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云一直在引导着欧阳慕珊,欧阳慕珊却没有过多怀疑她。“这楼上可是竟有玄机?”欧阳慕珊觉得此事肯定没有那么简单,柔云可是上官安城身边的军师,带她来此,莫非是上官飞扬夺取皇权大计被上官安城发觉了?当然,这一切都是欧阳慕珊自己的猜想。
“王妃进去看看便知。”柔云现如今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上官安城与安笙的关系已然越来越恶劣,而柔云只要稍稍再点燃安笙与欧阳慕珊的关系,欧阳慕珊定会提她解决欧阳慕珊。
欧阳慕珊果真是我上了楼,而此时门外上官飞扬今日微服私访来到京都城内闲游,刚巧看到了欧阳慕珊在这座醉阁楼里,便好奇的走了进来。柔云看到上官飞扬的那一刹,真的惊讶了。她柔云从没想过此事会让上官飞扬看到,现如今真的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王嫂,怎会来到此地?”上官飞扬看到柔云站在欧阳慕珊的身旁,不好意思捅破他们之间的关系。欧阳慕珊在此却能看到上官飞扬,果真是感到非常的意外。“哦,本王妃今日出宫是想来看看京都城内的锦绣,听闻是格外的奇异,路过醉阁楼便想上楼休憩片刻。不知皇弟来此是为何?”柔云扯了扯欧阳慕珊的衣角,欧阳慕珊知道柔云的意思。于是便恍惚了过去,柔云也就喘了一口气。而上官飞扬对此便也没有过多的注意。
“原来如此,臣弟只不过偶然路过此地,看见皇嫂,便前来一看罢了。如若无事,臣弟便告辞了。”上官飞扬与欧阳慕珊他们都是一身素衣,平民百姓模样,无人能够认出他们。
“哎,既然皇弟来到此地,你我相遇,倒不如皇弟陪陪我喝一杯,如何?”欧阳慕珊借此想要接触上官飞扬,她很讨厌此时说话的感觉,他们之间显得如此的疏远。
“这……恐怕不妥吧?”上官飞扬就是害怕自己与欧阳慕珊走的太近会让别人误会,如若没有误会也会让随从的宫女谈论。而另一方面上官飞扬又想到欧阳慕珊如此说,是否可是查到了什么,想要借此机会透露给他?上官飞扬很是纠结,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靖王殿下,既然王妃都如此诚恳了,不如就移驾楼上可好?”柔云看着上官飞扬很是纠结,就打算祝王妃一臂之力,更何况如若上官飞扬不亲自看到安笙躺在别的男子的怀里,恐怕也很难相信宫里的流言蜚语吧?这上天果真是帮了她一把啊,这下连上官飞扬都看见了,看她还如何狡辩?
“可是……这……如若……”上官飞扬总觉得这是一个阴谋一般,他是个十分谨慎之人。况且他刚刚当上这太子,如若因为此事而毁坏他的名声,这让他可如何在朝臣面前立足?
“皇弟放心,本妃子不过是想要与皇弟叙叙旧罢了。”欧阳慕珊看他如此的纠结,便就帮了他一把,让他放心。当然,欧阳慕珊如此,也有自己的私心。“那便好,请!”上官飞扬听到此话,便认为欧阳慕珊定是有什么消息要告知于他,便冒险走一次。
上官飞扬与欧阳慕珊她们上了楼,由店小二带入房内。“几位客官,这边请。”上官飞扬丝毫不怀疑柔云的出现,而且他还想从欧阳慕珊嘴里知道上官安城的事情。
“什么?这……这……不好意思,此房内已有人。”店小二开门进去,便可以清晰的看见安笙躺在床上,而身旁则是江清风,这也让他们看的目瞪口呆。虽然店小二立即把门又关了起来,但眼尖的上官飞扬早就看见了。当然,这也是柔云安排好的,不过是让店小二假装带他们到安笙的房内,故意一不小心打开房门,如此清晰的一面便能够一眼看穿。
“你滚开!嘭!什么?安笙?”上官飞扬很是生气的推开了店小二,踹开了房门。果然,欧阳慕珊也以为自己看错了,当上官飞扬踹开了房门之后,她才看的清楚,这场面她身为一名女子,都觉得脸红。虽然他们衣物也都在,可古代之人向来都是如此保守的观念。
“你们?你们怎会在此?我……我怎会与你……”安笙听到响声,眯着眼醒了,看到门外他们目瞪口呆的表情,很是惊讶,看了看自己身旁睡着的江清风,很是惊讶。她看到门外的欧阳慕珊与上官飞扬,更是十分惊讶。此时此刻,她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是怎么回事?”江清风醒来很是惊讶,这究竟是怎么回?安笙喝醉了,之前发生何事,都全然忘了。安笙作为一名现代人,她喝醉酒,很正常。倒是江清风,她万万没有想到江清风竟然会喝醉,想想昨晚她还很是潇洒的和他喝酒,今日却是发生了此事。
“笙儿姐姐……您怎会?”欧阳慕珊故意的说着,就是为的让上官飞扬更加误会。“这一切……都是误会!”安笙知道自己肯定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上官飞扬很是生气,转头便离开了。
“我……我……也不知为何如此?”安笙有些哆嗦了,江清风有些内疚。安笙想要解释,可是上官飞扬不听她解释,便离开了。
“笙儿……我……”江清风也不知道该如何,如若此事让纯儿知晓,定会发生一些他意想不到的事。欧阳慕珊嘴角上扬了微笑,那种很是得意的微笑,却不易察觉。于是与柔云离开了,欧阳慕珊知道此事并没有那么简单,但是她为了上官飞扬便不把此事说出来,即使她知道这是柔云有意而为之。
“笙儿,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如若你需要,本门主定不会多说二话。”安笙看到上官飞扬很是生气的离开的时候,她原本想追过去,可是碍于欧阳慕珊在场,便不好意思去追,害怕自己的举动又让上官飞扬难做。他为了他的计划已然竭尽自己的能力了,如今自己还如此,让他很是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