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呃……”
顾小染本想说放屁,可才刚说出一个字,声音就突然变了调,傅斯遇猛然顶在她最为敏感的那个点上,接着是一下又一下快而急的律动,薄唇也不甘示弱的在她的ru~房,锁骨上游移,点燃一路的火种。
只是她的娇小实在受不住他的强悍,在他一次次的冲击下,她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大腿被他托起,后背抵着镜子,感觉电梯都在随着他的冲撞而摇晃。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进来,这么萎靡的场景,顾小染发誓她这辈子都不要再见人了。
“顾小染,你很舒服,叫出来。”
他感受到她滚烫的液体流出,浇在他的粗大上,他差点就要丢盔卸甲。
但他死死的忍住,恶劣的顶住她的最敏感处,有一下没一下的研磨。
“谁说我舒……呃……舒服?”顾小染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像是通了电一样,巨大的战栗感从四肢百骸扩散开,他这样挑逗,让她嘤咛的像要哭出声来。
“难道不舒服?”下身加快了律速,傅斯遇盯着她,“还敢去相亲么?”
“我没有……”顾小染简直觉得这个男人是无理取闹,可话才出口,傅斯遇就又挺身狠狠的撞进去,极其危险的口吻,“没有?”
“我没有去相亲。”顾小染被他一抽一撞顶得不断摇晃,连说话都像是在呻吟,“是……陪……朋友。”
陪朋友?
傅斯遇低低笑一声。
“啊……”突然整个人都被他抱起来,顾小染不由得惊呼。
傅斯遇抱着她在小小的电梯里走动,一步一步,他的欲望也就一进一出的耸动,摩擦着她的敏感内壁。
这个男人太过霸道野蛮,他一直掌握着主动权,攻城掠地,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就连情爱也是。
修长的手指罩住她跳动的雪白不断揉.捏,下.体却加快了速度,顾小染根本承受不住,刚开始还清醒着抗拒,到最后已经是完全沦陷。
终于,他泄在了她体内,拔出时,他们交合的液体在她的腿间慢慢流出来,萎靡的景象完全收进他的视野,美得不可方物。
几乎是瞬间,傅斯遇又硬起来,吻着她的耳垂。
“不要,我不行了……”仿佛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顾小染立马开口。
她的嗓子有些哽噎,身子像是散了架一样,无法接受他的狂野。
“不行了么?”他温柔的揉.捏着她的花蕾,酥麻感让她嘤柠如泣,“我看看。”
话音刚落,他蓦地从后面进入了她,手臂霸道的将她娇小的身体圈在一起,顾小染的身体在他的怀抱里颤栗不已,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在她身体里大进大出。
“嗯……呃……”
她的声音她的柔弱,全部都是他喜欢的。
全身的血液像是瞬间汇集到一点,傅斯遇将她抵在镜子上撞击,直捣花心,感受到她的柔软颤栗的将他紧紧包裹。
不知道承受了多少次,一次又一次,最后顾小染的身体实在受不住了,她咬了一下牙,在他吻着她的时候,不再是那么的无动于衷,反而迎上去回吻他。
双手也摸上他的腰,在他尾椎骨的地方温柔的摩挲,主动伸出小小的舌头,在他的唇上一点一点的舔,果然,他呼吸愈沉,下身抵得她骨节发疼,终于在她体内发泄出来。
他喘着粗气含着她唇抚弄,顾小染却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多余力气,靠在他的身上昏昏欲睡。
傅斯遇捡起地上的外套,将她布满吻痕的全身小心翼翼的包裹好,在她的眼角安抚性的吻了一下,才出了电梯。
顾小染的身上有钥匙,傅斯遇拿了进了她的门,顾小染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被他抱进浴室,等他纡尊降贵的替她清洗完再抱出来时,她已经睡得很沉。
从来没有替女人洗过澡,她是第一个。
从来没有在完事后还不离开,她也是第一个。
更没有在情事上这么的不知节制,她是唯一的一个。
傅斯遇把顾小染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盖好被子,他抱着她,兴许是实在要得狠,顾小染没有任何的抗拒,搂住他的腰身,在他怀里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睡得很是香甜。
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清新味道,傅斯遇也很快就睡着了。
“爸爸,妈妈……小安!”睡梦里顾小染又梦到了当年的那场车祸,两车相撞,满地的鲜血。
顾小染抱着傅斯遇,她把他当成了爸爸,抱得很紧很紧。
“我在。”傅斯遇知道她做了噩梦,用手拍着她的背,试图让她整个人平静下来。
“爸,不要,我不要!”顾小染看到爸爸把自己护在身下,巨大的玻璃砸到他的头上,刹那间,鲜血模糊了半边视线。
傅斯遇把她抱在怀里,轻轻的安慰着她。
这么久,他好像从来没见过她的这一面。
她嘴里一直喊的是,爸爸?
这个梦魇的时间实在是太长,等到顾小染终于被哄着安静下来的时候,傅斯遇身上已经被她的泪水哭湿,白色衬衫一大片的泪渍。
用纸巾将她脸上的泪痕一点点擦干后,傅斯遇才进到浴室洗澡。
有洁癖的他,见到顾小染的眼泪,一点怒意都没有。
等洗完澡再次躺到她身边时,傅斯遇却是彻底睡不着了。
他好像太低估了这个女人对他的影响力。
本以为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而已,可这么多天,竟然只有在她的身边,他才能睡得安稳。
而她,好像并非如此。
不仅不像从前他养着的那些女人,被抛弃了就要死要活,甚至,还有闲心去相亲,虽然后面解释说是陪朋友。
但谁又能保证,她在陪朋友相亲的途中,不会被别的男人看上,更不会看上别的男人?
这个女人,向来喜欢捏花惹草。
他必须把她绑在自己身边。
可如果让她回g.e集团,莫浅那边呢?无边黑暗里出现的唯一一道光,他到现在才找到她。
直到天亮,傅斯遇也没想出两全的办法。<>