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喜喜一直暗中观察,到底谁才是白子昂心目中的那个女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她和他一个办公室,什么端倪都看不出来。偷偷翻过他的钱夹,没有照片。办公桌的抽屉里也没有相框之类的线索。
只偶尔看到他出神,表情有一点悠远,不知道是不是想起那个女孩。
她和小庄打听,小庄一脸茫然,“和他关系比较亲密的女性?他妈算不算?你算不算?”
好吧,算她白问了……
宫九秋认识他的时间最长,说不定知道一些。她约九秋出来吃饭,九秋屁颠屁颠赴约,一见面就问她,“姐姐,是不是要出卖子昂哥的最新消息给我?”
出卖……
她咳嗽两声,旁敲侧击问,“你家子昂哥有没有过刻骨铭心的恋爱史?大学的时候有没有和某个女孩子相爱而不能在一起?有没有为哪个女孩痛苦过?”
宫九秋下意识告诉她,“没有,子昂哥上学的时候是超级学霸,一心扑在学业上,无心风花雪月。那时候大人只觉得他勤奋好学,谁知道毕业那么多年,他在工作上倒是很有建树,感情方面却是一个水花都没溅出来,阿姨这才急了,还曾怀疑子昂哥喜欢男人……”
九秋妹妹狐疑道,“姐姐,你问这些干什么?”
“杨小姐,就是和总监约会的杨小姐,怀疑总监心里头有人,拜托我查一查,我就想到问你了。”
“姐姐,你还帮那个女人做事。”宫九秋不高兴地撅起嘴巴。
喜喜就卖惨,“杨小姐是总监的朋友,她使唤我做事我哪敢不从啊。”顺便阐述了一下身为下属的身不由已,糊弄得单纯的小公主更加怜惜路喜喜,同时对“杨小姐”的印象更加恶劣。
不过杨小姐的怀疑成功引起了宫九秋的注意。她努力回想了这几年跟白子昂打过交道的女人,忽然间领悟过来,娇羞道,“姐姐,会不会子昂哥心里头的这个人就是我?”
“呃……可能不会是……”
“我回去调查一下,有没有可能我和子昂哥是同父异母或者同母异父,或者我们两家隔着血海深仇,表面上已经相安无事,其实祖先留下家规禁止我们两家联姻……不说了,姐姐,我先走了……”
这个这个,宫九秋一定是言情看多了。
杨田田分析得就比较到位,“很简单啊,说明这个女人长得和我有几分相似,要不然白子昂怎么会同意相亲?我妈前些日子还叫我抓紧白子昂,说他轻易不出来相亲,这次肯定是对我上心了。”
喜喜瞅了杨田田两眼。
田田是她肚子里的蛔虫,马上知道她在想什么。杨田田立刻赌天发誓,“我保证,我和白子昂没有半点感情纠葛。”她笑嘻嘻,“当然,如果他暗恋我就另当别论了。”
所以,路喜喜上跳下窜一番什么都没查出来。
白子昂倒是说到做到,每天晚上坚持给她——不,给杨小姐打电话。喜喜叫了几个晚上的子昂,已经从最初的起鸡皮疙瘩到现在的安之若素了。白子昂其实不是特别会聊天,好几次冷场都靠喜喜绞尽脑汁聊下去。
最鄙视这些不会聊天还爱打电话的人了。喜喜已经从四岁上幼儿园一直聊到大学宿舍里养的一只乌龟,接下去她都不知道要和他聊什么了。
“你还没有和我说过你的工作?”
他抛梗,喜喜就呵呵呵了,临终慰安师的工作她不擅长编啦。她一本正经说,“这是机密,我不方便透露。”
他就在那头懒洋洋说,“你可以聊一聊你的上司。”
“我的上司啊……”轮到喜喜意味深长地说,“他看上去似乎淡漠又疏离,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其实他这个人,体贴又细心,是标准的绅士。他对女士永远照顾,不管什么时候都坚持送女士回家,还有一点侠义心肠,常常救人于水火之中。”
“你对他的评价很高啊。”
喜喜严肃地说,“不,我只是习惯拍马屁,哈哈哈……”
白子昂不觉得好笑,他挂了喜喜的电话。
喜喜辗转反侧睡不着,不是因为白子昂挂她电话,偶尔总监大人有一点小脾气,她已经习惯。她不想承认,是为着明天晚上的同学聚会。其实内心深处,对这个同学聚会,她有一点抗拒。
然而不能叫仇者快,唯有迎难而上。
夜里做梦,梦到对面是黑压压的人群,几百个手指头指着她哈哈大笑。她站在灯光下,手足无措,孤立无援。
这就是她即将面临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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