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为什么原因让犯人生气了,所以不肯说出自己的藏身之地?”大泷警官看到这个提示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81Ωww w.
“别傻了,既然他了这样的信息,就说明其中确实是有信息存在,不然的话直接引爆炸弹不就可以了。”松田马上反驳大泷的话。这种时候怎么可能承认我骂过犯人呢?
“也是呢。”大泷摸摸他的头:“那家伙为什么要把事情搞这么复杂呢?”
“大概是想要别人阻止他的行为吧。”松田看向场中还在努力投球的上杉达也:“这个地方,存在的某样东西会感染别人的。”
“什么东西?”大泷迷糊了。有吗?每年我都来看啊,怎么没看到过?
松田食指点点大龙的额头:“青春啊,青春!”
大泷竟然没有对松田这种对付小孩的行为没有反感,反而想起了自己当初为了来到这个甲子园和学长学弟们挥洒的汗水,嘴角不自觉的咧起嘴角。那种每年都要来追寻的感觉,确实是叫做青春啊。
看着走远的松田,大泷对服部和柯南说:“我也开始觉得松田说的没错了。这片承载着青春和梦想的土地上,是不可能会有人真的想要毁掉的。”
“切,搞什么,我们才是年轻人吧。”服部不满的说:“你们两个大叔满口的青春干什么。”
这个时候大泷的手机响了,他打个手势跑去外面接电话了。
“喂。”这个时候松田又回来了,对着服部和柯南说:“你们没有注意到吗?有两个没有号码的地方啊。”
没有号码!?服部和柯南一起看向松田,然后被他带到外面,甲子园的平面图前。
“那不是,17和22号看台都没有标注。”松田一指上面:“第一个空白应该就是指的这两个看台其中一个吧。”
“原来是这样啊。”服部和柯南正在思考是哪一个看台的时候,大泷出现在他们身后:“我打听清楚了,爆炸的那家公司叫做鹰乃运输,春季选拔赛的时候,有一个叫岛光裕的高中生投手因为训练太辛苦走路不稳被这家公司的货车撞倒,抢救无效死亡,同时这个孩子的父亲现在失踪中。”
命运吗?认定这次的爆炸犯就是这个孩子的父亲的松田透过甲子园的墙壁似乎看到了那个为了弟弟正在赛场上汗流浃背的身影。
两年前背负希望的明星投手上杉和也因为救人而出车祸身亡,哥哥上杉达也奋斗了两年终于站到了甲子园这个舞台,实现了弟弟的遗愿。二年后,同样是明星投手的岛光裕因为车祸身亡,他的父亲选择亲手葬送这个舞台来为他的儿子陪葬吗?
这并不公平,不管是对上杉达也,还有所有怀揣着梦想憧憬着甲子园的孩子们,还是没有实现愿望就死去的上杉和也,岛光裕,甚至于对于背负这痛楚而选择犯罪的那个父亲都不公平。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阻止这场悲剧生。松田收起了他懒散的伪装,扭头问服部:“如果第一个空白代表了17号和22号看台的话,那么第二个空白指的就是球员球号的空白了。有没有球号的球员吗?或者说?有哪个位置是替补球员的专席?”
“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专席。”服部认真的想了想:“但是如果说空白球号的话?那是永久空号!”
服部还没有解释什么是永久空号的时候,球场里传来了震天的欢呼,直接穿透墙壁进入他们的耳朵里。
切!柯南的脸色一下变的很难看,摘掉了听直播的耳机:“刚才在两人出局的情况下,明青的投手竟然敢用牺牲短打,而且还被他盗垒成功,现在明青2:1反港南。”
“哈,还真是能干啊。”松田的脸色苦了下来。这样的局面,放到什么时候都算是经典吧,何况是甲子园的决赛。
服部也顾不得惊讶了:“我说,这已经是最后一局了吧?”
“没错,这代表着我们要在那个能干的投手再淘汰三个人出局之前找到犯人。”柯南的脸色也并不好。时间,太紧迫了。
服部一听这个撒丫子就跑:“我知道他在哪里!”
松田柯南和大泷只能紧跟在他身后。
“说起永久空号,在21号和23号门之间,是以甲子园为主场的阪神老虎棒球队的陈列室,里面是收藏了那些队中永久空号的资料馆。”服部一边跑一边解释。这样一来就解释清楚了,两个空号加13的意思就是他人在22号看台第13排座位的地方等着他们。
那个犯人还真是挺了解甲子园的啊。松田边跑边想。如果只是为了简单的毁掉这里是不会这样了解甲子园的吧。不管是因为父亲是球迷儿子才会去打棒球,还是儿子打棒球父亲才成为球迷,都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以棒球为羁绊的父子二人都应该有对甲子园不可割舍的感情。
不是想毁掉甲子园,而是想在自杀的时候带着甲子园一起去见自己的儿子吗?
当松田他们从22号门跑到看台的时候,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明青对港南最后半场,二人出局,二垒三垒有人,而正要上场的是港南的是全日本知名的高中生强棒长岛茂雄。
宿命的对决?如果上杉达也把长岛茂雄三振出局,那么明青胜;如果长岛茂雄打出安打,那么两队平局,进入延长赛;如果是本垒打的话,港南会直接反两分赢得比赛胜利。
该怎么打呢?全场观众都在热切的讨论。嗡嗡嗡的声音压迫着松田的神经,让他觉得如果现在爆炸犯出现在他面前,他恨不得一把把遥控器抢过来按下去。这样世界一下子就清静了。
是会保送吧。面对全日本高中生第一强棒,一垒又没人,是谁都会选择保送他上一垒吧?这也是全场观众讨论之后觉得最可能的战术。
“好球!”裁判洪亮的声音传遍全场。
太乱来了!竟然用直球!全场哗然!
明青的当家投手在决战最关键的时候竟然选择用直球一决胜负!这会是甲子园最精彩的一场决赛了,没有之一。全场的观众都坐直了身子,挺着脖子看着这两个堵上了一切的年轻人肆意的挥洒自己的青春。
是对?是错?输了会后悔吗?上杉达也看着手中的球,再看看自己的队友,毅然投出第二球。
“坏球!”
“坏球!”
“好球!”
恰~~~不能看啊,真是气人!每次裁判的喊声都让松田忍不住偏头去看赛场上的情形,但是每次又都止住了。和柯南他们一起把这22号看台找了一个遍。
不是说好的第13排座位吗?没有一个像是爆炸犯啊!
就在这个时候,棒球稳稳的落在明青捕手松平孝太郎手里。上杉达也和长岛茂雄凝视对方,等着裁判的判决。
要结束了吗?松田也不由的和观众们一起看向赛场。大气都不敢出的等待结果出来。
“坏球!”
我去!一分之差,最后半场,两好三坏,二人出局,二垒三垒有人,这是多么让人紧张刺激啊!观众席里想要去厕所的人都捂着肚子,焦灼的看着场内那两个年轻人。
“叮!”的一声,终于在上杉达也投出第六球的时候,长岛茂雄把棒球击飞了出去。还是远远的高高的飞了出去。
全垒打吗?明青的外野手无力的举着手套,但是高飞的棒球是那么遥远。观众们的视线也都随着棒球划过一条抛物线。岛光裕的父亲也已经伸出手来,准备随着裁判宣布的一瞬间引爆炸弹。
“界外球!”
裁判的一声判决让旁边港南选手席上准备做出庆祝动作的球员一下子凝固起来。
界外?真的是界外球!
“界外!”
“界外!”
“界外!”
两个似乎卯上了,就这粗暴的短兵相接,直来直去。
“笨蛋吗?为什么这么拼命!”岛光裕的父亲看到这样的场景,似乎不能置信的自语:“明明只是棒球而已!”
“是啊,明明只是棒球而已。”松田从他的身后闪出来左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左腿也贴在他的小腿肚。一旦他有什么异动,就可以瞬间制服。
“这不是你已经遗忘的感觉吗?还是说你从来没有热爱过棒球?”松田看着他的眼睛,坚定的说:“一个真正热爱棒球的人,怎么会想要毁掉甲子园?你的儿子岛光裕,他是真的热爱棒球吗?”
“可恶!”受制于松田的爆炸犯他的肩膀可以感受到松田左手的力度,五根手指如同钢筋一样压在他的肩膀:“你根本不会明白我的感受!我憎恨棒球!我憎恨这个地方!”
“或许我不会明白,但是一定会有人理解你的感受的。”松田遥指场上的上杉达也:“两年前他的弟弟是最被看好的投手,也是在甲子园开赛前,也是因为车祸。而两年后,他把这支三流的球队带入了甲子园的决赛。你是怎么有勇气站到这样一个孩子面前的?你放弃的世界,不代表别人同样应该放弃。”
已经到达极限了吗?上杉达也用袖子抹掉额头上的汗水。即使现在选择保送的战术,我也没有力气面对下一个对手了。环顾一下自己的队友。是我的任性,让他们错失冠军的吗?
不管怎么样,这是最后一球了。上杉达也仰头看着天空。和也,在天上保佑我吧。
用尽力气的最后一投,连帽子都被甩飞出去。
差不多也是极限的长岛茂雄也是用尽全身力气的挥棒,但是在他挥棒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了,他,慢了。
“好球!”
当裁判吹响比赛结束的哨声的时候,整个甲子园沸腾起来了,53ooo名观众的狂热欢呼掩盖了一切。
明青的球员们兴奋往上杉达也这里扑过来。
上杉达也在队友们围过来的缝隙里看到了观众席一个男人带着淡淡的微笑对他挥手。和他周围正在宣泄自己情绪的观众截然不同,让他一眼就定格的男人。
那个男人!?被队友扑倒在地的上杉达也看着蓝蓝的天空。是谁啊?慢慢的闭上眼睛,他觉得自己现在能睡上三天三夜。
切,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