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我就起床了,原本按照我的个性怎么也得睡个好十几个小时,可惜工作在身,哪有读书的时候那么自由。
起來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穿好警服,翔哥早就去上班去了,我小跑到了我们工作的小楼里。
我一进去就看到那些同事异常忙碌的样子,到处走來走去,忙得不可开交。
走进我们的办公室,里面竟然一个人也沒有,我坐到了自己工作的位置打起了瞌睡,沒过多久许典他们三人笑呵呵的走了进來,许典手里还拿着一盒盒饭。
“來辉子,肯定沒吃饭吧。”许典把盒饭放在了我面前说:“赶紧吃,吃了下午还得再去现场取证!”
“嗯。”我打开盒饭,是我喜欢的回锅肉炒饭。
吃饭的时候他们三人也讨论起了案子。
黄笑笑说:“这个案子应该是个奇案,第一点,当然就是犯罪凶手根本一点头绪都沒有!”
“调查得知死者名叫黄埔,男,二十五岁,在太升桥做网管,平时为人温和,沒有什么仇人,就算有闹矛盾的也只是小吵小闹,不可能有什么深仇大恨!”
陈清毅就问:“在其他方面呢,比如欠别人钱不还!”
“死者的确有喜爱赌博的习惯,也找别人借过钱,是一个外号王三的人,根据一些死者生前朋友的口供,死者找这个叫王三的借过三万,一直沒还,已经有同事去请这个叫王三的人过來了。”黄笑笑说完就接起电话,说:“走,一起过去看看吧!”
我连忙扒了两口饭就跟着他们去了,我现在对办案还是挺感兴趣的,感觉好玩。
我们走到了一楼,一楼有一个审问室,里面很黑,我们当然不可能一股脑的全进去,我们走到隔壁,里面有监控设备。
我们三人进去的时候已经有五个同事在那里了,他们冲着我们三人笑了下,沒说话,我也过去看起了监控视频。
监控视频里的男子看起來三十五岁,长得倒是凶神恶煞的,但现在竟然泪流满面,哭喊:“冤枉啊,黄埔就欠我三万块,我身家也有个百來万,怎么可能会下手杀他嘛,天大的冤枉啊!”
我就开口说:“这人说的也沒错,如果他这么有钱,就为三万块不至于杀人啊!”
许典回过头冲着我摇头说:“沒你想的那么简单,很多人都会为自己制造各种各样的不在场证据或者沒有作案动机,但有时候犯案动机很简单,比如这王三让黄埔还钱,黄埔死咬牙不还,虽然钱少,王三还是感觉不舒服,脑袋一热找人捅死了黄埔,这样也是很有可能的!”
“嗯。”我点了点头,要是有个家伙欠我三万还打死都不还的话,我估计也得弄死他,这不是一点钱的问題,而是自己气不过。
后來看着小黑屋里的同事又审了半天,但依然沒什么头绪,看了会也沒意思,许典拉着我冲着黄笑笑和陈清毅说:“我带着辉子去现场教他取证,先走了!”
说完就拉着我出门,开车來到了太升桥,此时太升桥下面黄线以外已经围了一大圈的大妈大婶,大叔大伯了,全都站在远处讨论昨天那个黄埔的死。
许典带着我出示了一下工作证就进入了凶杀现场,许典冲着我说:“昨天让你拍照那是最简单的,现在教你一点难的,采取指纹!”
先要用多波段光谱仪,然后用照相机拍照,拍完以后带着特殊眼镜就能看到地上哪里有指纹。
然后现有指纹的地方,就用一个很软的毛刷,就像女生化妆用的那个粉刷一样的,拿磁铁粉,轻轻地刷那个地方,最后用取纹胶带,把指纹取走。
说起來挺轻松的,我照完以后一看,娘的,有十多个指纹。
“记得,地上有血迹,或者毛也要全部收集起來。”许典说:“刷铁磁粉的时候记得别大喘气或者打喷嚏,不然吸进铁磁粉就好爽了!”
“会挂么。”我看着自己手上这袋铁粉问。
“不是,味道和胡椒粉差不多,能爽死你,哈哈。”许典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好取证吧,我先回去了。”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我叹了口气感觉这可真不是啥好工作。
我于是就从一个帅气的刑警成为一个粉刷匠。
“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更漂亮……”
娘的,都快累死洒家了,收集完这十多个指纹一看时间,都晚上六点了,可别怪我慢,十个指纹要一下午,这个收集指纹可是一个细活,把东西收集了,回头一看,许典也在我背后呢,我打了个招呼说:“走,一起吃饭去!”
许典也是过來采集一些血液标本,我俩走到了一个面馆,叫了两碗牛肉面吃了起來。
许典吃的时候冲我问:“怎么样,这个工作好玩不!”
“好玩个屁。”我揉着我现在还软的腿,摇了摇头,许典嘿嘿一笑问我:“对了,辉子,你有女朋友沒!”
我想了下:“有个真爱,但还沒表白,你呢!”
许典默默的点燃一根烟,眼神流露出了淡淡的忧伤说:“有些人的爱情是a片,有些是三级片,有些是喜剧片,有些是文艺片,我最惨,我的爱情过程是文艺片、喜剧片、三级片、a片、悬疑片、动作片,最后是惊悚片,更可气的是,还不停地插播广告……”
“分手了。”我看着许典问,许典点了点头,叹气说:“她嫌弃我穷!”
“现在的女的都这么现实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许典莫名其妙的问:“她问我有沒有三房两厅双卫的房子,我说沒有,她问我有沒有雅阁,我也说沒有,后來她就跑去跟了一个有雅阁的非主流!”
“哎。”我为许典默哀了一下,这社会就就是这样,刚想安慰许典的时候许典就摇头问:“我老爹开公司,我家一直住别墅,我的确是沒有公寓啊,我也从來不开雅阁啊,上班开警车,在家里开我的大黄蜂,为什么要开个日本车呢!”
“哎。”我又为许典的前女友默哀了起來,我也这才知道,许典原來也是个富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