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突然来到水国,带来了长老院的公文。
长老院的井水突然变红,出现了征兆,长老们做了占卜,显示水国有难。
黄金甲不怒自威,加之流云神色严肃,到了水国,百姓们都视为天神。
“那不是金翎军的统领流云吗,他怎么来了?”
“真是天神下凡,赶紧朝拜吧!”
“看看他那身黄金甲,可是价值连城,只有神才能穿这样的东西。”
“那匹马也不错,是匹神马,要是能摸一摸,子孙定能有福。”
“……”
忙碌的人们停了下来,看见了金翎军,有的人活了一辈子,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人物,不由得跪拜,甚至想亲吻流云的鞋子。
流云眼前一片狼藉,与他上次来不一样,这一次,水国来了个底朝天,大多民房被推翻,各种沟渠,甚至建起了厚厚的城墙。他并不关心水国的建筑,而是担忧那朵冰花。为此,流云来到水国,第一件事便是到神殿。
“什么人,胆敢闯神殿后殿?”
一个年轻的武将上前,阻止流云进入。
在这个世界上,竟然还不认识金翎军的人。流云并不生气,神殿后殿不是凡人能进,他说:“我是金翎城军的统领流云,想进去看看,你是何人,我怎么没见过?”
“你管我是谁,这神殿的后殿任何人都不能进,你赶紧离开。”
流云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眉目清秀,孔武有力,一身将军服,他早听说水国使团回国后,冰王封赏了很多人,想必这位就是随太平王出使的人。又说:“你可知道,金翎军有权利进入任何地方。”
年轻人说:“那是在金翎城,这是水国的神殿,你若要闯,休怪我不客气。”
流云怔了怔,水国竟然有这种勇气的人,很多人见到金翎军都会下跪,这位年轻人竟然不怕,视水国的法令为生命,不由得敬仰起来,又想测试测试。便挥了挥金枪说:“怎么,你还打得过我?”
年轻人拔刀在手:“那你试试。”
流云使了半力,挥枪直剌,年轻人举刀而挡,枪剌在刀身上,强大的冲击力让年轻人后退了几步,他却不服输,跃起半丈,砍向流云的头部,流云后退一步,避过刀锋,反后一抢,枪便砸向了年轻人的腰,眼看就要砸中,流云收了力,却见年轻人一个空翻,竟然避了过去。
“大事不好了,闯浪将军和金翎城的将军打起来了。”
“快去通知太平王,这下要出人命了。”
“闯浪将军真是胆大,敢与金翎城的人动手。”
“那人要闯神殿,闯浪将军护着神殿。”
“……”
神殿打斗的事由长老们传到外面的侍卫,再传遍了都城的每个角落。
若是普通人打架,或许无人理会。
金翎军的统领流云与水国的将军破浪在神殿打架,这可是史无前例的事。
五国当中,还没有人敢与流云动手,之前有人挑衅过金翎军,死得很惨。
破浪并不知道金翎军,他听说过这支军队,他出生在海上,金翎军被传得很神话,今日他奉冰王之命到神殿查看,见流云想进后殿,便奋起阻挡,在他的眼里,任何人都不得闯入神殿,就算是金翎军的长老也不行。
侍卫们很快集结在神殿,均拿了武器,但畏惧金翎军,不敢上前帮忙。
闯浪与流云已经打斗多时,他只是个水手,哪是金翎军统领的对手,只不过是流云让着他罢了,上百回合下来,闯浪已是大汗淋淋,疲惫不堪,就要败下阵来。
又一招过后,流云架住了闯浪的刀,闯浪顿时动弹不得。
“年轻人,你打不过我,让我进云吧?”
“不是,没有冰王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进入后殿。”
“我是金翎城的人,不听你们冰王的命令,这是我的令牌。”
“笑话,金翎城的人就可以乱来了,这可是水国的神殿,你打得过我,那你打得过水国千千万万的百姓吗,你若硬闯,便走不出神殿。”
“你叫什么名字,怎如此的顽固?”
“笑话,明明是你做得不对,要违抗水国的法令,倒指责起我来了。”
“你没听说过金翎军吗,在五国当中,我有权进入任何一个地方。”
“我才不管什么金翎军,这是水国,可不是你们金翎城,到了水国,不管是谁,都要遵守法令,神殿岂是你能侵犯的。”
太平王来了,挥退了侍卫,又叫走了百姓,进了神殿,向流云行礼。
流云收起金枪还礼:“谋士长,好久不见,都成王爷了。”
太平王说:“将军岂莫笑话,我这副将不知将军威名,冒犯神威,还请恕罪。”
流云说:“不知者无罪,我就是试试他的胆量,没想到,这小子还真胆大,敢与金翎军动手,不过,他维护水国的法令,让人敬佩,神殿有这样的人保护,真是万幸。”
太平王说:“将军前来何事,怎么到神殿来了?”
流云说:“金翎城的井水变成了红色,出现征兆,我奉命前来,想先看看这神殿是否有征兆。”
闯浪上前说:“王爷,此人闯后殿,如何处置?”
太平王笑了笑说:“你这莽夫,不识得金翎城的流云将军,更不知金翎军的权威,他们可以随意进入各国任何地方,还不向冰王禀报,把将军迎到宫中好生伺候。”
流云挥了挥手说:“王爷不必指责他,此事是我错在先,他执行法令没有什么错。”又对闯浪说:“年轻人,你很不错,是个能担大任的人,如是你愿意,可到金翎城来,我教你武艺。”
闯浪说:“多谢将军好意,如今水国有难,匹夫有责,改日定登门拜访。”
“哈哈哈哈……”太平王笑闯浪的无知,指着闯浪说:“你这莽夫,金翎城哪是你想去就能去的,将军是想收你为徒,你却不知好歹。”
流云说:“王爷不必取笑他,我喜欢的就是他这样的性格,我已多年不与人交手,今日与他过了几招,活动了筋骨,倒也开心,此事就此作罢,你带我去见冰王吧!”
太平王便带着流云去见冰王。
闯浪出了神殿,却未跟随去宫中,而是气愤的回到家中。
大将军闻讯而来,进了屋,见孙子没事,便说:“你啊,险些闯下大祸了。”
闯浪说:“你们人人都怕金翎军,有什么好怕的,明明是他乱闯神殿。”
破浪说:“你知道什么啊,金翎军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莫说神殿,就是王宫,他们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哪是你所想象的这样,那流云是谁,是金翎军的统领,他要你的小命,如囊中探物一般。”
闯浪说:“爷爷,你说得也太夸张了,我与那人打了半天,也不见他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破浪说:“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冰王就不应该封你为护卫副将,你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在船上呆着,这样也不会若上什么事,那流云将军不与你计较,饶恕了你,要是有下次,恐怕你这小命就没了。”
闯浪说:“怕这怕那,咱们水国是国,那金翎城只不过是一城,为何如此害怕?”
破浪说:“爷爷不是给你说过吗,金翎城虽然只是一座城,但制衡着五国,要是没有金翎城在,五国恐怕早就发生战争了,金翎城不管五国的政事,却也定下了些条约需要五国遵守,那金翎军更是神威,莫说你一个小小的护卫将不能惹,一个国家的君王,也不能得罪他们,他们武艺高强,一人能抵万军。”
闯浪不服气,凭什么水国要金翎城来管,那个什么将军还能闯神殿,这是对水国的不敬,是对神灵的亵渎。
侍卫禀报,麻姑求见。
那日,闯浪救下麻姑后,便发了文书,告辞乡邻,是粮食欺负麻姑,大斗调戏不成反摔死,让乡邻帮助弱势之人,有侮辱者问罪,这才让麻姑有了安宁的生活。
麻姑穿了一身孝衣,泪眼婆娑。
闯浪惊讶的问:“姑娘,你这是何故?”
麻姑说:“家父已故,乡邻无人帮忙,想请将军帮忙安葬家父,定做牛做马回报。”
闯浪说:“定是那大斗的家人在作怪,这些乡邻太过无情,你且放心,我这就安排人前去,把你父亲的尸骨接到我这里,在这里开设灵堂,我来为你父亲守灵。”
麻姑说:“这可使不得,我只希望将军派人帮忙安葬就行。”
闯浪说:“有何使不得,他们欺你一个女流,却不知你的孝道,你才是人人效仿的模范,我这就将此事禀报太平王,让他替你做主。”
麻姑说:“民女只望将军出手帮助就可,差上几个人安葬家父,不必大费周张,列不必让太平王知道。”
闯浪却不依,下令让侍卫们到麻姑家里建设灵堂,又差人叫来水手们前来,混在人群当中,找出幕后造谣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