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令支支吾吾的还想说什么,却被司乾季再一次打断。
“况且,定是这伺候的人有错在先,陈将军尽管放心,就算这美人曾与本皇子有缘,本皇子也不会偏袒的。”
陈令没了话说,只得有些垂气的紧皱着眉头,盼望着这个眼前这个妓别知道什么说出来才好。
司乾季见状,轻摇折扇,儒雅一笑的对着花语开口道:“你尽管说便是。”
司予秋静静的看着这一切,默不作声。且不管司乾季所来是为何,反正看样子于自己有益。
所以,他又开始把弄起手上的紫扳指来,做出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来,静静的看着戏。虽说他此时也关心宫朝离,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他现在不能让人知道,宫朝离失踪。
花语害怕的抖着身子,颤巍着用没了血色的手攥紧了身上单薄而又满是血污的裙子。咽了咽口水,声音细小而又沙哑。
“陈公子受伤不举,便日日苛待下人。他还怀疑是离儿姑娘害的他,所以....”
司乾季听她这么说,不免眉头紧皱担忧起来,可谁料来没来得及问花语接下来如何,就忽觉身旁寒气逼人。
只见司予秋站起,走到了花语面前,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后,冷眸直对陈令带着尾音的缓缓重复道:“所以?”
花语身子虚弱,连坐在地上的动作都难以保持,就连回话都似是有气无力般。
“所以,找人绑了离儿姑娘。说是囚禁在北山的老宅里,还说要折磨到我们生不如死。”
语毕,花语只觉得眼前模糊,随后便体力不支的趴在了地上。
司乾季见状,连忙细心的嘱咐下人抬下去好生照料。眉眼里,竟生出几分柔情。古禾不耐烦的靠近他小声道:“主子,你别演的太过了。”
司乾季尴尬的笑了两声,退到了一旁。
主仆俩说起悄悄话来。
“不如此,怎么骗的了九皇叔?”
“不用骗了,他身旁那个小面瓜见过我,我俩还打了一架。”
“现在去北山。”
“我路痴,待会跟着九王爷的人去。”
“务必要保护公主,我不希望同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
古禾撇嘴有些使小性子的哦了声。
自己好不容易混进了离轩,因为不会跳舞,所以讨了个天天在后厨刷碗的活,没成想费力不讨好,到头来公主还丢了。
.....
另一旁,只见司予秋唇角微勾,冷笑了一声。
“本王好像警告过陈将军。”
陈令刹那间只觉得晴天霹雳,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真的敢在九王爷头上动土。也差不多猜出那位离儿姑娘就是凉国公主宫朝离。
如此,纵使没有司予秋睚眦必报的性子在。单是这绑架和亲公主的大罪,陈家上下都难逃一死。
自己本是想保陈子午一命,却没成想他竟犯下如此滔天大罪。
陈令瘫倒在地上,昏了过去,司予秋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轻轻抬手示意洛一。
洛一懂得他的意思,随即抬脚离开。走过司乾季身旁时,不自觉的抬头看向站在一边古禾,却发现古禾正玩弄着长长的马尾辫,一副小女儿纯真可爱的模样。
见洛一离开后,恢复了一副妖媚嚣扈的模样,抬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