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兔耳朵,就在门外头。”席默摸到汤盆有点凉了,随手扔出个小火球重新加热,并冲着门外呶了呶嘴。
“啊,先前阵中那个长得乱七八糟的就是兔耳朵?”乐纶这才明白为什么要放盆植物在里面。
“那个兔耳朵对灵气真的好敏感,放在阵中它们爆发式的乱长,灵气越浓长势越凶,一搬出来马上萎缩,一副野草的死模样给你看。”贺峰和楚瑞这一下午都分别实验过好几回,就是为了找出自己最舒服的灵气浓度时兔耳朵的叶片是什么状态,此时说起来那是相当有经验了。
“咦?那我可以要用的时候才把兔耳朵搁在阵中,平时出门就扔在院里好了,这植物好养活吗?”
“挺好养的,有点阳光雨露就能活,但也就是野草的状态,放到灵气浓郁的地方才对这植物最好。”
“照理说,对灵气浓度要求这么高的植物,应该是属于珍贵植株,有特殊用处才对。”乐纶眼睛一亮。
卢小曼冲乐纶竖了个大拇指。
“兔耳花茶。”
“啊!”卢小曼这一说,乐纶马上反应过来,兴奋地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原来就是这个!这是好东西!”
“不着急啊,慢慢来,都在计划中。”
男孩们一起笑得合不拢嘴,使劲用手揉脸,很想保持修士应有的淡定和矜持,可哪里保持得住,一个个笑成一朵花似的。
吃完饭,乐纶回席默的静室拿他的灵气瓶和阵盘,顺便好好学习了一下使用方法,卢小曼又从纳戒里拿出十瓶灵气和一个圈灵阵阵盘用个储物袋装好一并给了他,乐纶兴高采烈地带着东西找他家老祖飞阳真君报喜去了。
飞阳真君那时候已经结束一天的公务,在他鹤来峰的洞府里休息,对讲机突然发热,接起来发现是乐纶急不可耐地找他,就让人过来了。
乐纶抱着一盆兔耳朵,腰间挂着储物袋,急火火地御剑过来,进了门一路狂跑,一口气冲进厅堂。
“老祖!”
飞阳真君坐在厅堂里等着,见乐纶这大呼小叫的样子,不免有点奇怪。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看你这样子不像是急事嘛,你这手上抱盆什么东西?”乐纶脸上带笑,飞阳真君自然是不相信出了坏事。
“老祖,你的伤有治了!”
“什么?不可能!”飞阳真君想都不想,完全本能的摇头,“我的伤我自己清楚,最多就是一百余年好活,只希望能来得及把小曼教导出来。”
“不,老祖,相信我,相信小曼,你的伤真的有治了!”
乐纶说着,先把花盆放在桌上,扯下腰上的储物袋,把里面的十个灵气瓶哐当哐当地摆了一地,圈灵阵阵盘则直接送到飞阳真君手上。
“还记得小曼要废灵石的事吗?她成功了!”乐纶一把拧开离飞阳真君最近的一个灵气瓶的阀门,一下子开到最大,精纯的灵气直喷飞阳真君的脸。
飞阳真君呆坐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