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康定贡噶山脚下的乌蝶村,你们去到那里就可以找到第一个祸害封印的地点了。”叶老对着我们讲到。
“既然如此,多谢叶老的线索,告辞。”觉远大哥拍了拍我跟破地,准备扭头离去。
“站住!我x公司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叶老突然勃然大怒,吼的我有些颤颤巍巍差点站不住脚。
“叶老这是?我们冒犯了叶老,定当说句对不起,既然九阳椎失窃一事与叶老无关,我张觉远在这跟您说对不起了。”觉远大哥也是被吼的一愣回头对叶老解释到。
“谁要你们的道歉,如果你们想走可以。”叶老说完对那个龅牙男招了招手,叶老把他叫到身边过后叽里咕噜的对那个龅牙男讲着什么,像是在吩咐什么事情。
两三分钟过后那个龅牙男站在王座旁边开口了“你们要去也可以,必须带上我,帮我们老板解决叛徒。”
叶老坐在王座之上没有开口了,只是坐着等我们回应,不过他一直在散发出一种威压,要是不答应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们全灭了一般。
“可以,我们答应。”觉远大哥站在前面后颈一直在冒冷汗。
“好,爽快,金龅牙,跟他们出去吧。”叶老悠然自得的对着龅牙男吩咐到。
“得令,老板吩咐的事,我龅牙拼了老命也得完成。”龅牙男说完弯腰退后三步之后又对我们吼到“走吧,别站着了。”
龅牙男一扭一拐的小跑到我们前面,我们紧跟在后面,照着刚刚来的路线走了出去。
来到大门前,一辆黑色的金杯车驶了过来。
“上车吧,咱老板早就已经把机票给订好了。”龅牙男边说边开着车门上了车。
觉远大哥的神色有些不对,破地一路上也是一直沉默,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等到了贡噶山在顺其自然走一步算一步吧。
“不是你们,愣着噶哈,快上车,这两小时后的飞机。”龅牙男在车上对着我们吼到。
我走向前开了车门,觉远大哥走在后面,轻声对着我的耳朵说了一句找机会做了这x公司的跟班。
破地对着我跟觉远大哥点了点头,上车之后,车子开的挺快,但距离机场还是有一定距离的。
“等会儿!等会儿!”差不多开了有十几分钟的时间,破地在我旁边突然叫了起来。
“干啥啊?”龅牙男从副驾驶惊醒回头看了看我们有些疲惫的问到。
“忍不住啦!让我下去上个厕所!”破地捂着裤裆着急的吼到。
现在是在高速上,旁边有应急车道,龅牙男把车靠在了旁边对着破地说“别玩什么花样啊,老实点儿。”说罢,把头往头靠上一靠,又闭上了眼睛。
我看了看觉远大哥,觉远大哥突然对我使了使眼色,我会了意,脱了外套就使劲儿往那个龅牙男头上一套,使劲捂着他,觉远大哥也立马把外套脱了往司机头上套去。
没过一会儿两人都晕了过去,我跟觉远哥把他们脱下了车,绑到应急车道旁边的小树林里,对着里面吼了吼吧破地给叫了出来,正准备上车走人的时候,破地突然停下了脚步“等会儿,机票应该还在他们身上,我去拿。”
破地慌慌忙忙的跑了进去,我跟觉远哥跑到车上略微焦急的等着破地。
树林里一个黑黑的身影快速的跑向这边,是破地,破地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上了车。
“找到了,果真是在他们身上。”破地上了后面吐了一口气轻松的讲到,破地把机票给了觉远大哥过后,我们便快马加鞭的赶去机场,中途车上的导航仪几次都提示超速。
去到的时候,刚好离起飞还有五分钟,我们赶去候机大厅,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叶老那个老东西,还想安插眼线在我们身边,到时候找到九阳椎被那个金龅牙抢了那我们可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觉远大哥瘫坐在凳子上,松了一口气对着我跟破地说到。
“不多说了,甩掉了就好。”破地在旁边应承着觉远大哥。
没坐一会儿,大厅就想起了我们航班即将起飞的广播,上飞机的过程很安稳,没有受到什么阻碍。
上了飞机,我把头靠在椅子的头套上,闭上了眼睛。
贡噶山,师傅可能在的地方,我闭上眼睛全是关于修罗狡,还有师傅的事情。
约莫两个小时,我们一行三个人,便在里贡噶山最近的机场下了机。
坐了个直通贡噶山的大巴车,此时天色已经快要晚上了,一路上越走空气就越冷,贡噶山可是雪山,不知道为什么这股凉意直刺我心。
坐了差不多一个多钟头,便到了贡噶山山脚,下了车,周围的冷空气刺的我脸生疼,还好穿的是冬装,问题不大这里是一个大巴停靠站,周围被黑压压的山头围了起来,可以说如果没有路灯绝对是伸手不见五指,有着路灯微微的亮光,还是可以看得清的,停靠站还有个简易的旅馆。
“在继续赶路是不可能了,先在这里的旅馆住一晚上吧,明天在打听乌蝶村。”觉远大哥说罢便直往旅馆奔去。
我跟破地跟在后面,走到前台的时候,前台坐着的是一个老头,老头低头看着报纸,这个老头不说长的多奇特,但是我的目光就是离不开他。
“老板开个双人包间多少钱。”觉远大哥问到那个前台老头。
“一别八一过人,三过人,三别五。”老头把手上的报纸放了下来一开口就是一股纯正的四川儿味儿。
“行。”觉远大哥从外套里掏出钱包拿了四百块钱给那个老头。
正准备上楼的时候,觉远大哥对着老头问了一句“老板你知不知道乌蝶村在哪儿啊?”
“那个地方,你们?”老头原本波澜不惊的脸上多了一丝诧异,原本数着钱的手也停了下来。
“阿泉,过来,这里有那个胖子地同伙儿。”老头慌慌忙忙站起来对着一楼里屋吼了一句。
只见三个留着平头穿着背心牛仔裤的大汉突然从里屋跑了出来,身上带着一股不属于人类的气息。
那是一种暴戾的气息,一种让修道之人一见到就能察觉的气息,就跟我刚见x公司的老头一样的感觉,虽然比余老弱上许多,但那也是一股,暴戾的气息,就如同曾经许多人给我描述的狡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