍地都是。
就连石禅老祖这样活了四百多岁的老前辈,都甘心情愿的为朕出山,找几个武者被朕吸走一些武力,就更简单了。
全体龙国的武者,都是朕的子民!
都要听从朕的命令!
能够被选中,是他们天大的荣幸。
石禅老祖摇摇头,说:“一点儿都不简单。”
“被吸走武力的人,必须主动配合才行,否则很容易造成武力逆流,形成更严重的伤害。”
“最重要的一点,他们不但会被吸光武力,就连全身的元气也会跟着被全部吸走。”
“最后,变成一具姿态可怖的干尸。”
听到这话,严庆伟不由的瞪大眼睛。
这种做法,比我们修炼禁术还要卑鄙呢!
司马成然却毫不为然,笑着说:“好办,去抓一些高等级武者过来。”
“连带着他们的家人、孩子一起抓回来,威胁说只有乖乖配合,家人和孩子才有机会活命。”
“这样,他们就不敢反抗。”
“可以选择那些公开投靠叶擎天,和反对朕的武者。”
“朕就是要让其他人看看,不为皇室效力就得死。”
石禅老祖耸耸肩,不做评论。
他只是出主意的人,至于怎么操作,是司马成然的事情。
司马成然有些迫不及待的说:“严太尉,立刻去办,不得有误。”
“明天就是老前辈的大寿之日,朕要以满面红光的健康状态,出席寿宴。”
“让那些怀疑朕身体健康的人,彻底闭嘴。”
严庆伟只能点点头,回应:“遵命,陛下!”
入夜,太尉府时不时传出惨叫声。
地牢之中。
灯光昏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腐败的味道。
石禅老祖负责护法,一名中年武者满脸是血,跪在地上。
对面的柱子上,他的一家老小被绑在上面。
钢刀加颈,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司马成然身穿白色长袍,迈步来到武者身后。
伸出双手,猛的按在武者头上。
随即,开始疯狂吸收对方的武力。
武者顿时表情扭曲,露出痛苦神色。
露在外面的皮肤,以极快的速度变黑,变得像老树皮一样粗糙。
嘴里更是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司马成然却是一脸享受的模样。
二人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
不消片刻,这名武者变成一具干尸。
死状惨烈,被绑在柱子上的家人,纷纷痛哭起来。
而司马成然,脸上竟然奇迹般的多了一丝血色。
整个人的气质,也为之一变。
这种变化,是那么的明显。
司马成然大喜过望,异常兴奋。
严庆伟抱拳请示:“陛下,这些人是否放掉?”
司马成然瞄了一眼正在痛哭的众人,哼道:“聒噪!”
“全部拉出去,换个地方杀掉。”
严庆伟一惊:“啊?”
刚才说的好好的,只要那名武者乖乖配合,就放了他们的家人。
对方照做了,甘愿被司马成然吸干武力。
而司马成然却翻脸不认人!
身为国主,竟然也出尔反尔。
司马成然冷笑一声,说:“这件事,除了你我君臣三人,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朕的一切事物,都属于最高机密。”
“更何况,事关朕的健康和寿数,更不能泄露。”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从一开始,他就没想放过这一家人。
只不过是欺骗对方,让其乖乖配合罢了。
严庆伟皱着眉点点头,说:“明白了!”
紧接着,第二批人被送了进来。
这次,是两家人。
司马成然站在两名武者的身后,两只手按在他们的头顶。
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
第二天,阳光明媚。
司马成然看着镜中的自己,心情大好。
这是他从复活以来,首次在照镜子的时候,没有觉得厌恶和恶心。
虽说自己现在的脸色,跟满面红光还存在一定差距,但是比之前死人般的毫无血色,已经好了很多。
最起码看起来,像是个正常人。
按理说,今天不用化妆了。
但司马承认还是决定,化个妆再出门。
这样,效果会更好一些。
赵镐躬着腰站在门外,说:“陛下,太尉府刚送来消息。”
“说石禅老祖的寿宴,定在十一点半准时开始。”
“老奴请问陛下,我们什么时间出发?”
司马成然想也不想的说:“十一点出发,掐着时间到太尉府。”
“晚了不礼貌,早了会让人以为,朕上赶子的去巴结严庆伟和石禅老祖,也不好。”
赵镐点头说:“明白了,老奴立刻去安排。”
此刻的太师府,从里到外挂满了大红色的寿字。
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门口两条对联,龙飞凤舞,一看就是出自名家手笔。
从天一亮,太尉府门前就已经门庭若市。
达官贵人,武林名宿,纷纷前来祝寿。
大门口两侧,各种名贵礼物堆的跟小山一样高。
这是因为,院子里已经堆不下了,只能先放在门口。
严庆伟身穿一丝不苟的官服,站在门口迎接客人。
石禅老祖则是摆足了架子,并没有露面。
在他看来,除了皇帝本人之外,其他客人都跟他身份不对等。
让严庆伟在外面招呼,足够了。
既然老夫是今天的寿星,当然要压轴出场。
宾客们衣着华丽,三五成群。
“今天这寿宴,场面宏大,就连皇帝陛下都要亲临,势必载入史册。”
“谁说不是,四百多岁的老寿星,世间罕有。”
“不过呢,有些身在国外的人,显然是没机会与我们一起共襄盛举了。”
所谓的某些人,指向性很强。
“他就算在国内,作为敌对方,也没机会受邀参加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