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西离我不远,见我落水,急急地冲过来,一把将我捞了起来,有惊无险,不过我还是呛了口水。
我连头发都弄湿了,尴尬地笑了起来,小西也跟着我笑了起来。
九月初的湖水并不凉,只是风一吹,浑身湿漉漉的我有点冷,我们也没有在岸边多待,小西送我回来。
鹅没有抓成我有点遗憾,不过这样的体验很不错,虽然把自己搞得很狼狈,我还是很开心。和小西有说有笑地走进来,脚步到了客厅一僵。
原本气氛很融洽,权立昂坐在客厅里看报纸,见我们俩进来,看见的全身湿漉漉,突然摔了报纸朝我走过来。
阿詹和其他人也都围了过来,这场面把我震慑到了。
他的举动吓了我一跳,他肯定是以为我出什么事了,我赶紧解释,“权叔,我没事,我只是不小心……”
“快去拿毛巾。”他没等我说完就打断我的话,早有下人过去拿了。
“你和迟西州一起去了养鹅场?”他又对着小西,“小西,为什么弄成这样?”
“权叔,这不怪小西。”
“进去把湿衣服换掉。”
他低沉的嗓音命令着我,我也觉得有点冷,接过下人的毛巾,就赶紧走了进去,回头苦着一张脸对着小西,我知道我们俩肯定要挨骂了。
我本来还没当回事,只要他不知道就行了,后面他审问什么我没有听到。
“权总,我带小姐下湖抓鹅,小姐不小心……”
“你让小姐做什么了?”阿詹吃惊又无奈地看着迟西州,“小西,我们之间打打闹闹没事,你怎么让小姐抓鹅?”
小西没有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或者说他还不知道权立昂生气的真正原因,委屈地说道,“我带小姐出去玩,有错吗?”
权立昂锐利的目光更加幽深,如一把尖刀架在脖子之上,随时随地可能取人性命,“她要有个万一,你吃不了兜着走。”
“权总,您去看看小姐,我来处理。”
阿詹很了解权立昂雷厉风行的手段,这里的每一个人,除了沈知苏,都十分了解权立昂的冷血,他要是动怒怪罪,小西恐怕又有得受了。
迟西州跟了权立昂这几年,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每次都因为这张嘴巴受苦。
权立昂没再发落,转身朝沈知苏的房间去。小西不可低头认错,阿詹用手狠狠地朝他的脑袋一砸,他疼得用手捂住。
“詹哥,你怎么这样对我。”
“之前我已经交代过了,沈小姐一定要小心伺候,结果呢?罚你两天不许吃饭。”
“可是沈小姐明明没怪我,你为什么罚我,不信你问她。”
“你还敢说!”阿詹大声呵斥道,“她是权总的命根子,权总都小心翼翼地捧着,其他人都明白,就你一根筋。这样已经是轻罚了,你下次要再犯傻,直接滚回去。”
“我不走。”
“那就听话点,在权总底下办事,别总像个孩子。”
迟西州哭丧着脸点点头,手还不停地揉着脑袋,刚刚被阿詹爆头很痛,只差眼泪没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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