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存心不良。(书=-屋*0小-}说-+网)”花木兰哼道:“我这是给它过上好生活,不比它一个在这边舒服?”
花木兰最大的毛病就是想当然,完全不理别的想法,自己认为准确就准确,太自我为中心。
不过白泽也懒得说什么,反正两人已经出来了,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回去,然后用大将军把柳玲换回来。
自己的任务就算结束了。
两人是跟着小鹿走的,一路往前走。很快就来到一个小村落。
看着眼前炊烟袅袅的村落,白泽道:“去问问吧,怎么回去!”
花木兰面色有些不自然,微微偏头问道:“你想放我回去?”
“呵呵,”白泽冷笑道:“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我是用你来交换柳玲,然后等我们安全了,我才能放你。”
花木兰脸色一下就难看下来,哼哼道:“区区一个柳玲,就能换我?你也太小瞧我了吧?”
白泽听的目瞪口呆,呐呐道:“不然你还想怎么样?”
花木兰也反应过来,啐了一口,但是心里怎么也感觉到不舒服,哼了哼,朝前走道:“你想安安全全的逃跑出去,不是那么容易的,被怪我没有提醒你,现在趁早放了我,我还能宽大处理。”
白泽见她又开始自命不凡,撇嘴道:“你再说这样的话,我要上你了。”
“无耻!”花木兰回头瞪他一眼。
两人来到一户小院门口,花木兰猛地敲了敲柴门,“有人吗?有人吗?”
白泽看着被拍的晃晃悠悠的柴门,感慨道:“有你这么一个大将军来管理他们,也是他们命不好。”
花木兰顿了下,又狠狠的拍着柴门:“有人吗?”
“来了,来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中年妇女,看到一个上身精光的男人,又看了看花木兰的绝世容颜。
顿时客气起来,打开柴门,妇女客气道:“长官,请问有什么吩咐?”
花木兰道:“这是哪里?”
“这儿是碣石村。”妇女小心翼翼的回道,这么漂亮的,还这么有气质,她知道肯定官位不会小。
“碣石村?”花木兰深深皱了眉头:“怎么跑这儿来了。”
“你去把村长在找来。”花木兰吩咐道。
“好的,好的。”妇女连声应道,也不管自己的家门了,小跑着往一边走去。
白泽朝着里面看了看,嘀咕道“这家有男人嘛?”
“只要你喜欢,我们魏岛又不阻止男女通婚。”花木兰没好气的道:“也就是你们蜀岛才有什么繁殖大会,丢人现眼的。”
“哎哎,”白泽叫道:“态度给我放客气点,是不是感觉到了你的地盘我就奈何不了你了?”
花木兰一时还真是忘了,缩了缩脖子,没有再说什么。
没好气的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
过了一会,一个略微年轻的一个妇女走了过来,远远看见花木兰就叫道:“长官。”
来到跟前,村长笑道:“长官,你这么有空驾临我们村庄了。”
“呵呵,路过。”花木兰打量这个村子两眼,点头道:“我出了点事情,现在需要一架马车和一个向导,把我送到本岛对蜀军营那边。”
“我这就去办。”村子二话不说,更是没有询问花木兰到底是什么身份,就痛快的应了下来。
白泽看的啧啧称赞:“是不是你们魏岛凭着一张脸,就能随便混吃混喝了?”
“当然不能!”花木兰傲然道:“似我这般仪态丰姿的,又能有几人?不是太过出色的,肯定都需要询问。”
“我发现你不是一般的自恋啊,”白泽感慨道:“我原以为我自己就够臭美了,没想到你更臭美。”
“呵呵,我们不一样。”花木兰摆了摆手,“你是真的臭美,我是实力之下的一般动作,这是有本质的区别的。”
“好好,有本质的区别。”白泽也懒得跟他争,现在想起来,当初最近俘虏韩冷的时候,跟她相比,韩冷态度还算不错了。
估计眼前的这个大将军,要是被自俘虏了,还不是在她的岛上,那自己天天就听她吹牛逼好了。想来不论把她折腾成什么模样,应该都不会改变自己的态度和性格。
没多久,一个健壮的妇女驾车往这边来了。
白泽回头看着远远跟在两人身后的小鹿,蹲下|身子,朝它勾着手指道:“小鹿,小鹿,快点过来。”
小鹿似乎有些意动,但是又有些犹豫,在原地不停的走走转转,朝他们张望。
花木兰也喜欢小鹿,靠着白泽也蹲了下来,朝着小鹿张开怀抱道:“小鹿小鹿,快过来,我带你回去,给你好的生活。”
谁知道那小鹿听她这般说话,居然吓得连退几步,眼神中满是惶恐。
白泽大笑道:“看到没有,小鹿不喜欢你,更不喜欢跟着你去过那所谓的好日子,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那是因为你在我旁边,才吓到它的。”花木兰兀自不承认自己的问题。
白泽也没有多想,笑呵呵的走到一边,说道:“你现在唤唤,看他还理睬与你?”
花木兰这个时候哪里还想管小鹿的事情,她正想着逃跑了。
看见驾驶位置上的妇人,忽然整个身子如离弦的箭一般,迅速的蹦跳落在了马车上。
“快走。”花木兰大声叫道。
那健妇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反应当属一流,几乎就在花木兰跳上来,话音刚落的时候,马车就已经开动了起来。
白泽看了眼小鹿,心里怒火大旺,自己花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就是为了胁迫着你去做买卖,现在还想逃走?他怎么可能遂她的意愿。
当下撒起脚丫子追赶。
马车速度毕竟不是人速,如果是一匹马还好点,但是后面坠了一个马车,那速度不是一般的慢,最主要的是不能全速行进,不然马车肯定有侧翻的危险。
不过如果是按照魏岛男人的体质来算,花木兰倒也没有错,但是她情急之下把白泽不同于一般男人的事情给忘得彻彻底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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