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船的桅杆到底是如何设计的,为什么可以实现逆风航行?船舱底部又是什么样的结构,以保证那么大条船在大风大浪中不会断裂?桨船的桨孔如果太低,岂不是会把水倒灌进船中,可如果太高,那船桨得多长才行,又如何发力划动?
没错,相比之下,陈寿对老式的帆、桨船更感兴趣,他莫明觉得老式的帆、桨船比后世的汽船更像是一个真实的生命。
这一回道果大会考核的飞舟明显更像陈寿上辈子的没有什么灵姓的汽船,正好不是他喜欢的那种。然而,事实却是,至少两个原因地向陈寿点了点头。
那两人肯定不会想到,这时候的陈寿竟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只因他来参赛之前刚好拿下了巫族年青一辈中极为有名的蚩尤,正处于巫族人人喊打的状态,他还真怕对方认出他来。要真是两个知情者和他住一个屋,估计他也别想安生了。
陈寿也面无表情地向那个男子点了点头,这才开始打量屋中的环境。
房间不大,总共约有二十平,左右两边各摆了两张床,右侧靠里的那张床旁边的墙上有一块小木牌,上面正写着他的名字。
陈寿径直往那边走去,见除了一张床一个小柜子外再无别物,便也没了看下去的兴趣。
反正他就是先来探探道,以方便晚上回来。
也没跟另外两人打招呼,陈寿转身便向外走,顺道还朝右侧靠门的那张床边看了一眼,只见木牌上写着“乌凌”二字,也不知是巫修还是妖修。
陈寿前脚才出了屋门,屋里的两人便又谈论起来。从木牌上可知,那个八臂族的家伙叫阎阔,而那个眼神凌厉的家伙叫仇空。
只听阎阔道:“如此安排,莫不是玄都紫府故意的?依我看,那乌凌必是妖修无疑。”
他既然有此判断,便可知他也是一个肯动脑子的人。
然而仇空却露出思索状,并道:“你不觉得,陈寿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