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看向众人:“众位爱卿也各归各位吧,不破不立,破而立新创意,试问你们谁人有统领三军之能之才?朕便立之。”
众臣看向岳祺泽,明摆着的事情——临清候是最适合统帅三军的人,皇上为何要剑走偏锋呢?还是偏向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任亲为贤。
忠勇王若是一男子,他们也闭嘴了,女子的身份饱受争议,朝堂中的事情,岂容女子染指,但让他们去打头阵,拼得头破血流,他们还真犯憷,连太后都偃旗息鼓了。
沈世英依旧站定如松,赵构一阵头疼,依十九妹的态度,明显很是抗拒沈世英,沈世英个愣头青怎么还钻牛角尖呢?
李元浩起身行礼道:“今天是一个大喜的日子,孤十分高兴,孤有一个不情之请,愿亲上加亲,大宋与西夏情谊长存,还望大宋皇上应允!”
瑞祥起身:“小臣亦有一个不情之请,请大宋皇上应允!”
宝哈丹巴特尔起身:“小臣亦有一个不情之请,请大宋皇上应允!”
岳祺泽目光如炬的瞪着那三人,当真是不知所谓,皇上若答应其中一国,便是得罪其余两国,凑的好一出热闹。
赵构好奇,面上却极为镇定:“三国使臣有何要事,不妨一一说出,朕自会决策!”
宝哈丹巴特尔:“蒙古人做事直接爽快,有什么说什么,小臣对忠勇王一见倾心,愿倾国力娶之,望大宋皇上应允。”
赵构头疼,十九妹是大宋的半壁江山,蒙古人想娶回去,用意不言而喻,添乱来的,从始至终。
瑞祥:“小臣与忠勇王早已相知相识,深佩忠勇王的为人,极是动心倾心,只是当时小臣不知忠勇王是女子,一直心怀愧疚,今日得知,心中之言之情不吐不快,望大宋皇上应允。”
李元浩:“孤一直未曾娶妻,便是一直未曾遇见倾心的人,今日得见忠勇王,惊为天人,心向往之,还请大宋皇上应允。”
赵构暗道,一个个都是大尾巴狼,装什么纯清的小白兔,没的让人头疼。
“十九妹,事关你的终身幸福,朕交由你自己处理。”他还是退出来了吧!
三人期待的看着南进,南进笑道:“本王年纪尚小,暂且没有成婚的打算,多谢诸位的好意,不过,本王还要提醒一句,本王没有外嫁的打算,望自珍好!”
瑞祥与李元浩失落非常,注定的结果,命定的答案,可他们仍是心怀希望,即使拒绝多次,他们的心仍是一片热情似火。
宝哈丹巴特尔笑道:“没关系,只要忠勇王一日不嫁,我便一日不娶,为心上人留着最尊贵的位置。”
南进:“宝大将军的好意令人感动,本王方才已经说清楚了,宝大将军若是听差了,本王不介意再说一遍,本王外嫁永无可能。”
宝哈丹巴特尔:“可允许小臣入赘?小臣非忠勇王不娶,小臣的一颗心难以自已,求忠勇王成全小臣的一颗痴心。”
岳祺泽暗暗咬牙,恨不得立时将南进藏在身后,将宝哈丹巴特尔打入十八层地狱,南进是他的,永远都是他一个人的。
李元浩与瑞祥深感宝哈丹巴特尔的无耻,一见倾心这话说了也正常,毕竟南进(阿妹)的容貌摆在那,鲜有与之比拟的人,但入赘的话太过了,藏有祸心。
韦太后嘴角翘起,恶人自有恶人磨,宝哈丹巴特尔找茬找的可爱,赵金姑果然与男子一起时间久了,听着动人的情话,竟能保持神情自若,毫无变化。
众臣:“”蒙孤果然包藏祸心,忠勇王是大宋的三军统帅,对大宋的军情朝政了如指掌,女生外向,一旦嫁入蒙古,大宋危矣!
南进:“敢问宝大将军今年几何?”
宝哈丹巴特尔面上闪过一丝尴尬,道:“小臣今年二十又五,家中老母尚在,日子过得!”
南进极为真诚:“本王喜欢大宋的山山水水,故土难离。本王今年未到十四,嫁人确实早了些,请宝大将军勿怪!”
宝哈丹巴特尔略是走神,道:“小臣说话算话,时间久了,忠勇王自然明白小臣的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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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继续,载歌载舞,民间杂耍,热闹非常,但众人再无欣赏的心情,秦桧胆战心惊,没扳倒南进,反而令南进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忠勇王,天啊,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有更大霉的吗?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临清候府,岳祺泽一回来便将自己反锁在房中,兆氏与陆媛担心半天,叫来岳明,当场问个明白,得知忠勇王是庆福公主是一女子时,震惊的无以复加。
女驸马一事,在当下竟然有之,有过之而无不及。南进一开始投军是祺儿牵的线,皇上没找什么事吧?
“祺儿,你出来与娘好好谈谈,见你又独自一人关在房中,娘怎么还睡得着啊?”
岳祺泽声音平静:“娘,儿子想一个人静静,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娘放心,儿子没事,早些回去休息吧!”
翌日,南进下朝回来,刘二回道:“岳老夫人来了,此时正在大厅之中,神情很严肃,像是来讨债的。”
兆氏一人独坐,身后站着嫉恨十分的陆媛,岳大哥喜欢的人呼之欲出,南进的容貌强过她五分,气质全胜,怨不得岳大哥眼中再无旁人。
门外阳光明媚,只见一人沐浴着光辉而来,她身着一身绯红绣五彩蟒纹蟒袍,腰束玉革带,头戴赤金嵌宝金冠,沉步进来。
兆氏与陆媛起身行礼:“老身(奴家)见过忠勇王!”
南进走过去虚扶一把:“老夫人多礼了,无需与本王客气,请坐!”
“多谢王爷!”后各自坐好。
刘二上茶退到一旁暗中观察,岳老夫人来得太及时了,想干什么?别是来算账的。
南进:“老夫人请喝茶,有什么事咱们慢慢说!”
兆氏笑道:“老身今儿厚着脸皮来,有一事相求,还望王爷勿要怪罪才是!”
南进:“老夫人有话直说无妨,本王早前便说过,视老夫人为自家中人,一直未曾变过。”
兆氏:“老身孕有一子,与王爷也是熟悉,今儿便是为此事而来。不怕王爷笑话,老身的儿子万里也难挑一个同等的,后院之中干干净净,老身亦是极为好相处。不知王爷可有成亲的打算?”
南进面色绯红,故作镇定,道:“本王年纪还小,暂时并无成亲的打算。”
兆氏面色未免,笑得极为和蔼:“王爷觉得老身的儿子如何?”
陆媛心痛如割,娘是来给岳大哥提亲的,她是彻底失去机会了!
南进:“本王与临清候甚是熟悉,他自然是好的。”
兆氏脸上的皱纹笑成一朵花来:“有王爷这句话,老身便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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