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溫瑜没有留恋,很快离开。
他凭着一身绝妙的轻功,跃上了早就停在旁边的马儿。
马儿直接奔着京城而去。
他先来到皇宫,在各个宫殿游走。
逛了一圈,似乎觉得没意思,转而离开,奔着豫园而去。
半路上,转而去了孟府。
当初孟夫人居住的地方。
站在孟府最高处的大树上,整个孟府都在眼前。
外人不知道,章溫瑜知道孟府并不是简单的府邸,是历代国师在为成为国师之前居住的地方。
这个地方不会居住太长的时间,却是重要存在。
可以说,在孟夫人到来,皇上就知道孟夫人真正的身份,至于孟成周,说白了只是一个跳梁小丑,也算是以为障眼法。
用孟成周吸引众多人的目光,从而让国师继任顺利进行。
想着,他想到孟晴和孟夫人遭到神明反噬,想到孟桐挺身而出。
其实,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为了一切能够顺利,章溫瑜在背后做了很多事情。
有些事情上,章溫瑜感受到太多的身不由己。
更深刻体会到,人不能与天斗!
正想着,看到有人在下面走动,还不是一个。
仔细看过去,时被赶出京城的孟成周和沈氏。
呵呵——
这人有些脑子。
知道蒙族回不去了,想用这样的法子留在京城。
章溫瑜站在树上不动,看着下面人的忙碌。
看的越久,他身上弥漫出的阴冷的寒意却越来越重。
很久没有遇到这么‘有趣’的事情了。
天渐渐亮了,章溫瑜看了半夜,转身离开。
......
一个时辰后。
豫园的马车从城门外而来。
疲惫的一月二月保护在马车两边。
马车从后门,进了豫园。
孟桐早早醒来,一直在等待着。
看到完好的章溫瑜到来,心底松口气。
因为章溫瑜对犯病的事情是隐瞒的,她没有明说。
绿叶等人准备好早饭,安静的陪吃。
似乎男人只是去早朝,没有什么不同。
饭后,章溫瑜让一月二月去做事,他跟在女人身边。
“桐儿,我有事跟你说。”
孟桐看向男人,“说吧?”
章溫瑜看到女人生气,不敢瞒着,也不敢全盘托出。
“我得到消息,有人住在孟府?”
“谁?”母亲离开了,那个地方还是孟府,她还等着母亲回来时,能有个落脚的地方。
“孟成周。”
孟桐突然想到孟语,又想到八公主,还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眉头微微蹙起。
该死,这些人还不死心。
那些人在孟府,醒来不会做好事。
“我送去的聘礼还在孟府。”
“滚!”
孟桐怎么会不明白,男人想要搞事。
想到男人半夜离开,她心里担心,还不能表现出来。
想到后半夜的煎熬,心里恼火!
章溫瑜看到女人生气,知道蒙混过去了,连忙抱着女人,“桐儿,你.....”
“说吧,你想做什么?”
“我看到孟成周在偷东西,你要不要会去看看?”
孟桐明白男人什么意思。
第二天。
章溫瑜早朝时,带着丫鬟从孟府门前经过。
马车停了有一炷香的时间,看到有人从里面坐马车离开。
马车走过的痕迹很重,马车上不是只坐着人。
她让绿叶架着马车回到豫园,开始一天的忙碌。
通过绿叶知道了章溫瑜下聘礼的礼单,还有所有物品的出处。
忙完这些,孟桐心情极好的来到玉兰树下看书。
绿叶拿着一个香囊过来,靠近的瞬间,孟桐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这是?”
“夫人,这是玉兰花瓣。”看到夫人喜欢,她特意在玉兰花瓣落下的时候捡起来保存好。
这不,现在派上用场了。
孟桐拿在手心,闻着熟悉的味道,她终于找回了曾经的感觉,心底也逐渐平静下来。
章溫瑜早朝会来,看到带笑的女人,快步走过去,“什么东西?”说着故意靠近孟桐的手,脸趁机在女人身边蹭了两下。
孟桐脸爆红。
章溫瑜趁机抱着女人进屋。
饭菜已经准备好。
两人吃了饭后,男人带她到外面转转。
章溫瑜先是待着女人在闹市转了一圈,后来直接骑马带着女人去了郊外。
两人共骑一匹马。街道上很多人看到。
八公主外出散心,正好看到这一幕,恨的咬牙。
三王爷和八王爷在茶楼喝茶,看到这一幕,十王爷嘲讽,“丞相就这点能耐?”
三王爷继续喝茶,对某人的牢骚没有听到。
“三哥,你不觉得丞相有些碍眼?”
“管好你自己。”三王爷撇他一眼,冷声警告。
十王爷吓的手一抖,眼神都不知道该看向哪里,就在这时,忽然看到从远处走来的八王爷。
想到传闻,脸色不好。
“三哥,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说着,直接从楼上跳下去。
三王爷只是看了一眼,什么没说,继续喝茶。
一壶茶喝完,一个黑衣人到来,“主子,事情都办妥了。”
“继续盯着。”自己种下的种子,自然要看这生根发芽。
“是。”黑衣人应声离开。
不久,丫鬟丁悠到来,续上一壶茶,恭敬为三王爷倒了一杯。
三王爷端着手中的茶杯,微微晃动,闻着鼻尖的想问,“她那边怎样了?”
“还在闹腾。”
“继续施压,让他们再把人送过来。”
“是。”主人对明若凡的事情有些上心。
“孟语那边,你去提醒,务必让她们尽快见面。”
“是。”丁悠很快离开。
侍卫古南到来,安静站在三王爷旁边。
时间点点过去,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多,三王爷一边喝茶,再次想起孟桐对南国摄政王说过的话。
不再害怕失去,很多事情会变的随意,心态变了,有时候比拥有更踏实,很多时候,沉默是体面的退出,是理性的回避,有时给别人空间,也是给自己留有余地。
南国到来这次和亲失败,现在南国和燕国的国事紧张,皇上在南国摄政王离开的那天,秘密召见镇北大将军。
难道是.......
绝佳的机会,他不愿意错过。
离开茶楼后,奔着三王府而去,鬼使神差的他竟然绕路经过孟府。
在孟府门前站定,他想孟桐说过的话,“恐高的人会跳崖,怕疼的人会自杀,人呀,往往最在乎什么,也越容易失去!”
这话回想,怎么和国师过的话有些相似。
难道孟家的人说话都是这个调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