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古朴典雅、清幽气象,中间摆了一桌宴席,桌上摆了好几个酒瓶,似乎让整个房内都透出些许的酒气。
而那清逸儒雅、俊若谪仙的男子,一身淡蓝贵气绸缎,腰间丝绦缀着碧玉琅环,正举止间从容不迫地,一杯一杯自斟自饮之中。
暗暗橘黄的烛光投射过来,烘托般照在他年轻的身躯上,更显他仿似刚从瑶池明月中走下来,带着种难言的清冽和矜贵。
苏浅潼不由自主的被震慑住,目光却又很快地落在桌上那一堆的酒瓶上。
一、二、三、四……数目不少啊。
她内心一阵抽搐,感觉有点痛了。
深呼吸一口气,苏浅潼用最明亮的声音问道,“肆爷,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容肆闻言抬头向她看去,他俊脸带着疲怠,又透出酒气红晕,但依旧目若朗星,笑容极暖,明润得可以直直沁入到人心之中。
“潼儿,你终究是回来了。”
苏浅潼不知为何,感觉自己鼻子有点酸了,忍不住啐他。
“傻子,这是我的潼宅,我当然会回来。”
迎着光,苏浅潼对着容肆嫣然一笑。
月色下,她侬丽的双眸泛着点水光,衬着白玉稚气般的俏脸,柔辉熠熠,整个人清如冰雪,美若朝霞。
容肆目光为之一凝,转而轻笑。
“那就是说,如果我一直在这里等,终究会等到你回来找我的那一天,对……”
话说了大半,容肆突然剑眉微蹙,把最后那句话给吞回了肚子,然后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说话说得太卑微了。
容肆感觉那完全不像是自己说的。
他的确等苏浅潼等了太久了,自从她被困在萧离墨房子开始的那天,容肆便感觉自己如度日如年一般。
但这些,他也不会说出口。
想起萧离墨和苏浅潼不清不楚的关系,容肆那一种疼痛恼怒的情绪便一拥而上,眸光也即刻深邃了起来,眼中却似乎无波无浪的,又给自己自斟自饮地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坐吧。”
苏浅潼忧心看他,只觉得此刻的容肆不同以温润阳光的他,她完全捉摸不透他眼底到底蕴藏了什么样的情绪,她只能看到一团黑黑沉沉。
“嗯,已经亥时了,我也饿了,是该吃点东西。”
苏浅潼勉强撑一抹笑,便慢慢坐下,顺带将容肆手中的酒一手抢了过来,给自己也倒上一杯。
“你年纪轻轻就别喝这么多。伤身!喝酒成了习惯可不好。”
她想假装镇定,偏生感觉到男子两道灼热的注视,只能抬眼望去。
只见容肆蕴满波光的黑眸近在咫尺地凝视她,眉头若有若无轻锁,眼神一时浓、一时淡,似有微浪涌过,那目光虽是描淡写地投过来,却杀伤力十足。
他突兀开口,心中如油煎火沸,声调却是缓然。
“潼儿,你还好吗?”
这问题问得深意,似乎蕴含着多重的意思。
而他垂下的双手,早已用力握起,骨节周围隐隐的泛了一层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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