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玺被钟离怼得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君煜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钟离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君煜,送客!”
君煜将饭菜放在桌面上,转身看向容玺,“你还是先走吧,阿离刚醒,现在需要好好修养。”
容玺闻言点了点头,又看了钟离一眼,缓缓转身,抬步离开,高大伟岸的背影说不出的寂寥落寞。
容玺走出病房没多久,贺鸣正要上前请他去吃饭,眼前的身影轰然倒在了地上。
“教皇!”贺鸣惊恐地大喊了一声。
病房内的钟离听着外面的动静,手中拿着的筷子莫名一抖,敲在碗边,发出清脆的声音。
君煜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见状体贴道:“我去看看他怎么了。”
钟离一顿,没有说话。
过了没多久,君煜又开门走了进来,开口道:“他晕倒了,可能是……”
“他的事情与我无关,以后不用再跟我说。”钟离打断他的话道:“吃你的饭。”
君煜端起饭碗,低垂的眉眼满是笑意,“我以前怎么没发现,阿离还有傲娇的一面?”
钟离猝然被米粒儿呛了一下,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君煜忙给她顺着气,“嗯,老公错了。”
钟离冷哼一声,接着吃饭。
君煜又道:“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容惜死了。”
钟离又是一顿,旋即点头点评,“死的好。”
君煜喉咙逸出愉悦低沉的笑,“据说是,容玺亲手杀的。”
钟离猛然抬眸,眼底惊诧莫名。
看清君煜眼底的笃定,呐呐道:“虽然容惜死不足惜,但他连自己的女儿都杀,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君煜一愣,旋即好笑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原来你还不知道,容惜不是他亲生的,只是一个养女。”
钟离又是一噎,转瞬悟明白个中缘由,“呵”了一声,不予置评。
一顿饭吃完,钟离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不急。”君煜握住她的手轻轻揉捏,“先养好你的伤再说。”
钟离:“邢琛现在在哪?”
一提到邢琛,君煜的脸倏然冷了下来,“被我关在了地下室,只是让人先‘伺候’着,还没亲自去处理。”
“先别杀他。”钟离语气郑重道:“我在等傅衍的答复。”
君煜脸色更沉,“你什么时候能替我想想?”
钟离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邢琛要杀的又不是你。”
君煜气恼地咬了一口她的唇瓣,“你的性命我就不在乎了吗?!你这么不爱惜自己,将我至于何地?!”
钟离捏着他的脸揉弄了一番,“谁说要放他了?我只给了傅衍两个选择,无论是杀了他,还是囚着他,都对我造不成什么威胁不是?”
君煜冷哼一声,“当初是谁一声不响的就去赴邢琛的鸿门宴?仅为了殷舒儿一个小丫头,你就可以置自己的性命安危于不顾。”
“钟离,你什么时候能为我想想?什么时候能把我放在第一位?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办?!”
钟离被君煜怼得哑口无言,这人开始翻旧账了,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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