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把他要回去吗?”宫朝离有些吃惊的问。
“送人之物,又怎么能往回要呢?”银商淡淡回了句,抬手轻轻把插在莫镜颈上的银针拔了下来。
拿出手帕擦了擦后,放进了随身带着的腰包中。
莫镜这才可以动弹身子,“我特么弄死你。”他转身抬起手就要掐向银商的脖子。却不料被子书语反手扼住手腕,抬腿一脚踢向膝盖跪了下来。
莫镜疼的面容扭曲,只能嗷嗷嗷的叫个不停。
宫朝离见状,欲要开口说些什么。可谁料还没说出口,就听见银商冷冷道:“欺负弱女子,这便是鲛人族大王子的作风吗?”
“对!”宫朝离有些可爱的符合道,语气里满是认真。
“松开他。”银商道。
“好的,娘子。”子书语眉眼带笑的看向银商,儒雅回道。
反手松开扼住莫镜的手,欲要拦上银商的腰。结果被银商拒绝,“别碰我,你刚刚碰了他。”
众人:“……”
子书语无奈的低了低眸,伸手接过随从递上了的手帕仔细的擦拭了一番后,走上前重新挽上了银商的腰。
“本相要买他,多少钱?”子书语慵懒的抬眸望了望一旁的鲛人,冷声开口。
宫朝离连忙制止,考虑到和子书语说话没有用。因为他是个老婆奴。所以看向银商道::“那个,银商前辈。鲛人血没有用,不能长生不老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没有用?”子书语轻笑,眸子里带着几分轻蔑与不屑。
宫朝离没有话说。
她看出来了,如莫诗所说。鲛人真的好像是人族的奴一般,是生是死毫不惹人在乎,命如草芥。
“只是试试,那我取血给你便是。”莫诗抬眸望了一眼木桩上耷拉着脑袋,伤痕累累的鲛人,终于开口。
子书语俊美的脸上没有半分动容,毫不犹豫的回眸对着身后的一行人吩咐着:“把匕首给他。”
“二王子,让属下……”莫诗身后的随从一齐走上前,欲要替他放血。
“不必,我自己来。”
莫诗接过子书语随从递过来的匕首,顿了顿后朝着自己的手掌划了下去。
鲜红的血从掌心蔓延缓缓滑落,莫诗抬手攥紧拳头。任鲜血流进随从端着的白玉小碗中,面具下的睫毛微微颤抖。
“好了。”银商轻声开口。
拿出手帕欲要上前为他包扎。子书语吃醋的将她拉回身后,把手帕夺过缠到了莫诗手掌上。
随后回头揽住银商的腰,抬步离开。
宫朝离尴尬的看了一眼俩人相拥而去的背影,回过神来柳眉轻皱的看向莫诗:“你没事吧…”
“无妨,一点小伤。”
“那就好,你们去把他放了。然后……”宫朝离自来熟的差遣着莫诗的随从。
说到这里语塞,抬眸对着一旁的莫诗问道:“…然后你打算怎么样?”
莫诗定了定神,看着那几个随从吩咐道:“去给他治好伤,然后让他自己换个名字,以后跟着我。”
宫朝离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回眸看向那几个随从:“去吧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