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安城怎么都没有想到原来黑袍竟能够掌控流川这种江湖高手,实属不易啊。“到底用了何种手段,竟能让流川此等江湖杀手能为你所用?”上官安城突然感觉,眼前之人并不简单。恐怕他这不仅仅是针对上官飞扬,而是有更大的野心与计划。这让上官安城不得不对他有防备之心啊!
“想必祁王也对流川有所了解,他本就是一名流浪江湖的孤儿,只要悄悄哄骗,还能不为你所用么?”黑袍狠辣的双眼,似乎要射穿那件黑袍。上官安城似懂非懂,但他懂得了一个件事,那便是如今流川呆在安笙身边不过是为了获得他们想要的情报。
“莫非,阁下是利用他的身世去哄骗他?”上官安城也不傻,如此之事他也做过不少,如今轮到自己当做一名旁观者,也没有什么。不过,这黑袍连江湖第一杀手这等人都敢哄骗,果真是有胆识。
“那是自然,不然像流川此等江湖人怎会轻信于你?”黑袍言语中,透露出一种高傲的味道,丝毫不避讳。“哈哈哈,阁下果真是有胆识啊,阁下就不怕事情败坏,让流川得知你以哄骗手段在利用他,狠心杀害你么?”上官安城自然不会去管他的死活,他关心的不过是太子之位会不会被上官飞扬抢走,甚至安笙会如何抉择罢了。
“哈哈哈,在下还从未害怕过谁,区区一名江湖杀手,能奈我何?”黑袍很是清高的回答,似乎完全不把流川放在眼里。上官安城听到此话,更加怀疑他的身份。能有此野心与魄力,莫不成……是他?这就让上官安城有些害怕了,不知道是不是,但黑袍给他的感觉就是。莫不成,纵观四海八荒,孰人还有此等胆识与野心?
“如此大的口气,阁下莫非不是平凡之人?”上官安城心里似乎对他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敢肯定他必定是朝堂之中的大臣。黑袍现如今定是不想让上官安城知道,不过若是此前不让他知道,他可否还会与自己合谋?“为何祁王总是对在下的身份感到兴趣呢?”黑袍说出此话,有些犹豫。上官安城并不想每日与一个不能坦然相待之人合谋,若是他有心想害自己,自己又该如何?
“只是好奇罢了,不过为何阁下却总不能以真面目见本王?难不成至今为止还不信任本王?”上官安城说出了心里的顾虑,认为黑袍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是不可告人的秘密。黑袍走来走去有些犹豫不止,似乎真的想上官安城所想那样。
“非也非也,只是……”黑袍很是犹豫,不知当不当讲,上官安城是否会介意他的身份。上官安城也有些焦急,很是迫切的想知道他的身份。而这时,密室外似乎有响动,上官安城听到了。“嘘!书房来人了!”上官安城与黑袍交代了一些事情后便离开了密室,黑袍摘下面具与黑袍,露出了脸,邪恶的笑了。
“你为何会来到我书房?本王不是告诫过你这书房如若没有本王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进入么?”上官安城生气了,就差一瞬间,他便知道黑袍的身份,全被欧阳慕珊的匆匆来到毁掉了。
“你以为本王妃想要来此?”欧阳慕珊也不给他好脸色看,俩人本来便是冤家,如此果真是冤家宜解不宜结啊。上官安城转身,不想看到她。“那你为何来此?”上官安城说的有些尴尬,但是对于他这堂堂南楚皇子来说,这哪有她说话的份?
“华妃命人来传话,说有事想与你商讨!”欧阳慕珊才懒得来到此地呢,如果不是华妃派人来府中寻找上官安城,她恐怕也不想踏进他的书房。“母妃?来人可曾说什么?”上官安城听到是华妃派的人,便精神有些紧绷起来了。华妃向来行事狠辣,绝不给人留后路。此前仍然被困于冷宫,她能够派人来此寻他,便是有大事要嘱咐。上官安城看见欧阳慕珊无奈的摇了摇头,于是便叫人备了马,即刻前往冷宫。
“母妃!您找我可有何事?”上官安城急匆匆来到冷宫,走到门外全都是士兵、宫女再向他参拜。眼下他可没有心思去理睬这些凡尘礼俗。“城儿,你可来了。本宫听闻那靖王将灾民之事交于安笙,可有此事?”华妃自然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翻身的机会,即使现下她如同笼中之鸟、飞蛾扑火一般,也不会放弃。
“母妃……这……”上官安城吞吞吐吐,害怕事情败露,不想让华妃知道此事,让她担心。不过,此事似乎已经不是他能够遮掩得了的,华妃虽说已是将熄之火,不过可还会有燎原的机会。“快说!与母妃交谈,竟要如此吞吞吐吐么?”华妃怒斥,就怕望子成龙之心太过强烈,伤及了他。
“确有此事,不过现下父皇还未封靖王为太子,兴许还有机会!母妃莫要生气!”上官安城这也许也是在安慰自己,此刻断不能自乱阵脚,若是因此而失彼,可真是得不偿失啊!“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为何并未将此事告知于本宫?”华妃听到此话,都想要吐血了,原本以为自己的牺牲能够为他保有一方势力,与上官飞扬一较高下。可孰知,却是这番局面!
“母妃,前几日忽然有一名身着黑袍之人前来为我出谋划策,他的计策起初显有成效,不过竟然被靖王破坏掉了!”上官安城虽然没有华妃那样聪明的头脑,但是他的野心足够大,不仅想要南楚王朝的江山,更是要安笙这个女人。上官安城将与黑袍同谋之事,告知于华妃。
“此人为何人?竟能够如此相助于你?”华妃从来就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人不为了利益会去帮助另一个人。而上官安城至今也还并未知晓他的身份,对于他的身份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