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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阀农家乐(上)(1 / 1)

番外——军阀农家乐(上)

新年打个番外……还有下节再努力补上

设定:农家乐、子吟、大哥二哥玩得开的年青时候、白娘还是女孩儿的时候、震江/子良还是屁孩儿

阿吟早上提着一个箩筐,就往白家的田地去,种他的小白菜。

出门的时候,白夫人却是就站在大门口了,阿吟看到她,低眉顺首喊了声娘,白夫人蹙起了眉,问道:阿吟,这是去哪儿?

去田地干活。

白夫人微微皱起了眉,都入冬了,怎么还下地呢?

阿吟就抿了抿唇,有些为难的回道,……有其他活儿…得干的。

白夫人知道这媳妇儿对那块菜地别有一份感情,也就摆了摆,容他去了,看着阿吟背着个箩筐上路,心里却是做了许多的想法——这媳妇啊,就是养不熟。

阿吟是邳村来的,听说亲娘早死,大娘和弟弟要占房子,就强行把他送走,近来是打仗的荒年,白家村正缺劳力,白老爷给了邳村一点钱,就把阿吟讨了。

阿吟有山里人的老实朴素,却也安份听话,听说是他娘在世的时候,还送到书垫教几个字,所以,倒是知道礼义廉耻的。

虽说是媳妇儿,不过因为他身子还没发,白夫人就先让阿吟在白家里做帮工,等能有孩子了,才决定许给家里哪个儿子。

阿吟背紧了箩筐,就往白家农地走去,白家在附近占了数个山头,有一个山,却是朝向着邳村的,阿吟就在那里划了块地种小白菜,还圈了和老家一样的棚子。

干过活后,他便找一块石头坐下,静静望着远处的家乡,心里记挂着弟弟,不知道快入冬了,阿良是否还光着膀子四处跑。

阿吟一个人想的入神,突然背后就有一双柔荑,包着阿吟的眼睛,耳边一道辨不出男女的嗓音,正是道:阿吟,猜猜我是谁?

阿吟就傻笑了,张口就道:小姐。

那盖着他眼睛的马上就移开来,白家小姐穿着袄裙,天仙似的花容月貌就在眼前,只见她笑弯了一双好看的眉眼,就道:一个种白菜的傻小子,怎的那么聪明呢?

阿吟脸色就红了,因为会和自己玩闹的,也只有小姐而已,他就看她拉了拉裙,毫无顾忌的在自己身边坐下。

阿吟就腼腆地垂下眼去,即使直直打量小姐,也觉着是一种冒犯。

然而白娘心里,对阿吟喜欢得紧,她就握着对方的,捻着掌心的软肉,你坐在这,是想些什么?

阿吟抿了抿唇,就如实说:想邳村的弟弟??

白娘脸上虽带着笑,心里却是有些不是滋味了:你弟弟只想把你赶出房子,是咱爹好心买下你,这般冷情的家人,有什么好想?

阿吟知道小姐这是不高兴了,就紧紧抿住唇,垂下眼去,他被卖这事,阿良是不知道的,是大娘擅自做的主。

然而他也不辩解,他知道小姐是为自己抱不平,说这话,也不是出于恶意。

娘儿看着阿吟的小嘴巴紧紧闭着,仿佛是有些委屈,对他就是越发升起了怜爱,那情绪在胸口冒出个小尖儿,就像春天的露笋一般。白娘是真的想对阿吟好,想他在白家安生,再也不要想那抛弃他的家人。

阿吟………白娘低低喊了一声,就把阿吟拉到怀里,贴着那软软的嘴巴亲上去,阿吟吓的眼睛大大的瞠了,当即就想要推却,谁知小姐使出真力气,竟不是他这个小伙子能抗拒的,白娘就抱紧了阿吟,笨拙而急躁的亲吻他。

……、小姐…唔……

白娘年纪轻,气喘吁吁,还是不得其门而入,她知道

亲嘴儿时,舌头是该贴进去的,就忍无可忍的骂道:傻阿吟﹗张开你的嘴﹗

阿吟这才听话的张嘴,一道滑溜的舌头深深探进去了,便卷着他的唇,咂嗼着滋味儿,阿吟脸蛋都烫得发了热,这可是小姐,怎的……能亲他呢?

白娘亲完了,却就像是行完一个定亲的仪式,她就紧紧抱住了阿吟,说,你等我……等我……能独立了……届时……你得当我媳妇儿。现在,她还是得守着一个秘密,所以,她没办法。

阿吟看了看美得惊人的小姐,却是欲言又止的难过,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完全的男儿,这发身子后,是要怀胎的,他跟小姐……注定不能在一起。

严酷的冬天过去,春天便又来了,白家人的春节热闹,因为当兵的大少爷、二少爷终于归来了,白夫人说,要让阿吟见见他们,正好能定了,往后他要成为谁的媳妇儿。

阿吟和小姐的感情却是最好的,他们每日就在那菜地里偷偷的亲嘴儿,然而也是仅止如此,小姐不止一次,说要阿吟等他,却是忘了阿吟的婚配,是白夫人做的主。

白娘的亲娘早死,听的大娘要把阿吟许配给大哥、二哥,那脸登时就黑了,她那美目狠狠的瞪了阿吟,仿佛是恨他不会反抗、就顺从的任人编排命运。

大少爷、二少爷归来当日,村外十里响起了锣鼓鞭炮,白夫人、白老爷都乐呵呵的,赏了阿吟一个大红包。

白家四位儿女,女白娘未嫁、四子震江还小,两位大儿子却是少年从军去,不但打过沙俄毛子,如今管的下,少说有数百来人,阿吟眨巴着眼,就见两匹马儿风风光光在大路走,两个高大的身影就在马儿上,受着乡里的欢呼、问候。

他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想到这了不起的二人里,其一人就要成为自己的丈夫了。

镇军、经国,你们可回来了﹗白夫人看着儿子从马上下来,便就笑着上前,迎着邻里羡慕的目光,唉啊,你们都瘦了……当兵的,就是这个不好。

没瘦。白镇军翻身下马,虽是二十多岁的男儿,可脸上已是不苟言笑,很有点做长官的风范,娘,新年快乐。

白经国只比大哥少一岁,相比起来,他倒是较贴合自身年纪的,下了马,就笑着对爹娘说,新年快乐啊﹗又一年不见了。

如今战事频繁,当兵的只有过年时,才能回乡省亲,若是正逢战事,甚至有好几年回不到家的,白家两老只要看到儿子都过的好,也就心满意足了。

过了这迎接的排场,白家人才进到屋里,真正地团聚,白夫人就把阿吟招过来,对两儿子做了介绍——这是阿吟,我与你们提过的。

白镇军和白经国的目光,同时便都聚在了阿吟身上,白镇军先是蹙起了眉,问道:多大了?

……大少爷,俺今年十了。阿吟就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回答对方的问题。

发身子了吗?白经国脸带笑意地问。

阿吟张了张嘴巴,就垂下眼,摇了摇头,这当着众人面前,问这样私密的问题,只让他感到羞愧。

他是读过书的,因为知道礼义廉耻,就比一般山里人要含蓄拘谨。

这年纪,是该发的了。白夫人就拍了拍阿吟的肩膀,很慈爱地道,娘替你拿了催发的药方,今晚儿熬给你喝。儿子一年才归来一次,白夫人心里盘算,就希望尽快定下那好事,儿子出征时,阿吟养胎把孩子生下,下年归来,就能抱个白胖儿子。

在旁看着的白娘,表情变得冷硬,她并没想到大娘已经等不及了,然而自己……却还没有独立的本事。

白镇军和白经国只差一岁,又是同样的成才,白老爷便开明地让两兄弟打

商量,谁要先为白家开枝散叶,谁就先讨阿吟,白夫人心下当然希望是镇军先行的,然而阿吟又不是多矜贵的对象,即使大儿子要了,将来,还是要他另外讨个门当户对的正房。

阿吟听着众人的编排,就只是低眉顺首,仿佛是认命了,白镇军和白经国眼光落在他身上,便又略过去,好像对阿吟,也是无甚兴。

白家众人吃团年饭的时候,阿吟就走到伙房去,把那催发的药汤倒出来,小心翼翼的喝了,那药汤下了肚子,就感觉腹部一阵火热,阿吟感觉不出这身子是发了没有,就只悻悻的回房去睡。

然而他躺在床上,却是感觉身体越发的难受,好像四处都燃起了火源,要把他烤焦了似的。

呜……呃……

阿吟不住的抠着床席,磨蹭着枕头、被褥,他还不懂人事,就不知道这是怎么样的反应。

这火灼般的难受,让他眼睛不自觉渗满了泪,他并不知道发身子,竟是这般难熬的过程。

阿吟哭的涕泪横流,呼嗤呼嗤的喘息,他却是不敢求救,因为白夫人给他弄的方子,总不该有岔错的,他就只是死死的憋着,希望一夜折腾过后,就不会再难受了。

阿吟正默默对抗着身体的不适,就有一把把着他那物事,竟是一上一下的捋动起来。

阿吟就呆愣的往后看去,就见着一道宽厚的胸膛,再往上去,却是二少爷惬意的笑脸。

你叫阿吟是吧?白经国说着,就从后抱着他,两侍候着那小东西,没发身子也算了,你怎么嫩成这样?连摸自己都不会吗?

二少爷的碰着自己,带着一点冰亮的温度,就让阿吟身上的火热稍稍的降了些,他就垂下眼,羞愧得结巴,因、因为……没弄过……

不要紧。白经国就吻了吻阿吟,拉着他的,引带到了那小东西上,我教你。

阿吟并没想到二少爷突然会进他房里来,还把的教他纾解,在白经国柔声的诱哄下,阿吟就握着,上下的捋,他心里却是隐隐泛了酸,因为二少爷都亲自来了,那么自己大概就要成为他的媳妇儿。

阿吟的眼眶就红了——小姐咂他嘴巴的甜蜜,此时隐隐浮在了脑海,阿吟胸口痛着,因为他不是真的小伙子,不能肖想小姐的。

嗯……二、二少……

乖阿吟。白经国就吻着阿吟的嫩脸蛋儿,说,你确实是挺可爱的。

阿吟被摸了一阵,就第一次经历了人事,心里就想,那药方是真管用……自己这就发身子了。

白经国就抱着阿吟坐到怀里,小孩把尿似的,让他大腿张开,突然是是对着床尾喊道:大哥,你要不来,阿吟就给我独占了。

阿吟一直专注在二少身上,并没有注意到,床尾的墙边竟是一直站着个高壮的身影,听的二少爷的话,阿吟就愕然的抬起头来,就见大少爷一脸严肃,不知是在这观看多久了。

大、大少爷……

白镇军听了二弟的话,便解了衣服,露出一身吓人的腱子肉,他弯身上床,第一个动作,却是在阿吟那绵软带肉的屁股上狠咬一口,弄得阿吟抖擞了一下。

白经国便笑了起来,知道大哥终于是忍无可忍,他们兄弟在军里玩得开,既然娘给他们弄了这么个玩意儿,本打算是来过把瘾的。

未发身子的小伙子,才能毫无顾虑的玩,然而两兄弟来到阿吟的房,却见那催发的药方真的见效,白镇军倒是犹豫起来,这玩儿归玩儿,可他还年轻,倒没打算讨什么媳妇儿。

我都憋两天了,既然娘要给我们玩儿,那就是怀了,又有什么所谓?白经国的性子,倒是没有大哥那么慎重,他看阿吟在床

上哭着难受,却连鸡儿都不会摸,就上前去,禁不住教教他。

阿吟被大少、二少前后包夹着,便发自内心的感到了紧张和恐惧,然而身上烧着的火种,却是更旺盛的燃开来了,他下意识就往后蹭着二少的胸膛,因为那处冰凉冰凉的,能让他好受些。

白经国看阿吟难受,便就横到前,掐着阿吟平扁的胸口上,唯一突出的两颗小豆儿,他轻轻抠着,同时就问阿吟,这处呢?会不会摸?

阿吟就摇了摇头,正要回答,突然却是混身一僵,因为大少爷竟是掰开他的屁股蛋儿,要看那难以启齿的地方。

不、要……呜……那里…是……阿吟就羞耻的挣扎了,他不知道大少爷弄他那个地方,是为了什么。

傻阿吟。白经国心里就有些惊讶,都说山里人纯朴,可不通人事都这个境地,也算是稀罕货了,他就把阿吟抱紧,轻轻吻他的嘴巴,咱们这是疼你呢。看着阿吟那困惑不解的模样,白经国就难得地升起一丝怜爱的情绪,就像刚才一样,会舒服的。

要说军里没发身子的伙子可多,可像阿吟这样清涩不懂事,却是真没有,兄弟俩本抱着亵玩的心而来,可碰着这害怕而懵懂的鶵儿,心底的柔软也就难得的泛开来了,他们就反覆的哄劝、温柔以待,直至阿吟渐渐听话起来。

阿吟的初夜,竟是被兄弟俩一同夺去的,白镇军的器物雄伟,起初就教阿吟痛的哭泣不止,然而那身上的火热,却也在这雄性的侵占稍稍缓解。白经国从后柔声哄着他。待大哥干熟了,才换上他的,二人轮流疼阿吟,把小屁股蛋儿揉的发红,打满了他们两兄弟的种。

白镇军和白经国年青时从军,什么样的荒唐也是见识过了,然而阿吟虽是拘谨不懂事,就是有一股招人的滋味,使他们两兄弟禁不住,要一疼再疼。这晚儿不自不觉,竟是鏖战到了天亮,他们心里很想来一回双龙,然而看阿吟已是虚软的躺在了床上,声音也是喊的沙哑,他们就收起这个打算。

白经国就亲了亲阿吟,笑着道,这回省亲要待到初十五呢,足够让你习惯了。

白镇军从后抱着阿吟,看着他那大张的腿间,自己打的种正是倒灌出来,他就皱起了眉,竟是下意识的,就抱着阿吟,又一次狠顶,要把自己的种填塞回去。

阿吟就软软的哭了一声,却是已经无力呻吟,脸蛋就枕在二少爷的颈窝,承着大少爷的疼爱。

白经国看着大哥这举动,就饶有富味的笑了,欸,大哥,阿吟要真怀了,该做谁的媳妇啊?

白镇军沉着脸,倒是回避了这问题,他若怀不上,我就带他到军队里,跟着我们从军。

白镇军和白经国就像开荤似的,每晚都禁不住,要到阿吟房里来疼他。农房子又没有隔音,整夜的哭嗤哭嗤,就教旁人听了去,下人来报告白家两老,两老都是眉上稍喜,却是故意不问,就等这小年轻关系真定下来了,再给补办亲事。

就不知道,夜里去的是镇军还是经国……白夫人就道,要不找阿吟来问?

不要问。白老爷就皱眉,嫌夫人多事,阿吟脸皮薄,怎么说得出来呢?

白震江正在拿着里的红包傻乐,白娘听着父母的话,心下万分的不痛快,经过四弟的时候,就一把抢了他的红包,往外跑了,白震江当即呜呜大哭起来,说姐坏,白夫人要来教训白娘,这丫头却已经往外跑、跑到山头的菜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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