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专门给参赛学院的观战台上,弗兰德满面笑容的站起身,向大师和柳穆龙道“我先走一步。”
柳穆龙疑惑的道“老大,你干什么去”
弗兰德哈哈一笑,“小怪物们表现这么出色,我们的服装广告有着落了。我想,只要稍微有点眼光的人都能看出我们史莱克学院的强大。这广告费我还要好好考虑考虑,开个高价,给学院赚点钱。这一次,咱们学院的名声想不响亮恐怕都不可能了吧。”
然后犹豫了一下,诡异一笑:“还有好好教训一下那个臭小子。”
°ー°〃。
正在观众们眼神几乎敬畏的沐浴中,几人走向出口,而弗兰德正一脸心情不爽的样子瞪着他们,尤其是胖子。
“老。老师”胖子战战兢兢地喊出口,似乎有些不好的预感,和奸商老师处了那么久,这点预感必须得有。
“小混蛋以为很了不起是不是”弗兰德中气十足一声怒吼,顺利将观众席的注意力转过来。
°ー°〃
“死胖子你耍帅很好玩是不是和你说了多少次,赛场如战场”
 ̄e ̄╰╮o ̄皿 ̄
弗兰德狠狠地用魂力把胖子打到了墙上,几道裂缝显现,而胖子也龇牙咧嘴了很久,差点咳出血,灰头土脸地趴在地上起不来。老师这是毫不留情啊,魂斗罗级别的攻击,哪怕不用全力这含怒的一击也够他受的。
对面的天斗皇家学院的人看见都忍不住一阵肉痛,和胖子相比,他们的伤简直轻太多了好不
唐叶唐三等人都没反应过来,只是赶紧去把胖子扶起来,随便碰到他的肉他都哀嚎了好久,绛珠也赶紧开启了治愈能力,开玩笑,下场比赛胖子还要上场呢。
裁判观众对手贵宾都有些傻眼,但清官难断家务事,有些还幸灾乐祸让胖子受伤重一点。
“夸耀攻伐,难成气候。”弗兰德冷冷地说道,严辞厉色,声音缭绕比赛场上,竟让那些看戏人都有些惭愧。
攻伐:古义即功绩
“老师我错了”胖子咳了两声,似乎伤的很重,但声音洪亮有力,整个人都透着不屈昂扬的精神。
“回去绕天斗城跑20圈”弗兰德甩了甩袖子,颇有气势地整了整胸前的史莱克勋章。
“院长我们错了”唐三唐叶异口同声道,常年的默契告诉他们,怎么能让胖子一个人受罚
剩下的四人愣了愣,也上前一步,表示同意。
“你们两个,去跑15圈,你们四个,五圈”
弗兰德不置可否,只是丢下这句话。
“老师二十圈怎么够”胖子义正言辞,一板一眼的样子让大家都有些震撼“我要跑50圈”
 ̄e ̄╰╮o ̄皿 ̄
弗兰德狠狠瞪了他一眼:“明天还要比赛,你小子的帐我记着呢拿了冠军再跟老子讨价还价”
“是”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史莱克退了场,那些心有怨念和不服气的人也平息了不平,不仅是因为那个胖子被揍了,而且他们明显付出的更多他们更强,你,为什么不服
不服的就去跑圈
不得不说弗兰德这一手很高明,而且胖子也很配合,这么多年的相处一个眼神就配合了一场戏。
“嗷呜”休息室一声哀嚎“疼疼疼”
胖子身上青紫一大块,惨不忍睹。
赵无极狠狠瞪着弗兰德:“老大你下手真不知轻重。”
弗兰德尴尬地摸摸鼻子:“刚晋升魂斗罗,力量什么的掌握不好啊”
胖子悲愤:“老师你得了吧咱俩谁骗谁啊你公报私仇赵老师准师母啊你要为我做主啊qaq”
ヽ。aДato゜惊悚到的赵无极
 ̄e ̄╰╮o ̄皿 ̄滚粗小羞涩的弗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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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一家三口的,我们还是别掺和了
这一场比赛太过迅速,很多人都没有观察到太多的资料,除了魂环,连唐三的万年魂技都不知道,唯一证明了一点,就是唐叶这名强攻系魂师战力强大,但并不相信他的魂环是真实的,毕竟太过耸人听闻了一点,只是当做他隐藏了实力而已。
为了不再成为焦点,回到休息去后。众人毫不犹豫的换下了身上那身屎绿色的队服,穿上自己的衣服这才走出大斗魂场。让唐三等人哭笑不得的是,唐叶很舍不得这身队服,在戴沐白再三勒令和唐三好言劝说下才犹犹豫豫地脱下了队服,褐眸还是直勾勾地盯着手上的绿色队服,而弗兰德则洋洋自得的感叹只有小叶才懂得我的美学啊
因为他们离开的速度很快,当他们走出天斗大斗魂场的时候,观众们才刚刚开始散场。今天毕竟只是个开端,明天才将真正拉开这场预选赛的序幕。届时循环赛将全面展开,需要持续整整一个月地比赛。
到了现在,史莱克七怪已经越来越明白大师对他们那些特训的好处了。有了以前在索托大斗魂场持续一个月的斗魂经验,即将展开的比赛甚至比那时候还要轻松一些。
“荣天。”史莱克一行人刚刚走出大斗魂场,准备直接返回学院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却让他们停了下来。
换了普通装束的宁风致就站在距离入口不远的角落中朝他们挥了挥手。
“父亲。”宁荣天躬身行礼,眼中神色浮动了一丝喜悦,毕竟还是个十四岁的孩子。
见到这位七宝琉璃宗宗主,奥斯卡不禁显得有些不自然。
宁风致拉着宁荣天的手走了过来,“你们好,史莱克学院的孩子们。”
之前虽然距离很远,但史莱克七怪和四名替补队员都认出了这位宗主。赶忙行礼。
宁风致微笑道“不必客气,现在我只是荣天的父亲,你们不要把我当成什么宗主就是了。我只算是你们的长辈。”
宁风致的平易近人无疑令史莱克学院的队员们心生好感,宁风致的目光落在唐三身上,微微一笑。道“恭喜你啊,小三。没想到,你竟然已经拥有了万年魂环。”
唐三道“宁叔叔过誉了。荣天也已经获得了第四魂环,只是为了保存实力,今天才没让天上场。”
唐叶在一旁压了压帽檐,对于这位宗主,算不上熟悉,不过很强就是了,尤其是在赛场时远远望过去他身边的那位老者,怎么办,好想挑战啊
ヽ。aДato゜
宁风致微笑颔首,道“我很看好你们。或许,也只有在总决赛中,你们才会遇到真正的对手。不过,虽然有实力,但你们还需戒骄戒躁,我明白你们今天打伤对手的原因,但以后这种情况还是尽量少出现为妙。毕竟,史莱克学院也是高级魂师学院之一。树敌太多不好。天斗皇家学院那边你们到不需要担心。我已经和陛下打过招呼了。陛下对于当初雪星亲王的做法也极为不满。如果不是报名后无法更改,陛下还有心让你们重回天斗皇家学院呢。”
唐三淡然道“我们在史莱克学院很好。谢谢您,宁叔叔。”
宁风致道“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你的暗器品质都很好,以后如果有什么新的研究,一定要优先来找叔叔。条件任你提。”
好吧,这些辞令好无聊小叶握了握牵着自己爪子的唐三的手,表示了一下不耐烦,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一边说着,宁风致松开儿子的手,摸了摸他的头,让荣天不自然地别过脸去,道“和伙伴们回学院吧。你是史莱克学院的一份子,爸爸是大赛组委会成员,可不能和你多在一起,不然会有人说我徇私的。”
宁荣天回到队伍中,躬身道“我知道了,父亲路上小心。”宁风致莞尔一笑,“还是这么重礼节。对了,走之前,你不给我介绍一下你的伙伴们么”
看着宁风致脸上希冀的神色,除了史莱克七怪外,四名替补队员里也只有泰隆还能泰然处之,另外三人眼中的光芒都有些火热。
他们面前这个人是谁那可是上三门宗主之一,七宝琉璃宗可以说是无数魂师向往的天堂。不但在魂师界口碑极佳,实力雄厚。而且号称魂师界最富有的宗门。作为一名魂师,如果能够依附于该宗,这一生也就没有什么可愁的了。
宁荣天的目光从伙伴们身上扫过,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怎么可能顺了父亲的意呢这可是他的伙伴们啊。
“绛珠学姐,三十五级治疗系器魂尊。刚才她也在场上的。黄远学长的武魂是独狼,三十七级强攻系战魂尊。京灵学长,武魂骷髅,敏攻系战魂师。泰隆大哥您见过的,力之一族的嫡传,四十一级纯力量型战魂师。”
听着父亲对三人的一番拉拢,宁荣天的笑容越来越深。
“这六位呢”终于到正题了啊。
“父亲,这可是我的好伙伴们,他们的资料还是您自己收集吧ˉ︶ˉ”宁荣天倒是不客气,不过本来也不需要客气。
“这孩子,还护起短了。”宁风致无奈地摊手,不过并没有责备,似乎有些欣慰。
“父亲也该回去了吧,不要让骨爷爷等您那么久。”宁荣天淡淡的微笑,风轻云淡。
“那么,我会继续关注你们的,祝你们好运。”
“呈您吉言”戴沐白上前一步,代表史莱克战队“不仅仅是好运,我们,会赢,直到冠军。”
宁风致的眸子亮了一下,微笑道:“真是锋芒毕露的队伍啊,还是那句话,少年轻狂需有度。”
“少年轻狂无需度,因为我们足够强。”戴沐白邪肆一笑,面对对面的上三宗宗主,他毫不畏惧,而朱竹清,此刻就在他的身后,黑色的眸子带着难见的暖意。
“再会。”宁风致向他们点头致意,之后便离开了。
“回去吧。”戴沐白率先转身离开,明天,还要战斗
宁荣天的眸子闪着光,手被奥斯卡握着,他想说什么,史莱克七怪都知道。
他们是伙伴,单纯的伙伴,生死与共的伙伴。
他曾说过,父亲是个优秀的父亲,也是一个伟大的宗主,但他同时是一个商人,面对宗族的利益,他会做出符合一个商人,一个宗主,该做出的选择。
所以,自己的伙伴,只能由自己守护。
第二天的战斗他们依旧势如破竹,和一个名叫象甲宗的战队进行团战,即便对方的队长动用了魂骨的力量,不过在唐叶强势的第三魂技下,还是魂力不支宣告了弃权,而唐三,依旧只是使用了第一第二魂环,连千年魂技都没有使用。
史莱克战队留下来观看别的队伍的比赛,而唐三和唐叶则由于还要配合一些战术练习就先走一步,唐叶则是对那些队伍的武魂大致了解后就不想过于深究,毕竟不是每一场战斗都会等你收集好足够的资料才开始打,很多人隐藏的杀手锏也不会在这前几局就露出来,当然,象甲战队的那个队长算个意外,被逼急了连魂骨都暴露出来了╮╰╭
出了大斗魂场,唐三唐叶朝着史莱克学院的方向而去。
现在还是上午,阳光明媚,温暖的光线照射在身上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这样沐浴在阳光下,两人走在一起,一言不发但全身放松,说不出的舒服。
希望,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不过啊,先把烦人的虫子甩掉再说。
唐三捏了捏小叶的手,唐叶并没有看他,但手也轻轻回捏,绿发掩盖的红眸不易察觉地闪过流光,无声的光墙防御在阳光折射下一闪而过。唐三玄天功也凝聚起来,紫极魔瞳流转。
这段路还真是长,拙劣的幻境。
魂力在二人掌心传递,3,2,1。。
武魂融合技,君皇神绛
蓝绿色波纹震荡而出,集中成实质的扇形,两者魂环相融,紫色魂环依次亮起,最后集中为黑色的光泽。
整个空间似乎停滞了一下,然后裂缝延展出来。
阴冷的气息中,淡淡的杀机弥漫,那是足以威胁到生命的杀气。
眼前的景物也像是蒙上了一层薄纱,一切都在这一刻变得不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