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屹叹息一声,“好,我看你这两天都恢复得不错,明日我就带你回去将军府吧,我们不住这里。可好?”
苏浅潼扬了扬嘴角。
既然太尉府不像是会摆放桃花醉解药的地方,那去将军府找找也是好事。
“嗯,好啊。”
随之,苏浅潼慵懒地向书案走了过去,轻描淡写地又瞥了一眼那个金色镂花小瓶。
“项郎,你书案上的镂花瓶,装的是什么?好精致的模样。”
项屹眸色暗了暗,下意识地将那个瓶子收到自己身侧。
“哦,只是墨水而已。”
苏浅潼看到他的微细动作,便知道有猫腻了,当然面上是不动声色的,心底已经在考虑怎样才能将这瓶墨水拿到手上。
她随意问,“项郎,我病了好一阵,闷得慌。不如你说说看,最近外面可有什么新鲜事?”
谁知男人却听出了多重意思,一下脸色已沉郁下来。
“哼!其实你就是想问你那些旧情人们究竟如何,对吧?”项屹淡淡道。
“……”
苏浅潼愣了愣,脸色很快就恢复如常。
她迎着光,对他嫣然一笑,“项郎今日是怎么了?我只是随口一问,你怎么说些我完全听不懂的话呢?”
项屹眼中闪过狠辣,试探的眼神已经飘向了苏浅潼。
“今日萧离墨到过太尉府一趟,说是来看望我爹,实际上,心应该是系在这里吧?”
“……”
苏浅潼微蹙了眉。
这个萧离墨,猫哭耗子,明明是他将自己送人的,如今又找上门,不就是徒给她惹麻烦吗?
还好萧离墨的种种,她从来都是不关心的。
苏浅潼淡然自若,随手给自己倒了杯茶,冷然笑道,“他来是他的事,萧离墨既然已经将我送给你,那我跟他就在无瓜葛。他的事,你也不用告诉我。这种试探,对于我来说一点用处也没有。”
“……”
项屹可想不到她回答得如此决然,疑狐地睨了她半响。
然后,男人才又怪声怪气地问,“呵呵,既然你不关心萧离墨,那容晟渊呢?”
“……”
苏浅潼气息微窒,手指已不受控制地握紧了手中茶杯。
她勉强一笑,“萧离墨与我无关,那晟王殿下就更与我没关系了。”
项屹直视着她,心底已微微一紧,表情却事朗朗大笑起来,但笑容带着明显的不怀好意。
“是吗?苏浅潼,你骗得了谁啊?你当日一进门,可是开口就问我拿桃花醉的解药。不是为了萧离墨,那肯定就是为了容晟渊吧?”
“……”
她皱着眉头,“项郎,你这话,我听不懂。”
项屹眯起眼睛,笑吟吟望着她,那探寻而看不透的眼神,洞若观火,细致的观察着她脸上每一个微细表情的变化。
“是吗?听不懂?若我告诉你,我今天在朝堂上看到了容晟渊,他如今只剩下半条命呢?”
半条人命?!
苏浅潼刹那如重锤落下,心内某根弦骤然崩断,身体根本不受控制,拿着茶盏的手不由一松。
茶“啪”一声,便掉在了地上,溅起茶水,瞬间便染湿了衣衫。
,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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